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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你快出去吧。”这个笑容有点诡异啊。于是等她出了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了倚靠在门口的某个男人,唐白杨——这个模样的他很好看,身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衣,一条腿抵着墙面,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是一支点燃着的烟,男人并没有抽,只是拿着,任由风将烟灰吹散在空中。俊美的五官微微低着,阳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勾勒出冷硬的线条,从烘焙间走出来的他一瞬间就从无害走向了危险。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皮囊生得极好,哪怕只是在烘焙间烤着蛋糕,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女大学生是冲着他才来买蛋糕的。男人这才注意到她,低低地说了声抱歉,才走到垃圾桶旁将烟灭掉,扔掉了,回到她身边才冲她说明了情况,道:“医生检查了默默的身体,说她一切都很好,只是微量的麻醉剂,身体几天就会代谢掉,应该没什么事了。”刚才才醒来的那个女娃娃一直问着是不是漂亮jiejie救了她,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小女娃娃才露出了甜美满意的笑容。“那个jiejie一定是宝宝的仙女教母。”唐白杨:???小女娃娃难得不再沉默,兴致勃勃地跟自己的小叔叔解释道:“mama给宝宝讲过灰姑娘的故事。宝宝看过插图,跟上次漂亮jiejie穿的衣服,一样的。”小娃娃为了加强语气,特意糯糯地强调了一遍,“一模一样!”唐白杨一脸复杂:……走出病房的某人迟疑了两秒才掏出手机,郑重其事地在百度搜索栏里面打下了一句话: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欧洲宫廷装和女仆装的区别?棠柔嘴角漾开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恩,那就好。”唐白杨看向她。少女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如画的眉眼精致完美,嘴角的弧度看的人心里都一软。他下意识地偏头,避开了落在她唇上的视线。这样看起来她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异样,毕竟她的身体挺不错的。这样想着,面瘫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痕,刚才翻微博的时候,上面就有着穿着某个少女过肩摔和手刀的全程视频,下面评论十分精彩。“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妹子手下功夫这么好?”“打得太好了!人贩子都该死!”“我认识那个女的,是我们学校的,据说家里有什么武术传承,学过十多年武术!”唐白杨:……关键这条评论下面还一堆人点赞,“太厉害了,我以后也想让我们家小宝贝去学跆拳道。”“没错没错,女孩子就该多学点这些防身术,毕竟这个世界对女孩子的恶意太重了。”唐白杨立马关闭了微博,面无表情地点上了一支烟。自家那个穿着女仆装满口谎言的店员出自武术世家?还学了十多年武术?这个世界太魔幻了,哪怕是面瘫都需要冷静冷静。但话说回来,她救了默默,就相当于救了一整个唐家。他的心里顿时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情感了。“滴,唐白杨对宿主印象发生转变:‘绿茶’-‘恩人’。唐白杨贡献度降为0%,宿主当前进度8%。现抽取唐白杨的功能卡。”正在唐白杨想说些什么时候,棠柔的手机忽然响了,唐白杨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少女蹙眉好一会儿才点开了接听键,那边的男声怒气冲冲:“棠柔,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明你自己都答应了!九点的飞机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想做什么,你要什么你可以直接说,你想谈什么条件都可以,现在连出现都不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少女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她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散发着蓝光的高级卡面,高级枪械*蓝,陷入沉思。系统欢欣雀跃:“宿主宿主,又是蓝卡!你最近运气真的太好了。”“正常人会碰枪吗?!现在是个和|谐社会,我根本不可能有枪这种东西,所以这个有什么用!”而且为什么从唐白杨身上抽到的不是什么高级烹饪,高级料理,而非得是这种东西?!拿着这种卡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得上。“可是,”系统幽幽地提醒道:“宿主你上午才摸过。”棠柔:“……”任何可以摧毁自己娇弱清新女神人设的画面她这辈子都不想回想。棠柔还没有说话……唐白杨垂下眼眸,对面的男人和她约好了什么吗?还是说又是一个她的备胎?刚才还算不错的心情陡然有了点变化。手机那头的男生声音越发大了,似乎已经被气得连话都不想好好说了:“棠柔!你——”唐白杨忽然俯身,阴影瞬间笼罩了她,少女微微仰头,怔怔地看着他,视线落在他身上,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棠柔根本不是在看自己……哪怕这个姿势如同在顺从地等待着他对她做些什么一样。男人轻而易举地从她手上拿过了手机,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冷漠道:“你打错了!”随后趁对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按掉了通话,拉黑,一气呵成。棠柔好半天才眨了眨眼睛,从抽卡抽到高级枪械之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想到了刚才自己好像接了一个来自司故的电话,但是回过神来之后手机也不在手里,而且唐白杨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好像也不太对。男人没有直起身来,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压迫感扑面而来,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波动,他问,“你为什么要去机场?”“我有个亲戚出了点事,想让我回去看看。”那那个男生和她……话语到了舌尖却诡异地转向了另一句话:“那,你的行李呢?”那……你的行李呢?这简直是来自灵魂的发问。四目相对,棠柔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要是,要是没记错的话……行李箱站在公交站旁,冷风中瑟瑟发抖。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一般零点,其余时间偶尔会加更☆、29、第29章医院。唐爱国才刚回到医院,并没有回病房。病房里老伴正陪着默默在吃饭,老人隔着门看了好一会儿才独自一人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拐杖被握在手上。偶尔有人路过也偷偷瞄了瞄,原因无他,这个老人身体笔直,单单坐在那里也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保姆赶过来了,一看老人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了一下,良久才踌躇着走了过去,脸上满是不自然的讨好与微笑,道:“唐先生,您怎么不进去?默默她身体检查怎么样了?应该没事了——”她的话音戛然而止。老人慢慢地抬起头,一头银发的老人精神矍铄,眼眸丝毫不显浑浊,清亮慑人,他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犀利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一切伪装。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保姆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眼前的中年女人三十七八了,脸上手上的皮肤因为饱受生活之苦变得很粗糙,褶皱的皮肤已经干裂到随手一摸仿佛就能蜕下一般。她此刻正忐忑不安地偷偷看着自己,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