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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飞霞的妻子,餍/足地同意了“小荔枝”这个小名。“这个小名儿应景。我记得宝宝刚有孕的时候,冰天雪地的还闹着要吃荔枝。”楚楚觉得自己被笑话了,气鼓鼓地照着贺时霆的脖子就是一口。贺时霆被她啃得双眼泛红,搂着她,替小荔枝把另一半口粮也嘬了个干干净净。作者有话要说: 小荔枝:嘤,爹爹和阿娘在做什么?(老贺!你忘记叫人把女儿也抱走啦!)第73章夏日炎热,楚楚坐月子不能用冰,也不能沐浴。她忍了十来日,觉得自己浑身都臭了,躲着不愿见贺时霆。贺时霆没有办法,千哄万骗的,还答应了每日用热水帮她擦一擦,她才不那么别扭。即便如此,坐月子的时光还是难捱,不能费神,不能出门,不能抱孩子,不能可着心意用饭……楚楚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好容易才熬完三十天。时日一到,天方蒙蒙亮,楚楚就爬起来,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傍晚是女儿的满月宴,楚楚也要出席。她洗完后,慵懒地躺在摇椅上,一面挑选今日该穿的衣裳,一面让碧桃给她擦拭湿哒哒的头发。挑了许久,待到头发都半干了,楚楚才选好衣裳。她今晨起得太早,此时有些疲乏,便让宫人们都退出去,闭上眼预备小憩一会。正朦胧睡下,迷迷瞪瞪间,楚楚感觉身上的冰丝缎微动,鼻尖霎时掠过熟悉的气息。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软软地在摇椅上翻了个身,“谨和,给我揉揉背。”“谨和”顺从地挑开湖蓝福纹冰缎,给楚楚揉捏起肩背来。楚楚觉得很舒适,甜腻地哼唧了声,“往下一些。”“谨和”的手逐渐往下,隐入冰缎被深处。楚楚被碰着了痒痒rou,忍不住笑出声,胡乱蹬开身上的冰缎。她怕热,洗过澡后不爱穿衣裳,玲珑娇躯藏在冰缎底下,只裹着一件聊胜于无的碧翡小衣。碧色映着楚楚莹白的肌肤,细长金链衬出她丰盈纤软的身姿,看得人目眩神迷。殿内忽而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悄不可闻。楚楚被这样的气氛感染,羞怯地瞄着贺时霆泛红的眼角。烈日当空,晒得大地焦躁干热,人心也浮躁起来,汗水沿着额间脖颈滑落。蝉儿在被烤得无精打采的柳枝上不断低鸣。楚楚俏脸红得滴血,伸手去拧正埋首的贺时霆的肩膀,“那是给女儿的,你怎么,怎么总是!”贺时霆浑不在意,“小荔枝每次都吃不饱,喂了反而哭得更厉害,不若我来替她受苦。”楚楚被刺激得嗓音都变了调,“还真是苦了你了!”贺时霆恶劣地使了些力气,将楚楚的惊呼咽进嘴里。楚楚被折腾地疲惫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含着泪昏昏睡去,差点睡过了女儿的满月宴。黄昏时分,设宴的辉芳殿分外热闹。楚楚抱着粉雕玉琢的女儿,盛装出席,光彩照人。她一袭明红宫装,腰掐得极细,越发显得丰饶妖艳,挽得高高的髻上只插了支石榴红飞凤垂珠步摇,眉心一点火红珠钿,端庄妩媚,令人不敢直视。随后,皇帝与太子相携而至,晚宴开始。宴席上笑语晏晏,觥筹交错,连楚楚都饮了几杯酒。即便是酒味最淡的甜果酒,也让楚楚明透雪白的面庞染上薄红。她略有些醉,剪水眸逐渐迷离,看着比雨后最娇艳的桃杏还娇艳些。恍惚间,楚楚听到下首有人向皇帝进言,给太子纳妾,扩充东宫。她恼怒地瞪了贺时霆一眼。那几位做了出头鸟的宗亲,先被太子怼了一顿,接着又被皇帝斥责。在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皇帝和宗亲们身上时,有几个眼睛尖的,发现了太子妃和太子之间的小动作。只见那太子妃眼波一横,素来持重威严的太子心神摇荡,连魂都没了。红颜祸水啊。……待小荔枝长到两岁的时候,皇帝禅位,退居颐宁宫,做了太上皇,不再理会朝政,转而专心地含饴弄孙。贺时霆登临大位,立楚楚为后,封长女周毓芷为端慧公主。新帝登基,后宫空虚,家中有适龄女儿的大臣们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回他们的理由更充分,皇后入宫多年,至今无子,为江山社稷计,皇帝必须广纳后宫,开枝散叶。而贺时霆则言明:此生只皇后一人,绝不纳妃。朝野上下各怀心思。忽而有一日,不知从哪流传起楚楚是妖后的谣言。这下触着了贺时霆的逆鳞。他手段强硬,雷厉风行,不过两三日,便将跳得最厉害的那几个臣子处置了。十日后,黄河异动,傍晚霞光漫天,水中浮现一块十人高的奇石,上书几行字:皇后乃西王母之女起云仙娥,受命辅佐新帝,护大周兴隆顺遂,国泰民安。一时间,楚楚是妖后的传言消失得无影无踪,百姓纷纷赞颂新后仁慈宽宥,连请求皇帝广纳后宫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楚楚在宫内也知道了些消息。她恨得牙痒痒,那些个老匹夫,自己家里的妻妻妾妾尚且周全不过来,反倒有闲心来管他们家的事。不就是生孩子么,难道谁还生不出?楚楚叫来太医院的院正,让他给自己和皇帝开些调养的药方。不想,竟意外得知了皇帝一直在喝避孕汤药的事。她令院正暗地里将避孕药换成调养身子的药。两个月后,太医向楚楚进言,道皇帝的身子已无大碍,可以诞育子嗣了。楚楚便在未央宫捣腾了一下午,随后派了个小宫人去给贺时霆传话。小宫人抖着腿,颤颤巍巍地跑到皇帝跟前,“陛下,娘娘在未央宫的秋千上昏倒了!”贺时霆吓得神魂俱散,瞬间冲到未央宫。小宫人捂着心脏瑟瑟发抖,她只是遵照娘娘的旨意行事,陛下应当不会找自己秋后算账吧?贺时霆青着脸跑到未央宫,见自己的小妻子好端端地坐在秋千里,优哉游哉地晃着,没有半分不适。他松了口气,转而撩开宽大秋千架外的银白鲛绡,抱起里面的人,恼恨地拍了下她的粉臀,“胡闹!楚楚比贺时霆还生气,恶狠狠咬着他的鼻尖问:“没有你胡闹!还敢背着我偷偷喝药,是药三分毒你不知道吗!”贺时霆有些心虚,“以后不许这样,我很担心。”楚楚见他还不认错,气恼地又去撕咬他的嘴唇,“我看你才要记得以后不许这样。”她粉嫩的唇瓣贴上贺时霆的,瞬间就被反客为主。星火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