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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广厦做到上市。至于上市后又打算如何,她真的没想过。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头顶被阴影笼罩住了。与此同时,唐卡嗅到了一股不友善的气息。“介意我坐下来聊聊吗?”她问。表面上像是在征询意见,但事实上她根本没有等唐卡回答就落了座。“能来这种地方,你是不是很得意?”她挑起眉毛问。“还好吧,毕竟以后要经常出席这种场合,我正在努力适应。”唐卡微笑。她的反击,让方若溪明显感到不快。“就算是努力了,你也没办法融入大家。”她说。“为什么是我融入他们?而不是他们融入我呢?”唐卡问。“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话吗?”“不然呢?你为什么来找我?”“我想融入你?别开玩笑了!”方若溪就像踩了尾巴的猫。“所以你只是来跟我秀优越感的吗?我不觉得,方氏现在还有什么优势,值得贺太太跟我炫耀。”她笑眯眯道。贺太太,方若溪非常痛恨这个称呼!她更喜欢别人叫自己方小姐、方女士!她当初选择嫁给贺飞鸿,就是为了挽救方氏,结果百货那块儿到底还是没能留住。算起来,她并没有在这段婚姻中讨到任何便宜!然而,也不可能离婚。韵派现在的局势,如果再失去贺飞鸿这个靠山,那就是彻底没落了……她来,是想跟对方下战书的,却不想竟被反咬一口!“你身上那套礼服,看起来质量很差,该不会是网上买的吧?”方若溪终于找到了下手点。“还真不是,不过也确实不是什么名牌。没想到时至今日,方小姐还在关心我的穿衣打扮。”唐卡心情复杂道。时光倒退几年,方若溪骂她出身低贱、寒酸、狗rou上不了桌,一辈子只配穿路边摊。现在,居然毫无长进。只是现在的她,不会再因为对方的话而愤怒了。试问对方在意的奢侈品,她有几样买不起、穿不起呢?只是习惯使然,觉得没必要而已。看着方若溪愤怒纠结,唐卡内心却是波澜不惊。一个女人的内心强大,跟奢侈品无关也有关。这跟穿多少名牌关系不大,而是我都买得起,但老娘就是不乐意花这钱,爱咋咋地!“你别嚣张,安广厦蹦达不了几天的,别忘了王成俊的前车之鉴……”她放话。“你不怕我录音?”唐卡冷不丁道。方若溪立刻噤声,将她上下打量过后,方才昂首挺胸地走了。唐卡的手藏在桌子下面,已经悄然攥握成团。她想,自己已经不迷茫了。方氏不倒,她就不需要再思考新的人生目标!晚宴结束后,裴然开车将她送回书香苑。“要上楼坐坐吗?”唐卡故意逗他。家里还有陈露在呢,她不怕。裴然直接掉头离开,用决绝的车屁股回答了她。唐卡笑笑,向自己的住处走去。小区停电了,四周黑漆漆的,她只能走楼梯。老小区就这样,不是供暖隔水就是线路老化,有时候用个功率大点的电器都会跳闸。唐卡住了几年,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家里都时常准备着蜡烛。她打开手机照明,沿着楼梯往上走,楼梯间很安静,每走一下像都有回音。经过二楼转角时,她瞥见角落蹲着一个黑影。她以为是谁站在那里抽烟,也没当回事,准备绕回去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扑过来,一股刺鼻味道糊住了她的口鼻。唐卡脑中空白两秒钟,下意识屏住呼吸抗争。对方是个男人,而且力气很大,他用毛巾死死掩住唐卡的脸,并试图扣着她的头往楼下按。唐卡拿起手机,直接拍在对方的太阳xue上,对方蓦然用力,将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所有事件都发生这一瞬间,她根本来不及呼救。唐卡跌下来后,脑袋重重磕在墙角。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无数绽放的烟花,红的,绿的,黄的……最后归为一片漆黑。庆幸的是,黑影似乎没打算要他性命。对方匆忙跑出去,趁着夜色迅速逃窜……凌晨一点钟,肖也从睡梦中被手机唤醒。这首歌,是他为唐卡专门设置的铃声。“喂。”他接起来。“肖先生,我是陈露,唐卡出事了,您能不能过来一趟?”对方说。“什么事?”他蓦然起身。“她受伤了,目前还在昏迷中……”陈露焦虑道。在得知唐卡出事的一瞬间,她脑海中就蹦出了肖也的名字。她觉得,自己应该告诉他。肖也开车的时候,手抖的厉害。不管他怎么安慰自己,都始终没办法做到镇定。电话里,陈露只说唐卡现在伤了头,人还没醒。至于别的情况,目前大夫也不能保证。半年前,成俊出了车祸,至今仍在昏迷未醒。现在,轮到唐卡了……他其实偷偷地找人保护过她,不过跟了一段时间,见贺飞鸿那边没什么异样,也就放弃了。肖也以为,是自己的警告奏效了。没想到,居然又出了状况!肖也赶到医院后,唐卡已经醒了。她有点儿轻微脑震荡,一个劲儿的说头晕,想吐。陈露和裴然沉默地守在旁边,也不敢追问细节,唯恐刺激到她。“可恶,我、我跟那个女人不共戴天……呕……”她握拳愤怒道。“好了好了,你休息好比什么都重要!”陈露连忙安抚。肖也走进来时,脸色铁青。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这会儿眼中却写满了惊慌失措。当他看到唐卡时,其他人也都不存在了。肖也走过去,直接将她揽抱在怀中。他力气很大,唐卡冷汗涔涔,头疼骨头疼……“疼、疼、疼!”她哀嚎。“脑震荡,快放下!”陈露连忙提醒。肖也不敢乱动,僵硬地松了力道,将她慢慢放回床上。陈露和裴然对视一眼,交代了几句后,默默向外面走去。“你怎么来了?”唐卡躺在那里看他。这会儿头晕,看人都带重影。三个肖也,全都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感觉还挺新鲜的。记忆中他头发总是一丝不苟,这会儿却是乱糟糟的。“陈露打电话通知的我。”他闷声道。他杵在床前打量她,唐卡额头上鼓了个大包,铲了几圈绷带,还渗着血迹。她五官本来就淡,这会儿面色苍白,看起来越发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