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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正在那里奋战的新选组。或许是认为她身为一介女子,能够千里迢迢来到箱馆已经算是奇迹,不应该再要求她去做更多难以达到的事情了。柳泉也并没有跟上他脚步的意思。她就那么站在土方的执务室正中,眼看着他大步流星地迈出房门,身影即将拐弯消失在走廊上的暗影里之时,她忽然又提高了声音,脱口喊道:“土方先生!”土方在走廊上站住了脚步,一脸奇怪地转过身来望着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他问道。柳泉张了张嘴。在那一瞬间,她冲出伏见奉行所、而土方握着刀站在奉行所大厅正中,在她身后咆哮着“喂!别死了!给我活着回来!”的记忆,再度复苏了。她的眼中一瞬间就涨满了泪水。幸好此刻这位真正的副长已经走到了走廊上,他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他大概是不可能看到她这种软弱的表现的吧。可是,要说什么呢?也对他说“喂!别死了!给我活着回来!”吗?然而,尽管她多么想要说出这句话,也是不可以的。他不可以活着回来。这就是历史。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命运。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土方却忽然出声了。“要是想说什么‘千万别死了’之类的话就算了。”他说。柳泉:!!!她无法控制地猛然睁大了双眼,惊愕万分地瞪着土方的身影。他遥遥地站在那里,身影像是下一秒钟就要融化在暗影里那样。他仿佛笑了一笑。“因为我当然不会死了。较量才刚刚开始哪。”他朗声说道。然后,他转过身去,不再回首,大步走了出去。不知为何,当柳泉追到房门口、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之时,她的鼻子莫名一酸,一直噙在眼眶中的泪水就那么落到了面颊上。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从房间内透出的光线投射在门前的地上,将她孤独一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她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蠕动嘴唇,无声地说道:【别死好不好,土方先生……】这样微小的心愿,也只能在这种无人之处,以口型一点一点,慢慢说出。不能被人听到,也不能被人知道……土方先生,别死了,要……活着回来啊——※※※※※※※※※※※※※※※※※※※※4月27日:hhh今天的脑洞怎么样!这个可是真正的副长w所以说历史到此为止才完全被纠正回正轨啊【。本章副长的性格,大致参考了一下大河剧里的副长。那里面的副长可美味了【你够副长提到的“黑田”,是攻击函馆的新政府军的首领黑田清隆。刚刚回到国内两天,时差还没倒过来,然后重感冒也没好QAQ今天又要回老家,我感到很疲惫……老家那边不知道能不能上网,总之我会努力码字的。赶在出门之前先来一章肥的给大家!PS.谢谢小天使CS菌的地雷!(づ ̄3 ̄)づ╭~779?【回归篇?之四】?204柳泉在原地呆站了片刻,目送着真正的副长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消失;之后,她慢吞吞地探手入口袋中,摸出了一样物品。是新选组的那枚诚字袖章。她回手将那枚袖章别在左臂上,然后就那么堂堂正正地、大踏步地走出了土方执务室的房门,穿过走廊、迈下阶梯,一路沿着土方刚刚离开的路线,迈出了奉行所这座建筑的大门。然而,在庭院里,已经没有了土方的身影。很显然,他已经离开五棱郭,踏上前往弁天台场的道路。柳泉在庭院中短暂地仰首向天,将眼眶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这是流再多眼泪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既然如此,那就去做一点现在的自己,能够做到的事吧。然后,她重新将视线放平,环视四周。身旁传来一阵簌簌的脚步声,仿佛是从树丛中踏过落在地上的花叶而缓缓走出来的声音。随即,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脚步声传来的方向重新响了起来。“那么,你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吗,雪叶?”尽管她仿佛在那栋建筑之中逗留了过久的时间,天色好像也已经过了正午;错过了在五棱郭外与大家会面的时间,也不知道其他那些付丧神们是怎么焦急、又是怎么去推测在他们的审神者身上发生之事的;但此刻,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温和平静,语调背后蕴含着一抹不可动摇的强大意志,就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影响他的决意一样。俊美的付丧神从容地从她身旁的那处树丛背后转出,走到她面前站定,那双蕴有新月的眼眸静静停驻在她的脸上。“准备好……要去维护历史了吗。”这一句话说得与其像是问句,不如说是一种理所当然的陈述。他好像根本没有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通知她接下来要去完成的使命一样。被麾下的付丧神反过来这么来了一次类似最后通牒一样的命令,女审神者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微微翘起了唇角。“三日月,”她并没有回答“是”或“不是”,而是先唤了他一声,才继续说道,“你说,历史能够带给我们什么呢?”三日月宗近微微一凝。“什么?”他问。女审神者似乎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径直继续了下去。“‘历史’是‘未来’的根基,没有‘历史’,就到不了我们现在所处的‘未来’,是吧。”三日月宗近没有说话。女审神者好像也没有寄望于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答案,而是想要借此厘清自己的思绪似的,自顾自地继续道:“所以为了那样的‘未来’不被撼动,我们必须舍弃一切来维护‘历史’,不管在那过程之中我们会失去什么……”三日月宗近仍然没有说话。女审神者忽然一笑。“这不就像是那个经典的问题吗,一列疾驰的火车奔驰在铁轨上、无法停下来,前方有个道岔,一边通向一百个人,一边通向三个人……你怎么选择?”她忽然将刚刚凝望前方的视线投向三日月宗近。大概他觉得这也许是表示自己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下去,于是认真思考了一下。“……道岔?”他最后说道,露出疑问的神色。女审神者扑哧一声失笑了出来,但那笑意十分短暂,在她脸上一掠而过。“我早就应该猜到的……”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扳动道岔,可以将火车——嘛,姑且就认为等于一百匹疾驰中的小云雀拖着铁制的沉重车厢吧——导向某一个方向。是选择一百个人?还是选择那三个人?”三日月宗近叹息了一声。“雪叶君,是在替那三个人鸣不平,是吧。”他终于说道。“在你心中,新选组也好、土方岁三也好,都属于那‘三个人’之列,是为了大局不得不舍弃、但他们的牺牲会带来巨大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