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过衣物辨认出来。最后一丝奢望落空,萧老夫人悲痛欲绝,病得不省人事。阿渔再次回去当孝子贤孙,这一回,萧老夫人已经病得迷迷糊糊的了,便是阿渔这个‘大仇人’站在面前,也没反应。看了一回,阿渔便借口农事走了,眼下她忙得算是国家正事,也无人会说她不侍疾不孝。经过小家伙们一个多月的努力,终于发现萧雅珺被八皇子安置在西城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内。阿渔:“……”居然真的是金屋藏娇!之前她就隐隐怀疑萧雅珺的‘尸骨无存’是不是八皇子动的手脚。在她的记忆里,八皇子赵瑢和萧雅珺爱得天崩地裂。这一世,哪怕时移世易,两人还是好上了,八皇子能这么轻易地放手?果然是不能的。只是阿渔不大想得明白,萧雅珺好歹是受世家传统教育长大的,竟然愿意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八皇子。前世,她可是非常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却……阿渔脑中闪过一句话,在顺境中保持善良不难,难得是在逆境中保持本心。原身做不到,萧雅珺也没做到。阿渔扯了扯嘴角,忽然间想起靖海侯府内去了半条命的萧老夫人,第一次同情起这位偏心偏到咯吱窝里的老太太。摇了摇头,阿渔并不打算做什么,只要萧雅珺不妨碍她,她也不会插手她的私事。这一天,阿渔头戴斗笠在田埂上检查作物生长情况,抬头就见数月不见的太子赵琮自田埂上不紧不慢地走来。一出正月,他便出京推广新的种植方法。赵琮笑着道:“这么大的日头,你还在地里。”阿渔:“左右无事,太子不也刚回京就来御田了。”这一片试验田,靖海侯已经捐献给朝廷成了御田,皇帝老儿也上道,赐下两倍面积的的上等良田作为补偿。赵琮笑笑:“此次出京,多亏县主帮忙才能如此顺利,孤带来一些土仪,已经派人送到山庄,略表谢意。”在外期间,他数次写信就推广过程中遇到的实际问题询问阿渔,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想结果喜人,每每令他茅塞顿开。阿渔自谦一番,道都是应该的。赵琮将部分各地的反馈报告交给阿渔,方便她进行下一步研究。自打去年确认粮食产量的确增加之后,朝廷就派了不少相关官员和能工巧匠协助她,由她领头继续研究。赵琮也因此与阿渔接触多起来。说完正经事,赵琮看一眼阿渔:“近来听说了一件事,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阿渔抬眸,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赵琮就说了八皇子悄悄把萧雅珺接进京的事。阿渔:“……”落在赵琮眼里,便认为她是震惊。便是他自己,初得讯,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这八弟还是颗情种,居然冒险沾染满身是非的萧雅珺。要知道以萧雅瑜如今的声望,一旦暴露,老八也会惹上一身sao。阿渔应景地惊了惊:“金屋藏娇?”赵琮微笑颔首。阿渔眨了下眼,煞有介事地喟叹:“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对!”赵琮目光在她脸上绕了绕,见她脸上除了感叹外再无其他情绪,笑问:“你就不生气?”“生什么气?”赵琮饶有兴致:“她又回来了。”阿渔不以为意:“她回不回来与我何干,只要不在我眼前晃就成。”赵琮看着她,戏谑:“丰乐县主好心胸,孤自叹弗如。”去年,陛下赐下丰乐二字,取意丰收喜乐。阿渔假假一笑。赵琮含笑再问:“那么周氏夫妻与你可有关系?”阿渔笑容收敛。赵琮也不卖关子,说了八皇子派人去边关打点照顾周氏夫妻之事,同时还暗中计划将周招娣和周小宝姐弟俩接进京城陪伴萧雅珺。阿渔脸上笑容彻底消失,这她真的不知道。萧雅珺是死是活不关她的事,但是周家剩下那四个人绝不可以过上好日子,不然原身那十几年受的罪算什么。看来哪怕局势已经被她改的面目全非,这两个人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改不了呢。她萧雅珺顾念血浓于水时,可曾想过她能有这个能力是因为萧家人养育了她,而她的血缘亲人在萧家人身上狠狠捅了一刀。可曾想过被她取代了身份的原身被周家人折磨了十三年。那些本该她吃的苦受的罪,原身替她吃了受了。萧雅珺也许想过了,但血缘情深终究占了上风,要不是周家人,哪有她的好日子,所以她怎么能不好好报答周家人。而八皇子当真是一如既往的爱屋及乌,当年他炙手可热,他就堂而皇之地以权压人照顾周家人。如今他未得势,便悄不溜丢地照顾。可惜她不是前世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可怜,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雅珺‘报答’周家人。“敢问太子,萧雅珺现今住在何处?”她虽然知道地方,但是总得装作不知道。看着眼神冷下来的阿渔,赵琮觉得她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在民间,有说她是九天玄女下凡造福苍生,也有说她是神农转世,这其中有朝廷的推波助澜,有利于推广新的种植方法。接触次数多了,有时候赵琮也觉得她有些‘神’,明明身在红尘,不经意间却给人与整个世间格格不入的违和感,“稍安勿躁,怪我没说清楚,边关那边我已经安排好,周氏夫妻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赵琮笑着补充。阿渔一愣,狐疑地瞅了瞅他,致谢一番。赵琮面带微笑:“丰乐县主可是我大秦国宝,这等残害你的恶人,理当受到严惩。”这马屁拍的,饶是已经被拍的脸皮很厚很厚的阿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能当上太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她无意识的摸了下脸,摸完了才想起自己的手刚摸过泥巴。呀了一声,阿渔反手要擦,斜刺里伸过来一条藏青色棉帕,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阿渔往后仰了仰身子,若无其事地抽了自己的帕子擦脸。赵琮微微一笑,眼望着阿渔,徐徐收回手。阿渔目光坦荡,无一丝别扭,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赵琮温声道:“手帕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