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穿越之有情守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头一下子涌至全身,她整个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随即便感觉火热蔓延到小腹,酥酥麻麻的,无端感觉到空虚,而那rouxue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sao痒难耐。

慧珠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挺起胸,一只奶儿弹跳出一荡诱人的乳波,另一只则因为被有力的大手拘住,被火热的唇含住,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吸吮。

慧珠两颊酡红如火,嘴唇不禁地微微张开,双眼迷离荡漾。

成年男子不比婴孩,大口吸了几下,便将两个奶子里奶汁吸尽,慧珠酥麻了整个身子,仿佛魂魄都要被吸了出来,犹如软泥一般地瘫在了地上。

谢怀远放开被他吸得水润濡湿的奶头,粗粝的手指握住奶子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番,低哑地问:“如何,现在可舒服些了没有?”

慧珠轻轻点点头,忽然感觉身下roubang又硬挺起来,顶住了她的小腹,她眨了眨眼,分开双腿,缠住他的腰,将自己迎了上去。

谢怀远眸深如海地望着她,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拨开垂她在胸前的发丝,叹道:“爷的小珠儿,自从生了昭儿以后,身子真的是熟透了......”

他含住那微微开合的艳丽红唇,把她的吟哦都吞咽了下去。

寂静的树林里又传出了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

慧珠如风中的风筝,被男人牵引着不停地起伏摇荡,头上的天空仿佛在旋转,如万花筒一般,变换出五彩斑澜的图案,自己就在这五彩世界里轻盈地飞舞着,飞过翠绿的山谷,清湛的湖水......

暮色四合,淡淡地笼罩在寂静的林间。

等到他们一行人回到府里,已是月色当空,檐下的红灯笼将夜色映亮,空气中飘荡着草木的清新气息。

慧珠沐浴后走出净室,发现谢怀远正在坐在桌前看信,脸上露出几分沉重。

谢怀远叹了口气,将信交到她手上,慧珠疑惑地接了过来,仔细一看,洪氏的儿子死了。

投毒(配)

进入梅雨季节,天气变得十分闷热,天阴着,湿润黏潮的空气,拂在身上,带来一股水气,偶尔起一阵凉风,吹得竹叶沙沙响,夜里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

谢怀宣终于踏进东厢房的门,已是掌灯时分了,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显得有些昏暗,苏玉环一见他,如同往日一样,微笑着迎了上来。

谢怀宣看着她熟悉的笑容,有些恍惚。

沉默中,苏玉环吩咐紫黛上茶。

东厢房是梧桐院中仅次于正房的屋子,宽敞舒适,比别处清幽安静。

谢怀宣看着隐在黑暗中的侧脸,这一年来,她更加秀美雅致了,眉眼含情,体格风流,是个十分乖巧懂事的性子,也是他一直喜爱并且放在心里的人。

几个月前,她带着丫环出门去绸缎庄买衣,在试衣时被人下了迷药,后来店员察觉不对时,发现了她和丫环迷倒在那里,抬回府里请大夫一看,才发现她已经被灌了绝子药。

“此药十分霸道厉害,服用一颗,便终身不孕”,大夫是这么说的。

他听了心如刀绞,本来一直计划着待长子满了周岁,便停了避子汤药,专宠她一人,让她也生个儿子,哪晓得发生这种变故。

苏玉环从此以后一直足不出户,郁郁寡欢,行动之间再也没有了鲜活劲儿。

他不喜欢洪氏,除了洪氏长相和性子不讨喜外,也有他母亲的原因。可是洪氏如今精神失常,一直抱着孩子不让下葬,已是疯了,他再多的安慰也说不出来,他愧疚,自责,再无颜面对她。

他喜欢玉环,打小在一个府里长大,他就慢慢喜欢上她了,除了一开始为了驯服她,用了些手段,其他时候都是极尽宠爱的。

他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庞,仿佛再也重叠不起来了。

“过两天,我叫人送你去大觉寺......这屋里的东西,你要是喜欢的都可以带去。”谢怀宣艰难地开口说道。

玉环神情木然,毫无反应,但眼眶慢慢变红,眼底泛起了雾气。

“你做出这样的事,就该知道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玉环哭了出来,“二爷,我是被逼的,要不是洪氏这样害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谢怀宣终于打破平静的气氛,高声道:“那你就可以去害死一个孩子?”

“那是她先害我的”,她泣不成声,“她害得我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即使二爷以后给我名下放一个,可也不是我亲生的孩子”。

谢怀宣心里发冷,“可是,那也是我的孩儿啊......”

玉环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委顿在了地上,哭声低了下去。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谢怀宣重复了一遍,他还记得几个月前,儿子抓周,抓到他放在上面的玉佩,白嫩嫩的小脸对着他笑,那情景他永远也忘不了。

当管家告诉他,查出做这件事的人了,是个惯偷盗贼之流,擅长换装易容,潜入府里下药得手,事发之后逃往了邻省,最后被府里侯爷的亲卫给抓了回来,他连夜审问,结果让他如雷轰顶。

“我对你一片真心,即使你不能生孩子,我也打算将以后房里人的孩子记到你的名下,让你终身有靠,平日里也是宠你最多,内院里哪个女人爷还放在眼里?没想到你竟然给乳娘下药,将我的儿子毒死......他还这么小,与你有何冤仇?你怎么下得去这个手?你知不知道那天爷一直抱着他,他痛得一直哭,爷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咽下最后一口气......”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在手背上。

玉环两手抓着谢怀宣的衣袖,哭道:“我对二爷也是一片真心......不是假的”。

他一言不发,直视前方,一丝反应也没有。

苏玉环心凉了下来,知道事情已无可挽回,大觉寺那是个专门收容官宦人家犯罪女眷的地方,那里的师太严苛暴烈,女人在那里只准穿麻衣,吃粗食,睡草席,平日下地劳作,动辄得咎,挨鞭子......,只要进了寺门,非死即残,永无可能再跨出寺院半步,那简直比死还要可怕的地方。

苏玉环擦了擦泪,跪在身前,说道:“二爷一直待我好,是我对不起二爷,二爷还肯留我一条性命,玉环已是知足了。”她拿起桌上的茶盏,高高举过头顶,“让玉环最后侍候爷一次,愿爷往后顺风如意,再也不要记得有玉环这么个人了。”

谢怀宣接过茶盏,茶早已凉透了,仿佛象自己的一腔赤诚,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