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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被标记出来以外,一无所获。因为绑架者压根儿不知道她这位受害者亲友的存在,自然也不可能对于她产生什么敌意。况且涉川曜事先也没有对绑架者进行特殊标记,无法在鹰眼视觉中以金色的目标人物搜索到。啧,麻烦了。涉川曜忽然想起昨晚在肯威导师的附身作战中,对方使用出了见闻色霸气,结合鹰眼视觉一举抓住了在黑暗与阴影中自由穿梭的【阴虎】桑虎廪人。于是女孩子想了想,连忙翻身下车钻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片刻后从精灵球中取出了和道一文字这柄太刀,握紧刀柄并一脸憋气地感受着所谓的见闻色霸气。宝贵的一分钟过去后……她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什么都没感受到,倒是大雨把衣服都淋得湿透了,她很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感冒,但是她更担心侨梅已经恐遭不测。没时间再犹豫下去了!涉川曜把心一横,她性格里那股横冲直闯的凶劲又上来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就一间间全部敲开看——她就不信绑匪会好心到让侨梅单独一人待在房间里休养生息!三维移动装置在黑暗中运转,透明气体喷出的同时带起缆绳收缩,全程开启鹰眼视觉的涉川曜借着大雨与夜晚的遮掩,环绕着这栋楼开始跳跃查看。她披盖着雨水组成的湿冷外套,在烈烈吹来的寒风与万千瓢泼的雨水中,掠过周遭的霓虹招牌与高低起伏的天台,于众多楼层的阳台与砖瓦缝隙之间不停地跳跃和移动,就为了查看整栋公寓住客里到底谁是自己的目标。这一间,不是!下一间,你们三个男的怎么……也不是!楼上这些房间呢?依旧不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涉川曜内心愈发焦急,同时心中的不祥预兆愈发深重。这种感觉……即将要失去重要之人的感觉……“砰!”鞋底刻有防滑花纹的黑色靴子重重地踩踏在阳台边缘的黑铁护栏上,旋即又用力一振,她诡谲的身影宛若一只苍鹰那般悄无声息地飞起离开,只余溅落了无数的透明水珠向着底下的高空跌落。“咦,阳台上是什么声音?”屋里的小情侣忽然听见怪异声响,男生起身走过去,伸手拉开窗帘看了看布满水珠的玻璃窗,“没人啊。”在他的头顶,涉川曜手脚并用的跳跃到了空调排气箱上,长期在秋季夜雨中进行飞行侦查,已经让她的脸色冻得有些发白,然而女孩子还是手指僵硬、哆哆嗦嗦地掏出了手机。只能试一试了。她拨通了联系人中备注是【大胸侨妹】的电话,手机微微一震,显示正在“拨号中”的状态。手机屏幕的灯光照映在黑色头盔上,显得她的眼神有些决绝。——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的话,侨梅绝对会被杀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涉川曜结交的各类朋友也有几个,其中有面瘫小可爱也有混蛋帅哥。但是像侨梅这样温柔又努力的普普通通女孩子——也还是第一个。那个女孩子为了寻找唯一的亲人选择勇敢地独自奔往海外的陌生国度,她能够一眼看穿他人和事物的核心精神,也会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把自己温柔地抱在怀里,摸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不要害怕,不要想mama,但是撒娇是可行的——因为我们是朋友。世界上总有些朋友是彼此一见钟情的存在。一见钟情的友谊,肝胆相照的亲情,两肋插刀的爱情。这些完全没有问题。世界那么大,所有美好的情感存在方式本就该多种多样。但这些无论是对于前主还是涉川曜而言,都是过去可望而不可及的宝贵事物。……不想就这样无能为力的看着友人死去。所以,涉川曜强迫自己要用尽全力的去“听”那个声音。哪怕什么都听不见!也要去用心听!“嗡——”“嗡——”掉落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屏幕,微微的震动。尽管是静音模式,却还是让赤裸着上身的年轻男人不得不停下了解开裤腰带的动作。“什么啊……”他不满地瞪了眼被锁在床头、几乎不着片缕且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怜女孩,转身向那个烦人的手机找过去。他拿起了手机,读出了来电联系人的备注,并戏谑地笑出声:“阿曜……这名字,是男的还是女的?”林侨梅惊恐万分地看着这个恶魔摁掉了来电,干脆利落地关机,她的心如同跌落深渊的巨石那样迅速沉了下去。——GPS追踪必须要手机开机状态才可以!然而就是这个刚才把自己打得满身是伤的男人,正一步步朝床的位置走来……林侨梅几乎能够看见自己的悲惨下场。被殴打、被性侵、被凌虐、被肢解,最后甚至在死后都可能被记者毫无怜悯之意的摆上本地新闻,让同样身处于这座城市里某个角落的哥哥看到。那个时候,哥哥他的心一定会碎的。自己唯一的、仅剩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亲人,绝对会因为这样残忍无情的重逢方式而流泪。——这也不是她想要的“重逢”!如果重逢一方都已经死了,那还算什么完美结局?所以……所以谁都好……无论谁都好!求求你,来救救她吧!冥冥之中像是有人听见了她的祈祷。这一刻,无数高速呼啸的风涌向被锁死的玻璃,如同黑色苍鹰身影暴怒地撕碎雨幕,结实防滑的黑色靴底以难以想象的力道狠狠蹬碎了双层落地玻璃!在骤然崩解开的玻璃碎片中,有一个手持长刀的人影猛地拖曳着缆绳滚入房间来!玻璃碎裂的声响宛若一声惊雷划过,寒风和暴雨雨滴一同卷进房间里,裤子都滑落膝盖间的男人吓得都要软了,当他回头看去时,视线只撞进袭击者那与凶兽无异的可怕眼睛里。“人渣——”这位不请自来的恶客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她咬牙切齿地吼道,“借你项上狗头一用!”事实上,在喊出后半句话之前,她的身体就比言语更先行动了。年轻人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犀牛或者别的什么动物狠狠地撞翻在地上,对方摁住自己面门的手几乎要生生抠进皮肤里。“呜哇!”他不禁发出痛呼。兀自起身后的涉川曜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咔嚓一声,胫骨断裂的声音传来。她手中的白色太刀一个翻转,刀锋对准底下之人右手腕猛地钉死!“啊啊啊!”抽搐的右手指间滑落了一个隐秘的传呼装置,只差一点,年轻人就能报警成功了。“早就料到你有这招了,”涉川曜阴沉沉地说,黑暗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