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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并不喜欢一直活在怀疑之中,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让宇智波佐助相信自己,所以她解释道,“是因为有一位长辈,把他的力量给了我,因为力量过大,所以才从写轮眼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的。”说完之后,她非常严肃的重申了一遍,“我才不会因为这种原因杀人,更不会伤害我的朋友。”她话音刚落,原本寂静的,只有花春和宇智波佐助交谈声的走廊里,突然从黑暗中又传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万花筒写轮眼还有这种的开眼办法呢。”本来地底就颇为阴森和昏暗,这毫无预兆就乍然响起的声音把花春猛地吓了一跳,在场的两位忍者都能明显的看见她惊的肩膀一缩,几乎立刻就抓住了宇智波佐助的衣袖,缩进了他的影子之中。她有些惊魂未定的靠在宇智波佐助的身侧,似乎终于感觉自己安全了一点,这才鼓起勇气望了过去。花春的眼睛在刚才下意识的就化作了猩红,只是在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遭到袭击的时候,她停止了催眠,然而即使她什么都没做,宇智波佐助和兜都下意识的就被她那双已经完全变成了猩红色的眼眸给震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宇智波佐助皱起了眉头,他忍不住有些怀疑——她的万花筒写轮眼,难道就只有一个威慑的作用?其实她是个变异体,只有外表看起来是万花筒写轮眼,却没有丝毫能力?而兜也不动声色的在心中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宇智波,很弱。作为医疗忍者,他比宇智波佐助更熟悉人类的身体和每一处肌rou的运行动作,所以他能够在目标各种微小的下意识反应中,意识到对方是在伪装还是暴露出了真相。一个强者可以装弱,但他不可能改变自己身经百战的身体——肌rou强度,看似不经意却颇具深意的戒备姿势,以及那种游刃有余的底气。比起扮猪吃虎……兜更倾向于这个女孩,的确是个从未受过战斗训练的普通人。只是牵扯到写轮眼这样不得不慎重对待的事物,兜也不敢现在就把话说死,他从花春身上收回了那不动声色的观察视线,默默的在心中记下了一笔“待验证”。宇智波佐助并没有关注自己的袖子被她拽在了手中,同时他也没有阻止兜的评测,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倾向,说要站在哪一边,毕竟他并不喜欢大蛇丸和兜,而花春好歹是他的同族,只是虽然是同族,她却浑身上下都是迷雾,他也想弄清楚她身上的秘密,因此倒也不介意利用大蛇丸和兜的力量。于是他只是望着他,替花春点名了来人的身份,“兜。”兜?花春在心里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兜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后来他似乎幡然醒悟了?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因为她发现,兜对她的威胁非常之大。她不知道秩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这里,如果说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他……能保证她的安全吗?就像刚才,她完全察觉不到兜在那里,如果当时他不是只是出声说话,而是对她偷袭的话,可能她还没有来得及催眠自己就已经被杀死了。大蛇丸的蛇窟显然不能让花春感觉到温暖和安心,相反,她时时刻刻都感到不安。唔……就算在宇智波佐助身边,不能放松警惕啊!花春立刻悄悄的为自己周围加上了一层无形的气盾,她之前完全没有这种防御意识,因为她的思维还停留在上一个世界——虽然那个世界也并不是不危险,但起码不用时时刻刻防备被人突然袭击,而她一穿过来遇见的就是鸣人,然后秩又一直带着她,直到把她交给了宇智波佐助。她相信宇智波佐助不会伤害自己,而且一被交给宇智波佐助就做出防御姿态,未免也太伤害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建立多少的信任了,结果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做出任何防备的措施,显得有些过于大意了。宇智波佐助很快就察觉到了她身边起了变化,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花春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气盾的存在感非常微弱,除了站在花春身边的宇智波佐助,戴着圆眼镜的青年并没有发觉,他看向了宇智波佐助,笑眯眯的说道:“大蛇丸大人知道有客人来了,特地让我来请客人过去。”而宇智波佐助冷冷的回答道,“我正要带她过去。”兜笑容不变的看着他,“大蛇丸大人一定会非常欢迎的。”他说着又看向花春,笑得让她觉得有点慎得慌,“真没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一位宇智波,还是位这么可爱的小姐呢。”大蛇丸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他躺在床上,脸颊瘦削,苍白的几乎毫无血色,从衣袖中露出来的手,骨节嶙峋。虽然他的神情并没有病人所该有的那种病气沉沉的感觉,但那种鲜活的神色与衰败的身体违和的组合在一起,反而让整个气氛显得更为诡异了。强行违背自然的运行法则,把自己变得扭曲了起来,这样的活着想必非常艰辛,不过,花春悄悄打量着那张依稀还可以看出他真正年轻时俊秀过的,此刻显得有些诡异的面容,不知道他有没有一刻,曾经感到后悔呢?花春觉得他应该没有过?这种科学怪人的精神,虽然执着的让人敬佩,不过如果没有秩序约束而肆无忌惮的话,常常会引起巨大的灾难,也实在让人感到可怕。比如同为科学怪人的彩虹之子威尔第——他应该能和大蛇丸相互理解?大概又到了要更换身体的时候了,因此大蛇丸嘶哑着声音和花春没说几句,就让宇智波佐助带她去住的房间。花春不喜欢这里。昏暗阴冷的地底,病怏怏却居心叵测的大蛇丸,心怀鬼胎的兜,不管怎么想都绝不是个能住的舒服的地方,这里的生活条件和生存环境显然比不上总是风和日丽,繁华祥和的木叶,但是只是刚刚呆了一会儿的花春就有些受不了了,那么佐助呢?她跟在佐助的身后朝前走去,觉得有些难过。这个少年才十六岁呢。这么想着,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花春都觉得宇智波鼬做的事情对宇智波佐助而言,未免有些太过于残酷了,这本来就不该是他所要背负的痛苦和仇恨,只是,她记得最后他们兄弟两好像相互谅解了——虽然花春有些搞不懂宇智波家的逻辑,不过既然人家当事人都不介意了,她也没什么资格去说到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