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419?”我扬起下巴对上他眯起的双眼。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的理智,舍长背光站着,五官都看不清了,只是他的身高,和那个人的好像好像……他抚摸着我脸颊的手转移到耳廓,轻轻揉搓着我的耳朵,含着声音道:“纯洁的孩子,你懂什么是419吗?”反正我的心已经冷了,我的眼泪也流干了,可是被他摩挲着的耳根子很热。我睁大了眼睛让最后的泪水流回去,然后恶劣地笑了,一把拉住他的领子,贴上去,朝他吐气:“我不懂,你教我?”他下一秒就把我按到旁边没有灯光的小树林里。他把我死死地压在一棵树上,一只手伸进探尽我的衣服里向下抚摸,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吮着我的脖子。我配合地扬起头,接受他陌生的亲吻。我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反手抱过他的腰。让我忘了吧……如果这样能让我忘记你,能麻痹掉我的痛苦,我在所不惜。反正已经没有人珍惜我,我又何必为了谁守身如玉呢。失去了爱的能力,那就用性来弥补。他的手一路向下摸,快进了调情的部分,直截了当地把手往下伸。他突然停住了,另一只手扳过我的脸,对着我的唇就想往下亲。我如梦初醒般触电似的推开他。他在两步之外的地方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了,到了这步还怂了?”我还喘着粗气,一时间答不上他的话。我慌张而迷茫地低头看着我不整的衣衫,又抬头看看他。为什么舍长怎么摸我都没事,反而是他想跟我接吻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一阵巨大的抗拒?……我想到那个人的吻,那个人会双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爱惜得像是在吻一颗千辛万苦挖到的珍珠。“我骄傲的破坏,我痛恨的平凡……”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我把它从口袋里掏出来,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澈南。舍长看到了我亮堂堂的手机屏幕,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自己凌乱的头发,道:“你呀,一辈子就栽在他头上吧。”说完,他走上前来靠近我,摸了一把我的脸,然后朝右边瞟了一眼,在我耳边哈气,道:“来了。”我朝右边一看,只见一个人举着手机从黑暗中走过来了。我再回正视线,发现舍长已经走了。“放弃规则,放纵去爱,放肆自己,放空未来……”手机铃声还在高声呐喊着的张狂,青春里的场景在耳边激烈地回荡。澈南走进我,看见了我不整的衣衫,又看见了正在走远的舍长。他一瞬间明白了,然后气愤地摔掉手机就想往舍长的方向追。同一时间,我低头拉住他的手腕。我努力克制住残余的哭腔,但还是沙哑着嗓子说:“是我自己要这样的。”他听完这句话后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悲愤交加。我无声地蹲下去把他的手机捡起来,默默递给他。没想到,他抓过我的手就顺势把我带到他怀里。这个突然的拥抱,又一瞬间激起了我所有的委屈,我把头搭在他的肩上,一抖一抖地痛哭个不停。我从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只不过遇到了央澈南。能把我少有的泪腺激发成这样,你也是很有能耐。他把我扶正,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心疼地说:“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碰你。”“可是我也讨厌你碰别人!”忍了那么久,我终于崩溃了。可是太晚了,你已经结婚,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啊。“小北……”他再一次把我拥入怀中,“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元宵节的时候你说我们不能再有交集了,那时候你那么冷漠,我的心都要死了。现在你……唉。”他说不下去,只好揉着我的头发。“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心生悲凉,“为什么……我们当初不争取一下?为什么我们两个大男人懦弱到这种地步,任她宰割?”“你不忍心弄掉那个孩子,你拒绝跟我走,你怕对不起你mama……你有那么多的考虑。你知道吗,只要今天之前你说一句反悔,我马上就义无反顾地带你走。”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环紧他的后背。我以为我是一个理智的人,所以我理智地处理着这件事。可是不是的,在感情面前,我们都是需要下跪的囚徒。今天以前,我会认同我的做法;今天以后,我会安防好我的感情。可是今天,那本结婚证冰冷地摊开在我面前,我最心爱的人和别人结婚了,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是我的孪生meimei。我要怎么挺起胸膛在这个家活下去?树林里的树还没有长很多新叶,光秃的树枝相互打架,一切都那么地不圆满、不和睦。春风吹得头顶上的新叶沙沙作响,好似在奏一首旷世离歌。“她呢?”我问。“我叫了车送她回去了。”我侧过头吻在他颈间,“抱我。”我们倒在春天松软的泥土里,既然管不了彼此已经疏离了的身份,那就更管不了泥土沾到衣服上的脏。快半年没有接触过的身体,依然是那么熟悉,并且比半年前更加的火热。公开场合的刺激冲撞着我的大脑,麻痹掉一切现实里的绝望,换取刹那极乐癫狂。他丧失理智地亲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我抱着他的脑袋沙哑地叫着他的名字。远处的街道上还有稀疏的行人在快步走着,而我们忘记了时空yin浸在只有我们两人的虚构世界里,叫嚣着最后一丁点快乐,就像被□□射下的大雁在空中最后一声撕裂的长鸣。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网络健康,有删节(●'?'●)☆、第二十九章我本以为此后我跟央澈南和谢思蓓这两个人再没有更多牵扯,但是命运这根线却固执地藕断丝连。领证后不久,澈南和谢思蓓就回了杭州。mama希望她在杭州生产,希望全心全力地照顾她,弥补这么多年的缺失。然而,5月5日那天,mama突然打电话叫我回家,说是要我帮忙照顾meimei。我一开始还不想回去,执意留在哈尔滨找实习单位,因为我不想面对他们两个。可是mama三番五次地打电话过来,我拗不过mama,也没有更好的托辞。5月9日晚,我回到了杭州。打开门那一瞬间,欢迎我的是家里迟滞的空气。这……是准备迎接小宝宝的气氛吗?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妈不会知道我和澈南……在揣测不安中,我放好行李,坐到沙发上。“澈南,你先进屋吧。”mama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有二十天没有见到他了,自从上次在小树林里疯狂之后,在那里抱着彼此痛哭之后,就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