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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到堂主的级别就停止不再往上了。云小鱼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堂主以上便不再比了?”宗子孝道:“大概是因为帮内公认论武功,无人能出沈左堂之右,而那个右护法褚兰舟褚先生,我听说他并不通武功。”苏离听了有些诧异:“他身为群真会的护法居然不会武功?”“或许有其他的过人之处吧。”云小鱼思忖了下,又问宗子孝:“丁渔说群真会里武功最好的就是沈瀚亭和于锦堂,但这个比武大会最高只比到堂主,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在比武大会上交过手咯,那他俩之间到底谁的武功更好些呢?”宗子孝道:“所以在四海客栈他俩的那场比试难得一见,也相当精彩。但他俩当时过了一百来招也没有分出高下,很难讲究竟谁更胜一筹。”苏离这时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一个青衫长褂、身材颀长的青年,一直在笑盈盈地听他们讲话,便板起脸来问他道:“你瞎听什么?”那青年道:“我坐的又不是你家的地,吸的也不是你家的气,我听什么碍着你什么事?”苏离被噎了一句,瞪眼道:“你……!那你笑什么?”那青年扫了她一眼:“我喜欢笑,我笑我的,你管我。”苏离气得“噌”地就要站起来,却被宗子孝拉住了:“你管人家那么多做什么,咱们说的又不怕人听。”那青年听了微微一笑。苏离不服气地坐下,宗子孝却问那青年:“请问之前两场胜负如何?”那青年道:“第一场是白虎堂的宋明和午天召,宋明赢了。第二场宋明点了玄武堂堂主司空破,司空堂主胜,他现在还没点人。”宗子孝一听这几个人都不认识,只有司空破的名字有些耳熟,就对那青年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望向擂台。此时擂台上司空破站在擂台中央,正冲着四周拱手言谢,南面坐的一大片人掌声如雷,想来都是玄武堂的。宗子孝见司空破身着一件褐色布衫,外套枣红纻丝衲袄,身材中等,略显消瘦。他面朝东面,背对茶棚,所以宗子孝看不见他的正脸。宗子孝正想着这人是何气质时,司空破却忽然转过身来,手指往他这边一点,高声道:“在下想请青龙堂的宗堂主上台一比高下!”他声音中气十足,全场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顿时场上之人全都向宗子孝这边看了过来。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青龙堂已经有了新任堂主,一时间场上响起一片窃窃之声。苏离身旁那青年听见司空破的话,面露意外之色,侧头瞧了瞧宗子孝。司空破这时又道:“在下想领教领教宗门的宗家拳法,不知宗堂主可肯赐教?”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宗子孝已经不能不理了,他低声对苏离道:“照顾好云姑娘。”接着几个起落,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擂台上,对司空破抱腕道:“司空堂主,幸会。”此刻司空破就站在面前,宗子孝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他长的什么样:小脸盘,尖下巴,细长眼,薄嘴唇,眼神闪烁,神情喜怒难辨。见宗子孝抱腕行礼,司空破一笑:“久仰宗门宗二爷大名,想不到现在咱们成了一家人了。”他话虽然说得客气,但音调发尖,像尖锐之物划过石板的声音,有些刺耳,听得宗子孝有些不大舒服。宗子孝道:“司空堂主既然想切磋武艺,那在下就献丑了。”司空破道:“好!”他“好”字出口,已经展开招式。苏离见宗子孝和司空破瞬间就过上了招,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那青年:“司空破的武功怎么样,很厉害么?”那青年道:“不弱。”“他最擅长什么?”“跟宗堂主一样,他最擅长拳法。”苏离听了眼睛一亮:“哦,那还好。二爷的拳法是很厉害的。”那青年听了淡淡道:“不过司空破除了拳法,他还擅长些别的。”“别的?”她刚想问是什么,鲁奎忽然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算赢?”“那得看黑打还是白打了。”苏离抢着问道:“什么是黑打?什么又是白打?”“白打点到为止,输三招即停。黑打么,没有规矩,打到一方挂了为止。”那青年见苏离脸色微变,又道:“不过总舵主早就禁止黑打,所以你不用害怕。”苏离脸红道:“我害怕什么,我们二爷厉害得很,我才不担心!”她一脸的欲盖弥彰,那青年见了,轻笑不语。台上,宗子孝和司空破已经过了三十几招,宗子孝略占上风。他天资聪明又深谙业精于勤的道理,将宗家拳的要义理解得融会贯通,再加上是在众人面前,不可丢脸,因此打得格外漂亮。苏离和鲁奎都看得心潮澎湃,苏离更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对鲁奎道:“你帮我照看她,我去擂台边上看。”她拔腿就走,但走了两步忽又停下,对鲁奎板脸道:“你看好了她,别让她出什么岔子,不然二爷又怪我。”说完一溜烟地跑到了擂台跟前去。鲁奎其实也想跟着苏离去擂台边上看,但又怕离云小鱼太远。他左思右想,急得满头大汗,云小鱼看出他的心思,说道:“你去看吧,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鲁奎一听说道:“好!那我去了。”他抬腿往擂台边走了没几步,又折回来了,苦着脸道:“不行,这是苏离交给我的任务,要是我没做好,她会生我气的。”云小鱼轻叹了口气:“那你要怎么办?”鲁奎急得抓耳挠腮,忽然灵光一现:“有了!”他转身跑开,片刻又回来,手中多了根粗绳子,对云小鱼道:“我把你跟我绑在一起,一端拴在你手腕上,一端拴在我手腕上,这样我去哪里你都丢不了了!”他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噗嗤一声,原来是那青年忍不住笑出声来。云小鱼急道:“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我都说了我不会乱跑,你不用把我拴上。”鲁奎连连摇头,拿起绳子的一端先绑在了自己手上,另外一端非要给云小鱼系上:“我不是怕你跑了,我是怕你被人掳走。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只能现在把你送回家了。”云小鱼简直不知说什么好,鲁奎认认真真地把绳子系在了她手腕上,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下我便放心了。”他说完心满意足地走了,云小鱼无奈地用手一捶地:“这个鲁奎,我真服了!”那青年忍俊不禁,他凑过来,正要跟云小鱼说话,忽然背后走来一个少年,唤了他一声:“孔香主,沈左堂找你。”接着在那青年耳畔低语了几句,那青年听罢立刻道:“好,我这就去。”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云小鱼听到沈瀚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