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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求别提黑历史。跟着挤到了阿渔她们的座位边,劭扬又问:“你们要去哪儿?”阿渔:“鹏城。”劭扬喜出望外:“这么巧,我们也去鹏城,你们去玩还是走亲戚?”阿渔就道:“齐阿姨她们去看家人,我们去看看鹏城大学?”劭扬心里一顿,她被鹏城大学录取了,她报的不是京大?这两所学校分数差的可不小,只劭扬没贸贸然问,怕戳人伤疤,便说:“巧了,我们也要去看看鹏城大学,我们一朋友就考上了鹏城大学的经济系,他也在车上。”阿渔失笑,这可真是巧了。齐如珠也笑:“这么巧,你们也是刚高考完?”同为高考生,少不得问下高考和大学。一交底,劭扬刚刚提起的心立马放下了,被鹏城大学录取的不是彪悍小jiejie,是她边上那位腼腆的周同学。小jiejie考上了京大法律系,以后他们就是校友了,劭扬眉开眼笑。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都刚从高考这个战场上下来,几句话便亲近起来。劭扬热情邀请阿渔他们去自己那边打牌,他们在卧铺车厢,环境比这里好很多。百无聊赖的齐如珠蠢蠢欲动,阿渔想着那边还有个也考上鹏城大学的人,那周勤接触下未尝不可,便说:“你们去玩会儿吧。”“你不去?”齐如珠惊讶。阿渔就说:“我和齐阿姨看着东西,要不阿姨一个人上个厕所倒个水都不方便。”齐如珠一摸鼻子,还是她想的周到,忙道:“那你们俩去玩,我陪着我妈,你俩谁输惨了就来换我,我替你们报仇去。”最后秦凯旋往座位上一坐:“我陪着阿姨坐会儿,我今天走背运,一个下午输了个底朝天,我得在这沾沾人气转转运。”“你这是不想回去被老周画乌龟。”劭扬嘲笑。秦凯旋暗暗翻了个白眼,蠢货,哥哥这是帮你制造机会。最后,阿渔三人带了些零食随着劭扬去了他们所在的卧铺车厢,穿过餐车就是卧铺车厢。这里一铺一票,没有站票,所以人比硬座车厢少许多,走道上空空荡荡。三三两两的乘客围在一块说话打牌,这是当下漫长路途中最普遍的消遣,哪怕素味平生,在狭窄的车厢内要不了多久就能玩到一块。吃零食吃饱了没去吃饭顺便看行李的周涉两人见劭扬带着三个小姑娘回来,惊了,再认出阿渔,惊上加惊。阿渔笑了下,来的路上劭扬已经说过,另外两个同伴就是当初和他一块到过叶家村的那两个朋友,这次他们是去鹏城探亲兼玩,他大哥还有周涉的父亲在鹏城工作,周涉便是也考上深圳大学的那人。周涉殷勤地站起来,顺手把皱巴巴的下铺扯了扯平,赶紧把小桌子上的垃圾撸到一边:“同学你也在这趟车上,快来坐。”劭扬飞他一眼,示意阿渔她们别拘谨随便坐,对同伴解释:“正巧遇上了,也是去鹏城的。”周涉大笑:“巧了。”劭扬:“还有更巧的,周同学和你一样她也收到了鹏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周涉笑逐颜开:“这么巧,同学你姓周,我也姓周,还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同学,你哪个系的?”两厢互相介绍了下,一群年轻人,好几个都是外向开朗的性子,气氛很快就融洽起来。一共六个人,劭扬就拿出了跳棋来玩,闲话间,阿渔把话题往鹏城大学带。周涉似乎做过详细调查,口若悬河,宛如学校代言人。“校长你们知道是谁吗,张教授,力学界领头羊,在清大当过副校长,牛逼哄哄一个人。这学校我爸让我报的,用他话来说京大清大我考不上,那就报鹏大,老师都是从几所一流名校调过去的,上面是想在南方打造一所一流学府,光建校费就拨了五千万,后头还有的加呢。”周涉挪了一颗棋子,乐呵呵道:“论师资力量和教学水平不比那些重点大学差,分还低,我们这是占便宜了,以后十有八九分数线会高起来。”“最主要吧,你爸怕你上了大学无法无天,所以要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劭扬揭老底。“滚!”周涉一块鸭骨头扔过去。随着周涉的话,周勤忐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样,这所大学似乎还不错。看出周勤的意动,阿渔弯了下嘴角,把最后一枚棋子跳入对角营地。齐如珠郁闷地拍额头:“又是你,你能不能让我们赢一次。”阿渔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棋场如战场,哪能手下留情。”齐如珠拍桌子挑事:“围攻她,下一局围攻她,不能让她这么嘚瑟。”阿渔眉梢一扬:“耍无赖是不是?”眼神搜寻到盟友的齐如珠理直气壮:“就是,你想怎么样?”阿渔翘了翘唇角:“打败你啊。”齐如珠撸了撸袖子:“放马过来吧。”再一次开局,齐如珠和周涉结盟,开始有意堵截阿渔的棋子,另外三人坐收渔翁之利。走着走着,齐如珠控诉:“劭扬,你走哪儿呢?”劭扬笑嘻嘻看着阿渔:“她们结盟,我们也结盟啊。”剩下孤家寡人就对着周勤笑:“咱俩是不是也该结个盟?”说说笑笑就到了八点多,阿渔三人告辞。秦凯旋回来,杵了杵劭扬的胸口,暧昧一笑:“玩的开心吗?”周涉吐槽:“他们可开心了,我们很不开心,两个京大的,长了透视眼似的,把牌算的一清二楚,打个鬼哦。”秦凯旋乐:“不然人家怎么考京大。”劭扬嘚瑟:“是你们自己说要打牌的,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周涉呸了一声,以表自己愤怒之情。下棋下不过就换牌,哪想还是打不过,好气哦!秦凯旋揽住劭扬的肩膀:“趴在座位上睡一晚,还不得折了腰,你就没发扬雷锋精神说换个座?”劭扬看傻子似地看着他:“就算你们都愿意,她们肯定不好意思啊。”秦凯旋啧了一声,合着她们好意思,他就想卖兄弟是不是,呵,男人!重重拍了下劭扬的肩膀,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