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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皆因小姐你不舍得离开祁家瑜哥哥!白小迷多会察言观色啊,只看秀姨的神情,就料定是与自己…呃,是原主有关,八九不离十原因是落在那位祁家三公子身上。开始应该只是单纯的喜欢,几岁的小姑娘哪里会懂什么情爱,想来是投了眼缘,再下来朝夕相处,随年龄增长,少女怀春,这份感情才慢慢转变了味道。……小迷没猜错,而原主的身世,着实出乎她的意料,竟有一位名动天下传奇般的父亲!哦……现在也是她的父亲……拼爹胜出的感觉要不要太好……终于可以理解为何寄人篱下,秀姨还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莫名的傲气——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主人是大符师,的确有高高在上的底气。只可惜,这位大师,是失联的疑似已故的先大师!啊,小迷深深体会了一把从天堂到地狱由狂喜至狂悲的心情,尚未来得及欢呼,却已失去了欢呼的理由。要知道,有一位大符师父亲,是比公主还要尊崇的!公主是俗世的,皇帝是凡俗万民的皇,而大符师,却是超越俗世皇帝的存在,其地位远不是皇帝能比的。是的,这是完全不同的异世界,最受尊崇的不是皇权,而是修师。在这片名为星月大陆的地方,是凡与修混居的。以十五岁生辰为分界点,在此之前觉醒血脉天赋的,是修士,与普通人殊途。过了十五仍未觉醒的,则意味着终生为平庸的普通人。修士分为武修与符修两种。划分的等级,分为士、师两个境界等阶,每阶从低到高分九级,师九级再上阶,为大师阶。大师阶,是近似于传说中的等阶,千年不出一位,做为星月大陆强国之一的大夏朝,六千年的历史上也不过出了一掌之数。白小迷的父亲白若飞横空出世,不仅是近千年中出现的唯一一位大符师,四十九岁即晋级为大符师的他,亦是整个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大符师,在他之前,没有人在百岁前获得过大符师的称号!白若飞没出现前,四十九岁能晋阶符师,即可谓天才,四十九岁的大符师?那一定不是人,因为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不过,如果这妖孽出自安香白家,似乎多少可以理解。安香白氏,传承古老的血脉世家,家谱要比大夏朝的国史还要久远,一度是史上最强符师家族的代称,其独特的白虹血脉一旦觉醒,意味着未来一定会晋级符师。安香白氏的白虹血脉是最顶级的符修血脉之一,这是整个星月大陆修者界的共识。一册安香白氏的族谱,相当于半部大陆符师荣耀史。然而,上天是公平的,在赐予强大血脉的同时,自带的弊端也是极为明显且非人力能解决的——安香白氏,素来子嗣不丰,人丁单薄,每代子孙,多时不过四五,少则独丁单传,从不曾出现过儿孙满堂的情形。而且,并不是每代白氏子孙都会有人觉醒白虹血脉。不能觉醒血脉的白家人,会比普通人更孱弱短命,再多的灵丹妙药也没有用。得的同时必有失,这是上天为安香白氏安排的物竞天择,没有谁能逃得过。鉴于此,为安全计,数千年来,安香白氏坚持隐世策略,其族地最是神秘莫测,常人不知所踪。而历史传闻中,安香白氏曾数度濒临绝嗣的危境,近五百年间没落得尤为严重,虽未断了血脉传承,却无修为高者出现,无法跻身高阶符师境界,早已不复祖辈荣光。直到白小迷的父亲白若飞横空出世,才一改颓势,安香白氏再度辉煌。……原来祖上阔过……安香白氏这四个字,她不陌生,这几天她看的书中,反复被提及,而千载不出的大符师白若飞,更是不能不说的存在。原来老爹特么拉风……白小迷暗自扼腕叹息:“秀姨,他是如何失联的?”失联不等于死了,普通人失联或许凶多吉少,那么厉害的大人物,怎么能等同论之?奇迹素来都是为这样的人准备的!正文第六章靠山倒了?白小迷认为白若飞不可能死——大符师啊!整个大陆最顶尖的存在,近乎于神了,怎么可能会死了?谁能杀得了他?就连她这种天外来客都知道,修者的生命力,远高于普通人,够普通人死好几次的伤害,对他们不过是毛毛雨。尤其是符修,全身上下不知加持了多少道符,真正武装到牙齿,很难中招,更何况是大符师?大符师与符师的区别,可不仅是一个大字!二者看似只差一阶,实际有着质的区别,可谓天与地的差别,不可同语。能重创大符师的,只有大符师或大武师。大夏除他外,没有第二位大符师,大武师倒是有一个,是国朝的守护神。但他完全没有出手的动机,谁都知道,即便是大武师,也同样渴望一位大符师的友谊,更不可能无故结怨,痛下杀手。两者同阶,想要杀死对方并非易事,即便得手,亦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绝不能全身而退,若无深仇大恨或是无法拒绝的利益,谁会做这种损人伤已的事?所以说,失联有,死亡却不会。他一定是出现意外,然后直接在某个洞天福地闭关了——里都是这样写的。只是就这样一声不吭丢下独生女儿,不好吧?“……”闭关修炼?对上小迷含了期盼的双眸,秀姨目光沉沉,视线的中心落在小迷右侧边的脸颊上,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没有闭关。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主人与夫人只是出了趟远门,梦醒了,主人还在,夫人还在。小姐往日从不问关于父母的事情,原来她也认定是父母远行才将她托付给祁府的说法了?所以她不提不问,亦不曾有过离开的打算,贪恋三公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在等父母回来接她?秀姨盯着白小迷尤显稚嫩的眉眼,心潮澎湃,百味杂陈,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并不十分了解自己服侍了十年的小姐……她忽然提及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