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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似的,坚定的拒绝了。杨氏又道:“听吉祥说三年前你将披绣阁的一个花魁养在了外头,母亲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你也不小了,房里确实需要有个人照顾。不如就将她带回来吧,总在外头像个什么话?”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明天会准时哒☆、卑鄙国公披绣阁的花魁还三年,不用想齐舒志就知道说的是谁。他此时脸上笑嘻嘻,心里却将吉祥给骂了个狗血喷头,跟了本国公这么多年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呵呵呵……母亲。”齐舒志假笑道:“别听吉祥瞎说,我在外头哪有什么外室?您可见过我什么时候夜不归宿过?”“倒是没有。”杨氏想了想道:“不过吉祥说,上次去中州你就将她带上了。”齐舒志的手在袖子里缓缓的捏成拳,他笑得咧开了嘴,“别听吉祥乱说,他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了,还学会了胡说八道。您等着,待会儿我就狠狠的责罚他去。”杨氏叹气道:“有也好没有也罢,你终归是不小了,母亲担心你……担心你……”“担心我?”齐舒志笑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杨氏心说京城的风言风语很多,还有传言你总是喜欢跟一些年轻男子厮混,比如之前的唐礼之还有七皇子什么的,人闲着没事干就喜欢各种乱猜。杨氏本来也是不信的,但是时间久了吧,难免胡思乱想。齐舒志也不想杨氏太为难,他道:“我之所以一直不同意您给我说亲,是有原因的。”说着他凑到杨氏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杨氏一听瞬间兴奋起来,“哦?这是真的吗?”齐舒志:“我还能骗您吗?”“好,好,好。”杨氏一连说了三个好,之后道:“三年前我就觉得那个姑娘好,我说的吧?哎呀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你就安心着吧,这事就交给我了。”齐舒志点了点头,之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等着吉祥过来。吉祥端着厨房新做的点心过来,对齐舒志道:“公爷,梨花糕,您最爱吃的。”齐舒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吉祥啊。”吉祥屁颠屁颠凑过去,“公爷,有吩咐啊?”齐舒志伸手在吉祥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跟着我已经不少年了,比我还大一岁,怎么还不娶亲呢?”吉祥脸一红,一张娇俏的小脸浮现在脑海里,他心说公爷这是要给我做主了。嘴上却道:“公爷,吉祥还要在公爷您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呢,娶什么亲?就算是有那么些个好姑娘,但是为了公爷,吉祥我全都不看在眼里。”“好,很好。”齐舒志点了点头,道:“本来还想问做主说一门亲,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吧。你就好好的跟着我,等你老了我也不会亏待你,会让人伺候你终老的。”说完齐舒志起身大步走出房间,留下吉祥一人愣在原地。不对吧……一般接下来不是这么说的吧?乘坐马车路过余府,正好看见余家大小姐出门。穿着一身素净,因为日头有点毒所以打着把画着淡菊的伞。齐舒志让马车停下来,他从车窗往外偷看。余宁拿着伞正走着,杏儿却拽了拽她的袖子。她转头一看,就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瞬间脸就红了。想了想余宁和杏儿手挽手,羞羞答答从马车旁边经过。经过的时候还在和杏儿说话,“听说五车书店新出了乐谱,我们去看看吧……”看着佳人离开,齐舒志对车夫道:“去五车书店。”余宁在路上走了没一会儿,就见那辆熟悉的马车从身边行驶而过,看那方向不正是五车书店的方向嘛?她低着头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杏儿打趣道:“我要是小姐就不会那么开心。”“嗯?”余宁不解的眨眨眼,“为什么?”“小姐您忘了上次他送你桃子吗?”杏儿一本正经的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他是要用一只桃子换小姐您一块美玉呢,什么桃子贵的这么离谱,他可真会做生意。”余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走到五车书店门口,果然见到了那辆马车。她收了伞扭扭捏捏的走了进去,店里的伙计立刻迎上来,“余小姐您来了店里新出了一本江南琴谱,您要不看看?”杏儿道:“我们家小姐想自己看看,你去忙你的吧。”“唉,好嘞。”伙计道:“您慢慢看。”余宁左手翻了一页书,右手从一本书上划过。一抬头就见一青衫公子依靠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本诗经。她顺手从一旁拿起一本书捧在手里翻开,仿佛看着书入了神,缓缓踱步也到了窗边。正这时那青衫公子摇头晃脑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余宁脸一红,心跳的噗通噗通的。都快把手里的书捏变形了,这时那青衫公子忽然喃喃道:“啊,天气真热,有些口渴了,不知道桃子好不好吃。”余宁看向窗外,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要说桃子还是一个多月前的好吃,鲜美多汁,只可惜太贵了。一只普普通通的桃子,就要用一块美玉去换。”“千金易得,真心难求。”青衫公子也自言自语了,“只要是喜欢,贵些又何妨。”余宁说不下去了,红着脸心中暗想真是厚脸皮,谁喜欢了?这时候齐舒志仿佛刚看到人一般,惊讶道:“咦?这不是余小姐吗?”余宁放下书道:“原来是公爷啊,公爷怎么会在看诗经呢?”“哦,从前读诗经,没什么感觉。”齐舒志一脸认真道:“近来却独爱诗经。”余宁:“哦?这是为何?”齐舒志的目光越过余宁,仿佛看向什么浩瀚的宇宙,“因为有个人迷路的人很讨厌。”啊?余宁这下真是一头雾水了,“这和迷路的人有什么关系?”齐舒志微微点头,点了点自己的胸口,“那个家伙在我心里迷路了,怎么也走不出去。”大家闺秀余宁何曾听过这种话?当时整个人就不行了,猛地侧过身将书抬起来遮住脸,这个人怎么能说这种羞人的话?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齐舒志其实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从前做女人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说这种话。他本来以为自己就算做男人有些话也是轻易说不出口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余宁他就想说些不正经的话,想看见她明明羞的不行却还是想听的样子。此时他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噫,怎么余小姐也爱看中庸吗?可是从中庸中看出了什么不一样的感悟?”余宁一愣,定睛一看,手里拿的果然是中庸。想起上次在书院她调侃齐舒志,此时又被他调侃回来了,余宁哪里招架得住,用书把脸遮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