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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认输,她不爱靳玱阳,不可能为他卸下心防,顺从性所带给她的舒服,她是被迫的,她必须提醒自己,她是被迫的。就当是场生理的发泄,没有爱恋,也没有特殊的意义,就只是男欢女爱。或许这样……单纯多了……但,真的……能吗?12不能说的秘密这顿澡,是她有生之年洗过最久的一次。靳玱阳将她内内外外洗得巨细靡遗,对!内外!浴池边做不够,他还将她带进了浴池里做,水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做得她头昏脑胀双腿发软,他才甘心释放,结束这一回合。她无力地趴在池边,任由靳玱阳为她清洗身躯,头脸身子胳肢窝,就连指甲缝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接着被打包抱了回来。不同于去程时的内心戏活跃,回程的她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唉,她可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是累坏的感觉……三人回到寝室,黄雀将门一开,绿竹立即迎上前。靳玱阳将娥眉轻轻放下,接着走入内室之中,床铺上脏污的被褥已全数换新,他跨上床,双手支于脑后,闭目养神。自小贴身侍奉的绿竹,知晓靳玱阳夜里不喜有人打扰,她为衣衫不整的娥眉穿衣拭发,打理完毕后便先行退下,将空间留给老爷与夫人。娥眉坐于铜镜前,即使一脸倦容,昏昏欲睡,也不想扑向软绵绵的被褥。「嗯啊……不要……老爷……」「坐上来。」「我不要……不要、不可以……嗯……啊啊……」回想起自己yin荡的呻吟,在浴池中跨坐于靳玱阳身上摆动的模样——那不是她,那怎么会是她!「舒服吗?」「才、才没有……啊、啊啊……」「没有吗?」靳玱阳带着一丝邪恶的低嗄嗓音在她耳边问着,引诱着她放弃思考,但她不能,她绝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唔……」靳玱阳达到高潮时的神情,如烙印般挥之不去,他敛眸锁眉,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让她无所遁逃,还有那简短而低沉的闷哼,每想起一次,就彷佛有道电流通过般酥麻了她的身子。好了吧!现在她怎么面对他?床铺那端安静得过分,她竖耳聆听,听不见任何动静。他睡了吗?她该过去吗?犹豫了老半天,娥眉最后起身,战战兢兢靠近屏风,伸长了脖子观望。「愣著作什么?还不过来?」床上的靳玱阳倏然开口,音量不大,却让娥眉吓了好大一跳。「是……」她暗自安抚加速的心口,不怕不怕。他让她见识到了过去总嗤之以鼻的男性威权,就算心有不甘,面对庞大的压迫感也不由得俯伏受制。娥眉上前了一步,但靳玱阳不满意地摇头,她不得已又再踏前了一步。靳玱阳给她一记白眼。「上床。」他干脆直接下命令。「是。」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四肢僵硬地爬上床,越过他,缩缩缩缩到墙角那头,连被子都不敢扯动,深怕又触到他什么奇怪的开关。见状,他实在好气又好笑,她对他,可真是退避三舍。得人容易得心难,他从没忘却这简单的道理,面对西门娥眉,若踏错一步可能瞬间颠覆输赢,但那求而不得的滋味,竟让他情不自禁。「过来。」他嗓音略微低哑,从未对人如此放软身段过。「我睡角落就行了……」她不领情的迟疑着,唯恐再被饿虎扑羊。「嗯?」「是……」她不安又无可奈何地挪了挪身躯,直到轻轻触碰到靳玱阳为止。她的听话让他感到些许得意,可转瞬间又被不满覆盖,因这并非他所期盼,而是他已厌烦的顺从,他索性伸手穿入她的后颈,强制以臂为枕,逼她更为贴近。娥眉惊吓到忘了呼吸。他在作什么!「老爷……」此刻的心情绝对称不上开心。「别扰了我的兴。」他只是想让她在他怀里入睡。「睡吧,晚了。」娥眉不得不闭上嘴,一声不吭地窝在他的铁臂之中。透过纱帐,摇曳的烛光显得一室旖旎,但对她而言,这种气氛与其说是暧昧,不如说是尴尬来得更为贴切。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虽是晚春,夜风仍然带有凉意,也不知是室内火盆燃得太旺还是与靳玱阳靠得太近,她开始感到异常闷热,连脑袋都变得晕呼呼的。不光如此,刚沐浴过后的两人,照理说身上都带有同样的香气,可他身上的似乎就是特别好闻,教她心魂恍惚,难以招架。况且两人方才经历过一场鱼水之欢,彻底感受过彼此。莫说她,这般光景,亦教他无法入眠。她的馨香一样诱惑着他的理智,遇上她才体会,忍耐原来并非容易之事,尤其是感觉到她身子一点一滴放松,绵软地依偎着他,好似两人当真情深意笃。她是他的妻,在此刻更加真实。靳玱阳将身子微侧,另一手横过她,将那轻软馥郁的娇躯拥得更紧,而她淡雅迷人的气味,像瞬间填补了他心中某处不知名的空缺,教他愉悦。他的动作让她由恍惚中惊醒,紧密相贴的身体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甚至察觉到他明显的坚硬正抵在她的大腿侧边,若有似无的碰触。这男人……也太精力充沛了吧……体内的热意蒸腾,原本的尴尬消退无踪,取而代之是情色的氤氲,她未曾察觉自己染红了耳根,只担心靳玱阳接着又会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老爷……」她用着几乎只有自己听见的音量说着。「我不会累坏妳。」靳玱阳淡淡响应,已是最柔和的承诺。他闭上眼,确实有股冲动想触碰她,只是又怕一发不可收拾。拜托,他已经累坏她了好吗?「我觉得我还是……」她朝后挪动身子,试图退开。他立即圈紧手臂,有些不悦。「我已说过不会碰妳。」「我没有质疑老爷……」只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不觉得两人睡在一起实在有点热吗?」她扯着别脚的谎,一面转身。无论服不服从,那些痛楚与不适至今她仍然害怕,或许他的确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但折磨能少一次是一次。重要的是,靠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