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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整剧本吧,前五集都是铺垫,的确很压抑,后面才会慢慢补上的。”项羽升说:“我喜欢这个剧的最大原因,就是编剧们是认真埋线,认真塑造角色的。可能在你看来这样的主角很窝囊,但其实这才是真实的情况。年轻演员的最大问题就是离生活太远了,你要是有时间,去小城市看看最普通的人的生活,A城这么光鲜亮丽,离真实太远了。”“为什么项叔叔觉得A城不是真实,而那些小城市是真实?”宫思年有些不甘地反驳道。“存在不就是合理的吗?”“哈哈……”项羽升笑得有些尴尬,宫思年没理解自己的意思。而且马上就到宫思年家的小区了,这种关于角色探讨的话题不适合在这么随便的情况下讲。况且自己也不是创作者,更不是演员,项羽升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讨论者。但是毕竟自己在影视行业做了这么多年,有些通识的原理还是知道的。不过项羽升知道,这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是没有说服力的:“我觉得你跟专业的人聊聊角色创造比较好,我不是一个好的讨论对象。”车到了宫思年家小区门口,项羽升把车停在路边。宫思年内心有些不快,他不懂项叔叔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他一向觉得自己的演技很好的,而且在过去的所有委托任务中也从未失败过,今天怎么就觉得自己离“真实的生活太远”了,难道自己活着的世界不是真实的吗?宫思年接过资料,道别了项羽升以后,向自家走去。她决定今天就把剧本看完,不管项羽升说的话对不对,的确没看完整体剧本前,是还没资格作评价的。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的我有种老王卖瓜的感觉……再次声明写的不好,大家真不用去看……这边都会剧透完的!☆、(八)星期天一大早,宫思年的手机就一直不停的响,宫思年看了一夜剧本,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来电显示是项羽升。“思思,你是不是拿我手机注册什么不正经的网站了?”项羽升的声音有些焦虑。“啊?”宫思年揉揉眼睛,因为是被电话惊醒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没有啊。”“我从下午开始就收到好多莫名其妙的短信和电话,”项羽升说:“而且都是找你的。”“找我做什么?”“有请你喝茶的,约你去小山坡的,要给你介绍男朋友的,YP的……”项羽升无奈地说:“你到底拿我手机号干什么了?”“没……没干什么呀……”宫思年努力回想着,“你确定是找我的?”“指名道姓写着你的名字、学校呢,不是找你的能找谁?”“没有呀……还有别的信息吗?”“哦,还有几个发短信说是陈教授的学生。”项羽升继续说:“陈教授是谁?”“啊!”宫思年想起了在A大填的那张问卷调查,她被那个男生缠的烦了,顺手写了项叔叔的手机号!“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项羽升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思年打断。“项叔叔,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回电话!”宫思年挂了电话赶紧打开了A大的BBS“闲庭杂谈”,她想起上次最后看到的那个评论扯到了自己,如果自称是陈教授的学生,那肯定跟A大有关系。果不其然,打开BBS以后,被顶到第一页的帖子里,就有“实扒陈X哲教授的女儿”,从发帖到现在不过十来个小时,帖子被回复了几百条。楼主原贴就贴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在城建系楼顶露台,宫思年跟陈衡哲站在一起,跟几个教授聊天的;另一张照片拍的是宫思年填的那张问卷调查的内容,学校、专业、出生年月、年龄、手机号都在上面。宫思年气得不行,社科系那个男生明明拍着胸脯说不会泄露出去的,转身就传到学校BBS上,简直没有信誉!宫思年截了图,发给项羽升,然后把电话拨了过去。“项叔叔,昨天我去A大,被要求填了一张问卷调查,然后就被发到他们学校的论坛上了。”宫思年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下:“我把截图发给你了。”“这帮孩子……”项羽升突然松了一口气,在他脑海里想象的可比这个严重多了,毕竟以宫思年目前的状态,不适合卷进一些不好的纠纷里,他已经必须要开始为宫思年的公众形象做打算了:“你去A大干什么?”“哦,是这样,我妈给了我一个委托……”宫思年把陈衡哲事情的始末跟项羽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以后你还打算接委托吗?”项羽升问,正式出道以后,宫思年就真做不了这个了,但项羽升知道,宫思年是真心喜欢这个工作的,她喜欢体验不同的人生。“应该不接了吧,这是最后一次。”宫思年说,语气中透出一丝失落。过去的一年多里,她在这份工作里体验了各种各样的人生,她很享受。宫思年不想沉浸在这种患得患失地情绪里,人还是要往前看的,于是拉回了话题:“那这个事儿怎么办?他们总这么sao扰你也不好吧。”“没事儿,这事儿好解决。”项羽升口气轻松地说。“你没惹上什么麻烦就行。”挂了项羽升的电话,宫思年继续翻那个帖子,就是一场理工院校的为数众多单身男生们的狂欢,帖子本身没什么内容,多少有点当年吹捧“果茶meimei”的架势。宫思年关了论坛,继续看剧本。晚上再打开论坛的时候,这个帖子就已经消失了。果然,以项叔叔的职业生涯来说,他遇到过比这难公关多了的事儿,这种小事儿,他很快就能解决。这段时间,宫思年格外关注财经新闻,因为那是她唯一能通过非本人的渠道了解到关山月真正现状的方式。她甚至学会了翻墙看H股,心情也随着“东方环球海运”的K线变化而起伏不定。财经新闻的报道依旧没有HK市的八卦媒体多,八卦媒体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的深度挖掘了关山月的信息。他的成长轨迹几乎被复盘了百分之七八十,但依旧没有一张正面近照。关山月最近应该是忙疯了吧,每次宫思年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要么在开会,要么在去开会的路上。尽管电话里关山月已经很努力的隐藏起自己的疲惫,但宫思年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辛苦。作为一个离开HK市那么就的外人,突然回去继承家业,一定困难重重。宫思年开始有些期待十一的到来了,也许自己去了,至少能让他精神上放松一些。毕竟关山月在那个城市,除了母亲,没有一个能信任的人。周一早上上完早课,宫思年站在教学楼外等韩啸,打算按照惯例跟她一起去吃午饭,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