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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日子以来,她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生活都靠网购,有一回居然被个快递员认出来,以至于她拿外卖快递都带着口罩。思来想去,米盼盼打电话给她妈,支支吾吾要钱。米母声音苦苦的,就像是泡在黄莲里:“我哪有钱啊,我的钱这几年都贴补给你了,现在又没了工作,我哪来的钱。”话虽如此,米母还是给米盼盼打了个一千块钱,这是她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家里的日子委实不好过,之前,米盼盼不肯签放弃抚养权的协议,司母就没给钱,工作倒是还给他们了。可架不住经济形势不好,她下岗了。米父那边则在米盼盼再一次逃跑之后放话,当没生过这个女儿。米盼盼的脸也苦起来,盯着手机看了半响。“mama,我想吃蛋糕!”米乐乐颠颠跑过来,抱着米盼盼的腿撒娇。米盼盼打起精神:“mama给你做蛋糕。”米乐乐乐得原地蹦了蹦。米盼盼做了一个八寸的蛋糕,做好已经是晚上五点,发微信问刘琨阑什么时候下班,过了一个多小时,得到一个‘加班’的回复。米盼盼再问要加班到几点,那边再无反应。看着孤零零的加班两个字,委屈一下子涌上眼睛,泪水蜿蜒而下。她觉得刘琨阑对她越来越冷淡,越来越不耐烦。不禁想念冯恺,他就算很忙那会儿也不会这样对自己,可她再也联系不上他了,他停机了,一句话都留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米盼盼越想越难受,啜泣起来,眼泪一串串往下掉。晚上十点,一直留意着门口动静的米盼盼迅速打开门,就见电梯出来两个人,一个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刘琨阑,另一个……看清那一刹那,米盼盼如坠冰窖,微醺的刘琨阑搂着在酒吧刚认识的美艳佳人:“我家里有一瓶02年的拉菲。”美人媚眼如丝,戳了戳刘琨阑的胸口:“想灌醉我。”“琨阑!”米盼盼颜色如雪,声音尖利,满目不敢置信。美人眼波一转,从如遭雷击的米盼盼身上移到刘琨阑身上,推开刘琨阑:“女朋友?”“怎么可能。”刘琨阑伸手要搂美人,暗道失策,多喝了几杯就让代驾把车开到这里来了,忘了还有个米盼盼在。美人视线在米盼盼伤心欲绝的脸上绕了一圈,脑补了一段后顿时性致全消,剜一眼刘琨阑,抬起高跟鞋狠狠跺在刘琨阑脚背上:“有女朋还约炮,老娘不泡有主的男人,知道吗?”刘琨阑痛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美人气呼呼地瞪一眼,扭头走向电梯,好心提醒傻站在那的米盼盼:“这种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米盼盼竟是反应不过来,半张嘴傻愣愣站在那儿。缓过气来的刘琨阑晦气得艹了一声,到嘴的天鹅rou居然飞了。这一声唤回了米盼盼的魂,米盼盼悲伤地望着刘琨阑,控诉:“琨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样了?”气不顺的刘琨阑没了再跟她纠缠的心思:“你又不是没干过。”米盼盼涨红了脸:“你在说什么?”瞧着一脸悲愤委屈的米盼盼,刘琨阑反而笑起来:“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你到底在说什么?”米盼盼又气又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刘琨阑神色变得不耐烦:“跟我装纯,是吧。行,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清楚。别整的我负心汉似的,你装什么受害者,你不会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吧,你的事网上都是,谁不知道。你跟那个谁谁,就是常来的那个男的交往的时候,跟我搞暧昧。再往前,和司阳朔交往的时候,就跟这个勾搭上了吧,司阳朔刚死就另结新欢。这个一破产又和我好上了。”刘琨阑往门上一靠,笑着竖了竖拇指:“我一直都觉得我挺厉害的,遇上你,还是得甘拜下风,无缝衔接啊。”米盼盼震惊地就像是被一个雷劈中,全身麻木,过了会儿才哭着反驳:“你胡说,我没有,我和冯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拿他当亲哥哥,我们就像兄妹一样。”刘琨阑打了一个哈欠:“干哥哥嘛,我懂,我就有好几个干meimei,上过床那种。”“不是,我和冯大哥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米盼盼握着拳头哭喊。“真的假的?”刘琨阑惊了。米盼盼:“我和冯大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刘琨阑万分同情冯恺,这位仁兄是不是脑袋瓜有问题,目光谴责地看着米盼盼:“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人鞍前马后的,怎么着也得给人一点报酬吧,没这么欺负老实人的。”不防他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米盼盼气得脑子空白了一瞬,旋即怒视刘琨阑:“你把我当什么了!”刘琨阑勾起嘴角:“拜金女啊!”他耸了耸肩:“难道不是吗,谁有钱有势你就跟谁好,不是拜金女是什么。”米盼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我不是,你胡说。”“大晚上的叫什么叫,要叫回自己屋里去。”1104的房门猛地打开,穿着睡衣的中年女人没好气地嚷嚷:“以为楼道是你家啊,还让不让人睡了。”刘琨阑举着手笑:“抱歉抱歉。”中年女人没好气的看了两眼,用力关上门。刘琨阑掏出钥匙,打开门:“是不是你心里没点B数,行了,就这样吧!”米盼盼抢步跟了进去,诘问:“你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你既然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刘琨阑气笑了,反手关上门:“我说米盼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谁有钱就跟谁在一起,谁没钱就跟谁分开。”“我没有,我没有!”米盼盼声音渐渐低下去,心头巨颤,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都不见,白的近乎透明。猛地一个激灵,她大声否认:“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司阳朔死了,冯大哥看我可怜帮我,冯大哥他自己离开的。”刘琨阑烦躁:“你怎么回事啊,敢做不敢承认?承认怎么了,我又不会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