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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树砍了,她也不敢说半句不是。听她这么说储梦瑶就放心了,两根不算粗的树枝她用些力气应该折的断,想着她慢慢移过去,等她站定就看到面前刚好有一串樱桃,还都是熟透了的。这可是没打过农药,无污染的纯绿色食品,想着待会若是碰掉怪可惜的,她抬头咬了一颗,特别甜,于是她如法炮制把剩下的两颗也吞入腹中。底下的人都看着她的小动作,萧晋哲拍着小手欢呼:“娘亲,好厉害,好厉害。”萧晋霖也被她的动作搞蒙了,人家都让采摘了她大大方方吃不行吗,非要偷偷摸摸的,关键是动作还如此祖鲁!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没注意樱桃林边停了一辆马车,一男一女两人看到这边热闹景象,待看清树上的人那男子就要冲下车来。“兄长,不可!”那女子赶紧阻拦,他说只远远看她一眼,她才同意带来的。那人不顾她的阻拦只一句:“素怡,你知我心。”便让她退却了。那男子步履瞒珊的来到树下轻唤了一声:“阿瑶meimei?”所有人的眼光都被他引了过去。韩素怡没想到他还敢开口这么唤阿瑶,有些歉意的对树上的人施了礼。储梦瑶闻声回头看到这两个人,嘴巴里的樱桃核都被吓的直接咽进了肚子里。真是冤家路窄,她没想着去找他帮原主算账,他倒自投罗网来了。“渣男!”她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转身咔的一下折断了一根树枝。萧晋霖见此握紧了拳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阿霖、阿哲,往后退一些小心不要被砸到!”这树枝不大,刚好能穿过她面前的缝隙,见他们两个后退了几步,她用力扔出去,因为力度把握的不好,那树枝刚好停在韩悉面前一寸的地方。“不好意思,失误啊!”储梦瑶靠在树干上歇歇手,真是失误,用力太小没砸到。别人或许不知,但韩悉太了解她的性子,一眼便知她是故意。她恨他很正常,今生能在遇见她,再多看几眼,他已经很知足了。“阿瑶——”“韩世子请自重,本王妃的闺名岂是他人可以随意乱叫的。”这人还真不客气,这名字叫的,听的她头皮一阵阵发麻。韩素怡闻言立即扯了扯他的衣服,眼下阿瑶已经嫁入魏王府,不管魏王爷待她如何,她都是魏王府的当家主母,霖世子和哲小公子母亲,他这样称呼确实不合时宜。这女子储梦瑶记得,她是渭南候府嫡次女韩素怡,原主之前的好友,曾经帮助过她不少次,是极少真心对待原主的人。所以她点点头轻唤了一声:“素怡jiejie好。”韩素怡已经出嫁,书上没说她嫁的是哪一家,偶有的笔墨可以推算出她过得并不好。她曾经在原主那么落魄的时候用心待过原主,储梦瑶对她也高看了几分。因为一时失神,储梦瑶一脚踏空,她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拉一旁的树枝。“娘亲——”“阿瑶——”“王妃——”萧晋霖几乎下意识挡在韩悉前面,他不可接近母亲分毫。不然他不介意此刻就解决了他!还好储梦瑶反应比较快倒到一半的时候堪堪扶住了树枝,不然这下丢人就丢大了。她站稳之后猛拍了拍胸脯,人果然不能太嘚瑟。看到萧晋哲一脸担忧,她侧着身子忙柔声安抚:“宝贝别怕,娘亲很厉害,不会有事的。”等她回身就看到树下伸开双臂韩悉,还有挡在她前面的萧晋霖,她脸都黑了,这人什么意思,不会是准备接住她吧?还真是渣哎,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她万一真被他接住,那可就声名尽毁了。萧晋霖一个五岁的孩子都知道此举不妥拦着他,他那么大人了,怎会不知?她只是借用几天原主的躯壳,顺便养几天包子过过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入乡随俗她可不想走了还给原主留下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比她脸更黑的是萧晋霖,他已经做好了手势,若是她真掉下来他的暗卫会直接把韩悉推开,他宁愿她摔落在地,也不能让她跟韩悉再有半分瓜葛。樱桃林的另一侧,穆川急的直搓手,他在怎么觉得这天气不似初夏而是寒冬呢?刚才王妃差点跌落到时候,他都忍不住要出手,王爷面上一丝动容都没有,这气势也太冷了。若是寻常王爷便甩袖离开,可是今日王爷又不走,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干看着,他心里着急啊。好在小世子聪慧,还知道护着王妃。储梦瑶低头看到他一脸的担忧,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起来了:“韩世子这是做什么?都说男女授受不亲,韩世子这样做是想让本王妃被浸猪笼吗?”古代针对女主子可是苛刻的很,这人还是世子呢,做事都不走脑子的吗?韩悉没想到她会突然怒了,想着她说的话他又觉得愧疚,确实是他疏忽了,他想要开口解释,只是又不知该怎么说:“我……”“你什么你?你想说你只是担心我的安危,嘁,我身边那么多人用的着你担心吗?”储梦瑶说着咔的一声又掰断了一条树枝,这次她是故意用了大力气,不少成熟的樱桃掉落,刚好砸在韩悉的脸上和身上。本来她还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人家的樱桃树,现在知道这片樱桃林是渭南候府的,她也就没那么客气了。“阿瑶meimei,兄长他——”韩素怡听她这么说很是心疼自家兄长,她忙过去把人拉着后退几步。“素怡jiejie,你我的交情是你我的情谊,我与韩悉韩世子可没有半分情谊。原来的归原来,往后的归往后,日后韩世子见了本王妃,还是依着规矩见礼的好。”储梦瑶真不知道原主到底看上韩悉哪了,这一副病歪歪满脸哀愁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招人喜欢啊。还是她家两个包子可爱,萌萌哒多招人稀罕。韩悉听闻她这么说眼里的光亮渐渐暗淡下去,他知道她必然是恨他的,可是竟不知在她心底他成了居心叵测的龌龊之徒。他苦笑着真的躬身行了礼:“魏王妃安好,在下有一物曾暂借与王妃观赏,今日巧遇在下斗胆求王妃赐还。”曾经他送了她一只玉佩当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