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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耀那么大的投资商,鹏城这当官的哪个不给点面子,李邦华挨呢打却这么轻而易举的揭了过去,只怕劭扬背景不小。眼前浮现出劭扬和叶馥玉的互动,叶馨玉抓紧了膝盖上的衣服,怎么可以!“没事了?”走出派出所的齐如珠觉得不大真实,那个小白脸叫嚣着自己大哥多么多么厉害,认识谁谁谁,把市长公安局长都摆出来了。阿渔暗暗松一口气,这事的展开脱出她的掌控,幸好结局圆满,她倒不怕事,但是怕连累无辜。秦凯旋:“我们是正当防卫,又没把他们怎么样,怎么可能有事。内地是欢迎港商投资,可不代表着港商能在咱们内地横着走啊!”劭扬点头:“就是!”周勤父母都是机关的,在这方面格外敏锐一些,隐隐有猜测,但是并没多说。“事情因我而起,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请你们吃晚饭。”阿渔致歉。劭扬忙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是那个姓李的太狂,真要说的话,是我先动他的。”阿渔笑意加深:“你也是替我出头,归根到底事情因为我和叶馨玉的矛盾引起,就让我表示下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话说到这份上,旁人再不好推拒。阿渔便请他们在当地有名的粤菜馆吃了一顿地道的粤菜。吃过饭,天色已经暗下来,秦凯旋顺势道:“扬子你和老周送叶同学和周同学回宾馆,我们送齐同学回家。”白天治安还行,晚上可不敢让娇滴滴的小姑娘走夜路,尤其还刚跟人结怨,万一遇上个神经病气不过报复,上哪儿说理去。……送走劭扬和周涉,阿渔和周勤回屋,盘腿坐在床上的周勤忍不住问阿渔:“今天这场架这么简单就结了,是劭扬和秦凯旋的缘故吧?”阿渔倒了一杯水:“应该是的吧。”观这一行人言行举止,就能看出家庭背景不会差,居移气养移体。周勤抱着枕头:“他们家里背景应该不错。还真看不出来,挺低调的,一点都不显摆,我们家属院里有几个,眼睛都快长头顶上。”阿渔把水杯递给她:“你也说了是有几个,有不好的,自然也有好的,大多数人还是好的,像今天那个,仗着有几个钱就鼻孔朝天的才少。”周勤想了想点头,又想起了叶馨玉,欲言又止地看着阿渔。“想起叶馨玉了,她的事我是管不了也不想管,我爸妈也管不了她,由着她去吧。”阿渔找出两件衣服走向浴室。目送阿渔消失在门后,周勤同情地叹出一口气,谁家摊上这么一个亲人,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幸好她没有受害,顺利考上了大学。……酒店内的叶馨玉娴熟地点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一会儿冒出李邦华的脸,他大概是觉得丢人,从昨天出事后到现在都没来找她,正好,她现在也没心思应付他,万一他问起叶馥玉说的那些话,她还没想好怎么圆过去。一会儿又变成劭扬的脸,刚才在舞厅,要不是这小子维护叶馥玉,打不起来,难道他真的看上叶馥玉这个小贱人了?最后定格成叶馥玉的脸。叶馨玉的脸一寸一寸阴冷下来,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叶馥玉过上好日子。原本只是想在京大动手,学校这地方单纯,随便花点钱找个泼妇去学校闹一闹,说叶馥玉当小三勾引男人,再在人前扒了她的衣服,她还怎么有脸待下去,搞不好学校也要开除了她。当年一小姐妹就是这么治港大那小娼妇的,还拍了照片贴满了整个学校和她住的那小区,她爸妈公司也没放过,那小娼妇最后得了什么忧郁症,休学出了国,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现在更好,是叶馥玉自己要来鹏城的,别怪她这个当jiejie的心狠,这都是叶馥玉应得的报应。叶馨玉摁灭了烟,瞥见墙上的石英钟愣了下,竟然下午五点了,换了一套简单的衣服,叶馨玉出了房间,去楼下餐厅吃饭。餐厅外,一行人说笑着走来。“老孙你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廖万春豪爽地拍了拍一个平头男人的肩膀。“孙叔,我舅舅一直说没你就没他的今天。”伍兴国说着讨巧话。“兴国这孩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老廖啊,我可真羡慕你有这么好一个外甥。”吃过饭往外走的叶馨玉无意间一扫,脚步顿住,仔细看了斜对面一眼,目光怔了怔,兴国?伍兴国?再仔细看一眼,从记忆里依稀翻出几分印象。在她记忆里有关伍兴国最近的印象是他一瘸一拐地在小区楼下翻垃圾桶里的纸板,还和一个也想捡纸箱的大妈吵起来,大妈骂他怎么又到他们小区来捡垃圾。从大妈的辱骂中,她才知道这个蓬头垢面的瘸子竟然是伍兴国!等大妈骂走了脏乱不堪的伍兴国,她便问那大妈,没费什么心思就问出来。“你别看他现在可怜,他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个东西,三天两头打老婆,他老婆和买菜的多说两句,他都觉得婆娘是偷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第一个老婆被他逼得跳了河,可怜见的,带着两个闺女一起跳的。作孽哦!出了这档子事,咱们这的好姑娘谁敢嫁到他们家,就去外省骗了个大姑娘来。狗改不了吃屎,还是打老婆,亏得没孩子,这姑娘受不了偷偷跑了,还把家里的钱卷走了不少。过了几年,他又去山沟沟娶了个媳妇回来,那姑娘个是个厉害的,把娘家一家子都带了过来,七八口人,跟伍家一家三口对打,彪着呢,治的伍家没了脾气,几年时间把伍家搬了个空。这伍兴国的腿就是被他大舅子不小心打断的,两家为这个打起了官司,闹了好两年,大舅子坐了两年牢,两个人也离婚了。可不是报应,三个媳妇都没了,孩子一个都没落着,家里的钱也败了个精光,到老凄凄凉凉的。这小子年轻的时候长得人模人样,开了家照相馆,赚的不老少,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偏要打老婆,还打的那么狠,现在这样都是该得。”当时她都听呆了,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斯文俊秀的男人居然有打老婆的恶习,二十年前在鹏城遇到他时,她还觉得这人不错来着。那会儿她和葛益民私奔到鹏城,花光了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