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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得用的下人,以及韩凝宋姣能够进去陪伴,就连韩顿也去不得。韩顿拿起这木偶在书房里琢磨了两日,便就传来了幕僚谭缉。“老夫人这模样,分明是在恼我。”谭缉看了看那木偶,却说道:“老夫人乃在被此木偶刺激之后去寻的沈姑娘,从这木偶来看,也是个女子,由此可见这不过是女眷们之间的某些恩怨。“在下倒觉得此事任凭老夫人自行应付即可。”韩顿不置可否,凝眉望着窗外,五指微屈在桌面轻叩。谭缉看着他面色,又接着说道:“碰巧就在方才,在下又收到了一桩消息。”他看过来。谭缉道:“据说威远侯世子夫人给沈姑娘递了帖子,邀请她参加重阳赏花会。威远侯府每年的赏花会,与会的个个都是重臣贵眷,这次竟然邀请了沈羲。”“哦?”韩顿双眼半眯。谭缉颌首,继续道:“萧世子不但陪伴沈姑娘去相国寺,且之后还替沈姑娘出头,这虽然不能十足证明世子有多么看重她,但至少说明他是并不后悔这桩婚事的。“威远侯府是燕王府的嫡系,这次在沈姑娘尚未正式成为世子妃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动,也可见是通过燕王府确定了某些讯息。“老太太去沈家的事定然瞒不过燕王府。“而一向强势霸道的世子,即使知道老太太与沈姑娘的矛盾也未曾借机插手,可见也是不愿轻易淌这趟浑水。“那么阁老您又何必插手进去,令得韩家反而落于被动呢?“阁老不插手,那就是女眷间的小事,阁老插手,萧世子必不会袖手旁观,到时那可能就是党派纷争了。”第233章你喜欢谁?韩顿听他说到这里,眉头逐渐也松了开来。威远侯府这几户岂只是燕王府嫡系而已?他们昔年可是被燕王拉着数次死里逃生出来的。这消息若不假,那自然说明萧淮对婚约的重视。仔细想起来,也确是有些可疑。相国寺事件上,按萧淮的脾气,定然不止是让苏言警告韩敏几句而已,但他事后确未再有什么动作。再者温婵与沈羲这桩,燕王府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传过来——不管怎么说,温婵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自行去往沈家的,要说沈羲怎么对温婵不敬,这种话对外还真没脸说出口。萧淮见面时要是说他两句也不意外,但早朝上他什么也没有说。这足能说明他不打算插手,至少是不过份插手。既然连他都未有卷进来的意思,他自然没有理由卷进去。他若卷进去,萧淮不止是可以趁机抓他的把柄,更有理由顺势插进来搅浑水了。他定眼沉思半晌,站起来:“我去上房走走。”温婵那边没有新的消息传来,而沈曦则准备着前去赴威远侯世子夫人约的随礼。正忙到半路,戚九忽然就裹着一身毛毛秋雨回了来。“好消息!”她两眼亮晶晶地笑道,“韩顿让韩凝带话给了温婵,不知道说的什么,反正那木偶他已经着人拿去烧了。也交代下人再也不许提及这件事。看来是不打算管了。”沈羲听完也扬了扬唇角。这么说韩顿还是没有令她失望。倘若他会被温婵牵着鼻子走,那么在张家读的那些书就真是白读了!不过于她复仇来说,这却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毕竟如果韩顿真是个草包,那她行起事来反而容易很多。韩顿既然没有答应,并且还三两下就将温婵给摆平了,可见他内心里还是有丘壑的。想到这里她又不免想到威远侯府的帖子。萧淮应该是在她昨晚去别院之前,就已经替她把什么都想好了吧?要不然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韩顿果断做了决定?她思绪翻飞片刻,又说道:“韩家的姑太太到京了吗?”戚九道:“听说离京只有两三百里了。”沈羲托腮望着窗外秋雨。温婵只有韩述华这么一个女儿,韩述华又只有宋姣这么个女儿,此番特地进京,她必然跟温婵有番纠缠。温婵又定然会将责任推到她沈羲头上——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纠葛,那她倒宁愿这一切早点到来。只有早点了结这笔帐,她才能够全心全意与他相守。秋雨整整下了一日,庭前桂花几乎全谢了。倒是墙下的菊花还开得正盛。晚饭后萧淮又接了她到别院,让她陪他看书。她想起威远侯府等女眷们投帖的事,便就道:“你早就想好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害我以为你真的要带我去赌钱。”他目光仍落在书本上,闻言懒懒扬了唇:“你太孤单了。沈家没有什么人脉,根基也不深广。瞧瞧你赴个宫宴都没个人作伴。“没几个拥趸,再高的身份也撑不起来。哪怕是将来过了门,孤零零地独来独往,别人也不会真心高看你。反而会变着法地来针对你。“身边几个得用的人总要有,于你来说是排场。”“你怎么会考虑得这样周到?”她玩着他手上的斑指。“听说韩顿已经完全放弃听从温婵的挑唆了。”老实说她虽然从来没有小看过他,觉得他毫无疑问是个机警而睿智的人,但是以他的身份来看,有些东西他委实没有必要学,比如说人情世故这些。但他流露出来的处世智慧实在又常常超出了她对这个男人的想象。在他面前,她真真自负不起来。萧淮翻着书页并没有答她的话,只笑了一笑。直到过了许久他才又开口:“靳宵跟杜嘉的媳妇儿年岁跟你差不多,诉臻的夫人年岁大些,但人很好,从前会亲手做点心给我们吃。“都是行武出身,妹子们脾性也还行,靳宵杜嘉的媳妇也都是武将家里出身的女子。我想来想去,所有属将女眷里,这几家可能跟你最投缘。”沈羲放弃斑指倚在他臂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萧淮放了书,垂眼掐她的脸:“贱啊,被你磨得死去活来地,还总怕你觉得别人好。”虽然答应让她去报仇,但却不想看她跟人缠斗得那么辛苦。如果事情能是她和温婵就能了断的话,当然是阻止韩顿牵扯进来会比较好。既是宠了,就得宠到点子上。不是吗?沈羲心里酸酸地,又塞满了蜜。不过他这句话倒是又提醒她想起了一件事。她抬头道:“贺兰谆那天晚上为什么生气?”那天夜里的贺兰谆是她从没见过样子,那隐隐的气势,哪里像是什么温文尔雅的王府掌宫?而且萧淮那么犟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居然并没有因为他的生气而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