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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停靠着全国各地的货船码头都有她留下的足印。澧国地大物博,物资丰饶,基本上现代能见到的大部分水果蔬菜都有,丹珠将自己装成生意人在各大市场转悠,顺便考察有什么门路是自己可以做的。澧国出来做生意的女子非常多,大户人家嫁女时,还会将一些盈利得当的商铺盘给女儿当做嫁妆。虽然叶府并不支持妾室在外抛头露面,但没有严苛令止不能外出,大房和二房好些个妾室会偷偷在外面投点钱做点小本买卖,有些还托人在外放高利贷,以此丰富自己囊中存款。得知这些信息时,丹珠浑然像被人点通了任督二脉,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自觉中浪费了许多时间。叶府每月那点月钱,就跟养老保险金似的,能保证基本支出却远不能让你过上有质有量的生活,唯有走出去,她才有改变现状的可能。拟清未来暂定的规划后,丹珠恍然顿觉过来,其实自己也就是深陷迷阵而不知,她早知道,一个女人如果过分依赖男人,一味放纵自己沉沦在失败的感情中而无法自拔,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她是从文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丹珠,身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主义接班人,怎么能一直活得这么没出息呢?有了新的目标,丹珠对未来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现在活得这么憋屈,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太弱了,而她为什么这么弱这么没底气,归根结底是因为她身份低微又没钱。前者她暂时无力改变,但钱还是可以努力挣一把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何以解忧,唯有暴富,等自己有了钱有了赖以生存的事业,她一定会过上比现在好得多得多的生活。还没进叶府前,丹珠也曾在京城做过一段时间的小本买卖,对这里的市场行情还算熟悉,哪怕现在距当时已过了四年,但整体也没太大的浮动,重新熟悉了解并不难。更何况,市调这种活,她以前在未来世界刚毕业时没少干,坐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生活有了重心,丹珠成日忙着记算每天外出的收获,对其他的事和人淡了许多,偶然碰见景阳馆那两人,渐渐也能做到心平气和了。这一天,她刚要踏进景阳苑大门,正好碰上兰心捧着一托盘的衣裳从不远处走来。兰心最先发现了她,遥遥地唤了她的名字,小碎步紧着跑过来,“府里新发了夏衣,丹珠jiejie,这是你那一份。”丹珠说了声谢谢,接过来,又见她手里还有另外一份,颜色比自己的艳丽这份许多,不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兰心顺着她的目光瞧了瞧自己手中,解释道:“这是秀姨娘的,我给正要给她送过去。”丹珠回应地点点头,正要回房,又听到红芽从后叫了兰心,说是兰心乡下的老娘来了,让她赶紧去厨房后门见人。想着自己无事,丹珠主动跟兰心将衣服的活揽下来,亲自帮送去了景阳馆。正文237似真似假丹珠愿意替兰心揽下这活,其实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是叶瑾这两天都不在家。只要景阳馆没他这个人,那里对她而言倒不是什么无法靠近的龙潭虎xue,秀锦也更不是什么龙啊虎的。进得里面时,叶瑾果然没在里面,秀锦趴在美人榻上浅酌小酒,好一派的悠然自得。听说丹珠带了府里分下来新夏衣,秀锦随意抖了两件看了看,立即嫌弃地丢回丹珠端着的托盘上,“这都什么老土的款式,一点都不好看。”丹珠垂着眸没吭声,只等着完成任务就回自己的房间。秀锦重新躺回美人榻,漫不经心地撩起自己的一缕秀发把玩,“丹姨娘,你也有么?”丹珠顿了下,谨慎地回道:“府里各房的人都有。”不知是不是听出了丹珠的防备,秀锦扬起樱色的唇,语气多了几分戏谑的笑意,“你那份是什么样的?同我的一样么?”丹珠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不过她还是如实道:“不一样。”这问题显然多余了,秀锦平常去给老夫人请安时,又不是看不到别的妾室,要是发下来的衣服都一样,那跟清一色的丫鬟装有什么差别?顶多就是面料和款式好看一些而已。秀锦像是忽然来了兴致,连忙对她道:“你将你那份拿来给我看看。”丹珠抿住唇,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了。果然,秀锦见到她那份夏衣时,顿时一扫之前的懒散劲,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衣服上面的花纹,“你这花色我看着甚是喜欢,反正我身形和你也差不了多少。这样吧,我和你的换过来,你就领我那一份拿去穿吧。”丹珠无所谓,反正就算有所谓也没法争赢,干脆省了力气很顺从地应下来。抱着被换过来的衣服,丹珠转身刚要离开,迎面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叶瑾。她表情没什么变化,行了一礼便神色自若地离开了。反倒是叶瑾,停在原地,好一会都没有动。“回魂了,人都走了。”丹珠一离开,秀锦立即将自己刚赞不绝口的衣裳丢一边,重现掂起饮到一半的酒杯,嬉皮笑脸地打趣道:“你回来迟了一点,亏我还替你把人多留了这么久。”叶瑾没看她,一言不发地进了内屋,再出来时,身上已换了一身素白文竹长袍。他素来爱美,又有洁癖,秀锦知道他肯定在里面将自己拾掇了一遍,爱耍嘴皮子的毛病忍不住又犯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更早一点回来,丹珠这会都走了,你把自己收拾得再玉树临风又有什么用?人家又看不到现在的你。”叶瑾斜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解释,“回来路上遇了几个探子。”秀锦脸上笑意顿消,正色道:“……你杀人了?”“……”秀锦挑挑眉,没有否认,便是默认咯。将杯里剩余的残液一饮而光,秀锦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摇头喟叹着道:“真意外,我记得你好像已经很久不亲手杀人了,不怕打草惊蛇么?”“我没有动手,是他们自杀的。”叶瑾撩起衣袍坐下来,脸部的线条略显冷硬,“若是我从头到尾都毫无察觉,才叫打草惊蛇。”好吧,什么都是他说了准,秀锦眨巴眼睛,“他们有警觉到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