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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厢房的吧?萧晋霖吃完早膳就去温书了,萧晋哲今日也不闹腾,乖巧的玩他的玩具也不缠着她,储梦瑶的处境就有些尴尬了。一上午都没见到江羽,快午膳的时候她问了一句,只听青萍说他今日一早回宫去了。想想也是他是来找萧巍煦的,既然见到该说的都说了,自然也没理由待在这里。只是这人怎么那么不厚道,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她不知道是得知萧巍煦来了别院,萧巍羽怕被发现,大半夜的连夜就走了,根本没有见到他人。午膳依旧尴尬,储梦瑶本想陪着萧晋哲一块午休的,可是外面雨声哗哗响,她有些睡不着,等萧晋哲睡了她走出房门就见萧巍煦在大厅里看账本,厚厚一摞他安静的坐在那一页一页的翻看。她不想去扰他,就蹑手蹑脚的出门只是刚走到一半就有下人来报:“王妃,韩家二姑娘求见。”韩素怡,她大约是来道谢的,挑个下雨天多半是想和她说说话。但是她来的真不巧,萧巍煦不想让她跟韩家的人接触,现在韩素怡已经和离又回归韩家,算是韩家人。“让她回吧。”她直接拒绝韩素怡的求见,她那日出主意帮她算是还了她对原主的帮衬之情,当不得她蹬门致谢。下人闻言立即退出回话,这个时候储梦瑶不好在假装透明人,躬身见礼。萧巍煦没说话,她径直起了身,搬了凳子坐在廊下看落雨滴答,她抬头望天只觉得这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这也是她穿书过来之后第一次觉得无聊,没有网没有手机没人说话。正无趣的时候就见韩素怡冲了进来,她没有撑伞此时已经浑身湿透,她跑得到庭院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等她反应过来,韩素怡又咚咚磕了一个头:“阿瑶meimei,求你,去见见兄长吧?郎中说他撑不下去了,可是他……”韩素怡说着泣不成声,韩悉已然油尽灯枯,可是他心中有遗怎么也不肯离去,她知道他是想见阿瑶,可是她已经嫁人了,又怎么能去见他!她痛苦了一上午哭也哭了,求也求了,但他就是不愿意放弃,无奈,她只有来求她了。阿瑶她曾经那么心仪于他,甚至在他移情之后还心心念念,最后因他一句不悔才彻底放下、远离尘世,韩素怡知道此时求她无异于往她伤口上撒盐。但一边是兄长,一边是朋友,她心中的天平还是不自觉的倾斜了。“不,阿瑶,我不求你去看他,你留下只字片语就好,求你!”韩素怡实在没有办法,她不能置储梦瑶于不顾,为了兄长让她背负污名她于心不忍,留下一句话,让兄长死心,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储梦瑶本来还很生气,听她又改口怒气才稍稍退去了些,但即使这样韩素怡的请求也有些强人所难。不管韩悉为什么吊着一口气,若是因为她死了,那她成什么了?“素怡jiejie见谅,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储梦瑶如今是魏王妃,我不在意污名,但不能不为世子和小公子考量。人心偏倚,你我都是一样的!”储梦瑶觉得她没有多少时日,书上因为原主暗害阿哲,萧晋霖就背负着一个精于算计的亲娘和一个心狠手辣的继母,再加上早夭的幼弟、战死的父亲,他在未遇到女主之前生活的如此艰难,她不希望她离开之后,他们兄弟还背负一个狠毒继母的锅。“阿瑶,求求你,一句话就好!”韩素怡理解她的心思,可是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兄长若不是为了自己,说不定还能多撑上几日的。“素怡jiejie想要我说什么呢?”看雨水顺着韩素怡的脸颊,连同泪水一起滑落汇入她膝下的水坑,储梦瑶可怜她如今的处境,但同情归同情,理智她还是有的。韩素怡哭着摇头,她也不知道想让她说什么,只是守在兄长身边看他痛苦的硬撑着,听他声声唤着阿瑶,她心如刀绞,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见她也回答不出,储梦瑶挥手示意下人送她回去,看样子她已经淋了不少时候,她本来就身子弱,万一出事她的女儿就可怜了。韩素怡摇头,不让任何人靠近。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也不知回去之后该如何面对兄长,但是留下来又让阿瑶为难,这两种情绪纠缠着,她都快要崩溃了。萧巍煦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没起身,储梦瑶说的对她确实不宜出现,也不宜传去任何消息,但愿她不只是说说。储梦瑶不知她跪了多久,即使仆人帮忙撑着伞,但她身上早就湿透,雨势更大的时候,伞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储梦瑶此时也来气了,她这是干什么,以死相逼吗?“韩素怡,你以为韩悉要听什么,要听我说恨,不,我不恨,他移情那一刻起,我与他就恩断义绝;说原谅,我不回原谅因为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他的薄情害我半生孤苦,我都放下了他何必执着;如果真的要说,那只能祝他一路走好,来生做个好人吧。”储梦瑶还想说:“若是他黄泉路上遇到他伤害的储梦瑶,他还是去恳求她的原谅吧。”她不是原主,只能通过原主一些模糊的记忆得知,女主其实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看开了,不然庙庵清修六年,她不会那么自在。韩素怡听她那些话,恭敬的磕了头。也好,既如此,她便回去传话,若有来生,愿兄长再不负心负情。萧晋霖这个时候忍不住走了出来,她终究还是心软,换成旁人早该把韩家人驱逐出去。“母亲,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萧晋霖认为不如趁此机会断了与渭南候府的所有牵连,如果他记得没错,不久之后渭南侯府也就是韩家开始大乱,韩家内乱,其余世族蚕食、朝堂倾轧,这之后韩家即从世家大族中除名。所以母亲该坚决拒绝韩素怡,就算她跪也要赶至别院大门外跪着,以昭示魏王府与韩家无关。她妇人之仁,若是韩素怡在魏王府的别院出事,她是如何都洗脱不清了。“断,如何断?”储梦瑶听不大明白,她以为不帮忙就已经是了断了,听萧晋霖的意思好像不是?父亲就在厅房内,萧晋霖不好贸然开口,只是低声提示:“母亲与韩家人从来无干。”不管她与韩悉曾经有没有情谊,在母亲这儿只能没有。先前那些传言,韩悉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