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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纲吉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地方,看见她望了过来,有点慌张的撇开了视线离开了。“啊,是那个家伙啊。”注意到她的视线,狱寺转头望去,撇了撇嘴,“奇怪的家伙呢。”“奇怪?”花春好奇的问道。“好像班上有同学的朋友是夏目君以前学校的学生,”泽田纲吉说道,“好像是说夏目君……是个喜欢撒谎的人,似乎是因为家庭原因,情绪很不稳定,又喜欢做些奇怪的事情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吧?常常莫名其妙的尖叫起来什么的,和空气自言自语什么的。”“不一定哦,说不定夏目君真的可以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呢?”山本武乐观的说道,“啊,我就先回去了,要绕着并盛跑二十圈啊,纲吉和桃生桑还真是辛苦呢,如果路过我家寿司店,我会为你们加油的哦。”“嗯……十代目,抱歉,我今天就也……先回去了。”狱寺看了一眼花春,朝着泽田纲吉有些愧疚的说道。“嗯?啊!好的,山本,狱寺君,明天见。”“我好像不用说明天见,”花春想了想,笑了,“那,山本君,下次见了,狱寺嘛……在家乖乖等我吧,不要擅自买泡面回去吃!我做了一点紫薯玫瑰花馒头,如果饿了的话,就先吃掉垫一垫肚子吧,我会尽快赶回去做饭的,好吗?”“哦~”山本武意义不明的起哄了一声,“哈哈,好像mama一样的话哦。”“啰,啰嗦!”狱寺瞪了一眼山本,才似乎很是勉强的瞥了一眼花春,“我,我知道了!”“哎,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花春忧心忡忡的这么说着,看着泽田纲吉一脸感谢的把书包交给狱寺,“那,我们出发咯?”傍晚的并盛沉醉在一种温馨的氛围之中,不过,虽然说并盛是个不大的城市,可是跑到第三圈的时候,花春幽怨的看着气喘吁吁,却仍然努力坚持着的泽田纲吉,终于忍不住了,“泽田君……我们休息一下吧!”比花春跑的稍微前一点的泽田纲吉满头大汗的转过脸来,看见花春恳求的眼神,顿时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立刻停了下来。“……太,太好了……”看着他撑着膝盖喘着粗气的柔弱样子,花春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虚软的问道,“太……好了?”“……因为,真的……超累……”泽田纲吉露出了一个有点苍白的笑容,“完全……没有力气了!但是……神威桑是女孩子都还在坚持,所以……我也……”“噗……”花春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我该说……嗯……泽田君真可爱吗?哈哈哈哈,如果我不说话的话,你就一直死撑着了吗?”“……不,已经差不多快到极限了……”泽田纲吉看着花春的笑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如果神威桑不说话的话,下一秒我也撑不下去了!”“嘛,嘛,”花春笑着有点无力的快走几步,来到泽田纲吉的身边,“真是抱歉,理所当然的觉得并盛不大,结果连累你要陪我一起跑二十圈了。”他们正好跑到了河堤上,夏天的傍晚有些闷热,对于花春这样极度怕热的人来说,河边的风吹过的凉爽简直不能再舒服了。“嗯?啊,不会啊!”泽田纲吉连忙摆了摆手,他浅棕色的刘海因为汗水沾湿在额头上,看起来就像是落水的兔子一样,狼狈的,挺可爱?“……反正里包恩绝对不会放过我……是神威桑在陪我才对……”“是吗?”花春想了想,笑了,“里包恩还真是个严格的家庭教师呢。”泽田纲吉露出了悲惨的笑容。“……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家庭教师……”“我现在好后悔干脆利落的答应跑二十圈了……要是讨价还价一下就好了……还有十七圈呢。”“……跟里包恩讨价还价是行不通的啦。”泽田纲吉很有经验的说道,“……反而会被坑的更惨……绝对会被坑的更惨啊!”花春和泽田纲吉肩并着肩,这么沿着河堤慢慢的向前走了起来,“说起来,为什么泽田君……绰号是废柴纲啊?你不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吗?”“诶?!神,神威桑也知道彭格列吗?”“……略,略懂。”“啊……这样啊,”泽田纲吉大概没有很好的领悟“略懂”到底有多懂,他懵懂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有些软弱的笑容,“废柴纲和彭格列十代目这两个称号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啦,只是因为我很废柴而已。”“诶……可是,彭格列不是意大利势力最大的黑手党吗?”花春不能理解,她迷惑不解的问道,“这种势力的十代目,我还以为继承人应该从小栽培,精心训练才对的吧?为什么,会是泽田君呢?”“好像是说我们家是彭格列初代目隐居日本之后流传下来的血脉吧……所以可以继承彭格列什么的……我不大清楚……”泽田纲吉哭丧着脸说道,“黑手党首领什么的……我也很苦恼啊……”“但是狱寺和山本君对你很忠心的样子啊。”“山本……”泽田纲吉默默的移开了视线,似乎对于这样的天然呆毫无办法,“直到现在还是以为我们在玩黑手党游戏……至于狱寺……”他顿了顿,露出了畏惧的表情,“狱寺君啊……那个时候,感觉如果拒绝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啊……”“诶?”花春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她显得有些惊讶的说道,“……难道说,泽田君,害怕狱寺?”……不会吧,他可是被你激活了【忠犬】属性,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啊……“那,那是因为,狱寺君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就是一副很可怕的样子啊!”泽田纲吉慌乱的解释道,“第一眼看见狱寺君,难道第一反应不是可怕的不良少年吗?”“……这……”第一次看见狱寺就被吓的掉头就跑的花春无法反驳这句话……“而且总是会做些危险的事情啊,全身都带着炸弹,一言不合就要引爆什么的……虽然他总是很热情的叫我十代目十代目什么的……可是,我并不觉得我做了什么能够让他这么对我,总感觉……他把梦想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压力有点大。”泽田纲吉微微抿紧了嘴唇,“……我,并不想当什么十代目,所以他越是热情的对我,我就越怕会让他失望。”河边的风忽然猛地变大了,它吹过河岸,鼓噪出无形的声响,风吹起花春扎起来的长发,河边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这样啊……”花春呐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