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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好的,所以说陈腐庸俗的老梗来了【喂!生病梗啦救命梗啦还有这种假扮成另一个人的梗!我都想尽情放飞地用一下w下次更新:明天零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归鹤深、喵喵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939?【回归篇?之五】?29虽然身体和精神都极其疲惫,而且高烧似乎还在折磨着她——刚才斯内普给她的魔药里并没有治疗感冒的,也许是他只顾着注意她的魔力、精神力和体力的透支?又或者是他家里并没有现成的治感冒的魔药?——但是她仍然想挥一挥自己的魔杖,让她记忆里的那首属于圣诞节的歌曲在这座阴暗破旧落满灰尘的房子里飘荡。【Iwon’taskformuchthisChristmasIwon’tevenwishforsnowI’mjustgonnakeeponwaitingUnderhthemistletoeIjustwantyouformyownMorethanyoucouldeverknowMakemywishetrueAllIwantforChristmasisyou...】但是她不敢这么做。因为一旦她这样做了,他会马上反应过来,碧歌妮娅就是当年在霍格沃茨的圣诞舞会上,用一支角驼兽的角骗取到了他的一支舞的莉莉?伊万斯,那个冒牌货!他会怎么反应?会很生气吗?愤怒地将她赶出他的房子?哦梅林的帽子啊,他已经在霍格沃茨把现任麻瓜研究课教授当作空气很久了好吗!柳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不能够在这里久留。蜘蛛尾巷19号并非一个安全的场所,能让像她这样的凤凰社成员停留——实际上,她很惊讶斯内普会近乎于OOC一般地把她救回这里来。在原作里,纳西莎?马尔福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曾经一起来到这里逼迫斯内普立下牢不可破咒要保护德拉科?马尔福的安全;虫尾巴那个可鄙的叛徒也曾经被黑魔王指定藏身于此——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这里都不适合出现一位凤凰社的成员。假如被食死徒发现的话,会给斯内普招来巨大的麻烦——柳泉在内心再度叹息了一声,感到刚刚那味道一言难尽的魔药在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起了一点作用;至少,现在她有一点力气和心情了——她仍然闭着双眼,确认斯内普好像还躲在地下室里不肯出来;然后,就放下心来,极轻极轻地用低低的喉音哼出了那段刚刚还缭绕在她脑海之中的旋律。【AllthelightsareshiningShtlyeverywhereAndthesoundofchildren’sLaughterfillstheairAndeveryoneissingingIhearthosesleighbellsringingSantawon’tymetheoneIreallyneedwon’tyoupleasebringmybabytome】她哼得很低很低,也完全没有唱出歌词;她只是一个音一个音地从喉间往外蹦着,不仔细倾听的话根本分辨不出来那竟然是一首美妙的、应时的歌曲。然而她的脑海之中浮现的,是灯火辉煌的城堡、宽阔壮美的厅堂,穿着华服的少年和少女,欢声笑语,衣香鬓影——现在想起来,那真的就是这个故事里最后的、最温馨的、也是最美妙的部分。没有争执,没有危险,没有黑暗,没有伤痛,没有分别,也没有死亡——她依然头往后仰靠在落满灰尘的旧沙发的椅背上,合着双眼。室内飘着一股隐约的、混合着陈旧的木头和尘土的凄冷味道,然而在沙发不远处的壁炉毕毕剥剥地燃烧着,跳跃着的火光在她脸上不时落下忽明忽暗的光影。【OhIdon’twantalotforChristmasThisisallI’maskingforIjustwanttoseemybabyStandingrightoutsidemydoor】从记忆里的那一天开始,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却仿佛已经像是过去了一辈子那样。邓布利多牺牲了,塞德里克牺牲了,西里斯不得不隐藏起自己还活着的真相;当时在那座华美的厅堂里享受着圣诞舞会的欢愉的人们,又有多少已经在与食死徒的战斗中献出了生命呢?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霍格沃茨有多么灯火辉煌,现在的蜘蛛尾巷就有多么黑暗冷寂。光明被扑灭,星辰被扼杀,黑暗铺天盖地,像要吞噬一切——然而,现在不是停止的时候。也不是消沉的时候。为了让那样的光明重临世间,必须赌上性命,不断前行。因为——【’cozIjustwanthimformyownMorethanyoucouldeverknowMakemywishetrueAllIwantforChristmasis——】她还没能轻声哼出最后的那个音节,忽然感到身边一阵衣袍拂动的空气流荡,随即一根魔杖的杖尖就无声无息地猛然顶到了她的——头顶!柳泉猛地睁开双眼!“……你、在、唱、什、么?!”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站在沙发的后面,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道。柳泉原本是头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的状态,这么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斯内普的脸刚好就在她的脸正上方的位置——当然因为他是站着的关系,他的脸距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也不知道他已经默默地在一个她没有发觉的角落里听了多久;但现在他的表情看上去难看极了。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垂下来的油腻黑发将他半张脸遮去;只有那双黑色的眼眸在阴影之中发出凌厉的光,像是要把她的脸划得七零八落、好看穿她那张脸之下的真面目似的。柳泉沉默了一霎。然后,她微微翘起唇角,朝着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