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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族的可怕来,脸色更加青白不定了。顾唯念胃里本就被颠的难受,这下更是忍不住吐了起来。☆、第149章顾唯念全身虽然被捆得很结实,但坐的位置靠近车窗,她呕吐时,干脆将头一偏,一下子便吐到了外面去。左童成见状大怒:“臭丫头,你做什么?”他自然也知道顾唯念不是无故呕吐,换了哪个少女,在这样的环境,听了这些话,都很容易吐出来的。但那些秽物落入他眼里,也让他平添了几分恶心!这种情形下,左童成的恫吓当然是毫无用处的。顾唯念只管吐自己的。左童成如果不是担心一马鞭下去,会把顾唯念的脑袋抽烂,是决计不会忍耐顾唯念这种无礼行为的。至少在他看来,顾唯念在他面前大吐特吐,绝对是粗鲁又无礼的行为。偏偏这三个人里,顾唯念是最值钱的那个。另外两个,一个和顾佑平有仇,一个跟顾佑平毫无血缘关系。听起来,顾佑平也就是当顾行是个高级私卫,指挥他满世界乱跑,帮他办事。顾唯念吐完了,便朝一个年轻的洗剑阁弟子道:“喂,可有干净的帕子?”那个弟子被她问的一愣。顾唯念不好意思道:“我……我衣襟弄脏了……”那名弟子冷冷道:“忍着!”顾唯念道:“我可是你们洗剑阁阁主的座上宾,你对我客气些,将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左童成闻言大怒:“臭丫头!叶寻手里的分明是假的寒霜剑,别人不知道,莫非你也不知道?没有寒霜剑,算哪门子阁主?”顾唯念冷笑道:“以前叶寻手里没有寒霜剑,被你找茬。如今人家凭着本事,拿到了莫名失踪已久的寒霜剑,却被你说是假的。可那寒霜剑是天下无双的名剑,又岂是轻易能被冒充的?左童成,你污蔑叶寻!哼哼,你的用意分明是司马昭之心,江湖上路人皆知!”“臭丫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来反咬一口!”左童成道,“你真当我左童成是吃素的不成?连你的冷月剑从哪来的,都查不清么?”其实,顾唯念此刻已经能将左童成弄清楚叶寻手里的是冷月剑的原因,猜个**不离十了。必定是左童成安插在叶寻身边的jian细告诉了左童成,叶寻的寒霜剑来自她手。左童成定然痛恨她,而也会好奇,她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何帮着叶寻跟他做对。如此一来,左童成势必派人调查她与薛少河的来历。别的或许左童成短时间内调查不出来,但至少可以调查他二人近期的行踪。顾唯念虽然不是个自恋的少女,但她也明白,自己还算个美人,薛少河也是个英俊的少年,而且是个武功卓绝的英俊少年。他们两个一路走过许多地方,对那些地方的百姓而言,他们还是一对外来陌生人。所以,这样一对少年男女行走在路上,势必扎眼。这一路上,注意过他们的人即使不算多,应该也不会很少。左童成要调查清楚他们两人一路行至方家大宅的路线,应该不算很难。至少,他能追查到春平县。如果走运的话,他甚至能查到红渠峡。既然左童成知道了她拿给叶寻的其实是寒霜剑,而非冷月剑,只怕左童成一路追查到了红渠峡。看来左童成和他手下的这帮弟子,也不是废物!不愧是洗剑阁出来的弟子。只是,那个原本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也不知道有没有遭到左童成的毒手!想到这里,顾唯念问道:“你左长老那么大的本事,要查什么宝器的下落是查不出的呢?更别提我们二人的行踪了!只是,依我看,你也未必从尤将军的后人那里得来什么便宜。”左童成道:“一群生活在深山老林的愚民,自然无需我动手。我只要查清楚,那些是尤烈后人即可。尤烈手上的,其实就是冷月剑。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顾唯念反唇相讥道:“这我倒是信的。想必你已经追查寒霜剑和冷月剑的下落好多年了。哪怕没有寒霜剑,你找到冷月剑冒充一下也是好的,对不对?”所以,这个老王八知道冷月剑在尤烈手上,又随尤烈消失在深山老林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左童成牵动唇角,露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笑脸来:“你小小年纪,嘴巴到是毒辣得很。”顾唯念冷笑:“不敢跟你的心肠和手段比。”“可我若告诉你,红渠峡的人后来惹怒了我,原本我是无需动手的,但后来却将那里夷为平地了呢?顾唯念啊顾唯念,红渠峡的这场载货,可是你和你的情郎平白无故惹去的。”“我才不信。尤烈将军在天有灵,自然会互有红渠峡老少平安。”“你真的信鬼神?你若信鬼神,还敢找姓薛的做情郎?如此大逆不道,你也不怕神灵教训?”顾唯念冷哼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我告诉你左童成,如果红渠峡的人真出了什么事,我爹一定会踏平你的老巢。”“这我倒是不怕,不是还有你在吗?你放心,我不是薛以山,我没有他那么蠢,不会给你自裁的机会!”顾唯念大怒,想骂这老匹夫,又觉无用且无趣,生生忍了,只是冷笑道:“左童成,你也只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我若所料不差,你查清了我的冷月剑从何而来后,便盯上我和薛大哥了吧?只不过,你没胆子跟他正面交手,所以,故意等他给我疗伤,既压制了我体内的蛊王,又让他近期无法恢复功力,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才好出手抓我们,对不对?”左童成得意道:“这却怪不得我,这要怪你的薛大哥太大意,也太愚蠢。明明你有爹有兄长,他却偏要胡乱逞能。”顾唯念仍旧是冷笑道:“区区一个白梅,便能吓得你带着这帮残兵败将到处跑,你自然也不敢在薛大哥安然无恙时对他下手!你放心,左童成,除了我爹,还有叶寻呢!他们两个若不把你碾车鞥渣子,我就不叫顾唯念!”“说来说去,顾姑娘你所依仗得,也无非是别人。”“那又如何?够对付你就行!只要看到他们的名头能把你逼得抱头鼠窜、丑态百出,我便开心得很呢。”左童成抑制不住怒气,上前来,挥手一巴掌掴在她脸上:“滚回车厢去!”顾唯念给他打得脸颊红肿,唇角溢出丝丝血迹,却仍是倔强的不肯坐回去,道:“你最好祈祷我们别脱困,否则薛大哥也不会放过你的。”左童成斜睨她一眼,冷笑:“一口一个薛大哥,叫得可真亲热。说起来,你可真要感谢你的这位薛大哥。若不是他这么蠢,一意孤行要救你,说不定此刻,便是你爹在救你。他错过了一个对付你们父女的大好机会,反而却给了我机会。”他若是薛少河,想明白了这一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