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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身边宋姣却已不觉上前半步:“你刚才叫什么?”她定眼望着萧淮,目光灼灼地,面上也诡异地起了些红晕。沈羲脑子里嗡地一弹,立刻也瞪向了萧淮:娇娇……姣姣?!萧淮绷着的脸上有刹那间的窘意,令得苏言也扭头看了眼他。宋姣满身的刺忽然像是化软了,眉目之间也化出两分婉转。她身板虽然还是挺得笔直,但又像是可以随时折弯一样。沈羲看了眼她,然后扭回头瞪着萧淮,稳步走过来,看看左右无外人,手便搭上他胳膊,暗里狠掐了他一把。萧淮陡遭施暴,手臂微微颤抖,表情扭曲,但是老实地没缩手。接而他清了清嗓子站直,负起手望着对面:“宋小姐误会了。娇娇是我对内子的爱称。是娇养于室的娇,不是您那个姣。”这声内子令到宋姣几欲吐血。然而这边萧淮说完又略为讨好地低头问沈羲:“订好台了吗?来多久了?怎么会想起来这儿?”倒是把远处的宋姣完全当空气了。“查岗啊!”沈羲消了气,睨着他。怪不得宋姣一见她就说她是来巴男人的,原来她早就知道萧淮在这里。萧淮有笑意自眼底透出来。一张薄唇抿得全是春风:“真是来查岗就好了。”说完他又扭头低下来,忍不住牵起她一只手,往她手心不着痕迹地勾了勾:“我有事,你先自己玩。”“礼郡王来了。”说到这里苏言又轻声道。沈羲站开,就见他身后贺兰谆正伴着个中年华服男子走了过来。两人有说有笑,贺兰谆笑容完美,站定在萧淮身旁,与他一冷一暖,风仪真是成双。“沈姑娘也在。”看到她这里,贺兰谆目光略为幽深了些,淡淡打了声招呼。沈羲点点头。“先请郡王爷进雅室,我稍候就来。”萧淮和颜悦色冲贺兰谆打着招呼。贺兰谆从善如流,引着那华服男子往前方走去。在外面,他们俩的矛盾似乎就成了个传说。忽然手一紧,回过神,萧淮又正垂眼看她。她笑望着他,说道:“五郎今儿真好看。”萧淮被这声“五郎”逗乐了。一张酷脸再也绷不住,眉毛茬子里都是蜜意。他抬手抚到她后脑勺,将要往怀里扣,半路到底把手放下来了,改在她耳边低低道:“晚上见你。”说完他便就直起身,神色如常往前去了。沈羲抬头再看向雅室门口,宋姣已经不见了。第247章乖乖等我再从门口路过去,雅室里不止坐着安氏,还有正与神不守舍的宋姣说话的韩凝。客座两位贵妇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回到珍珠早就占好的散座坐下,戚九就凑上来道:“同来的两个女眷是五城兵马司正副指挥使的夫人。”沈羲想起来,原来竟是在何韵上次的赏花会上见过。韩建彰原先就在五城兵马司挂职,安氏与这两位交好并且偶尔出来组个局倒也合乎情理。何况除去带着宋姣之外还带着韩凝。难道安氏这趟真不是因为温婵?宋姣原本也只是被韩凝拉着出来散心的,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沈羲。遇上沈羲也就罢了,可她更没有想到萧淮居然会唤出那声“娇娇”,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叫沈羲这个名字?!那瞬间她确实有着某种错觉,毕竟她是唯一一个曾经跟萧淮议过婚的,并且她的才情也不输沈羲很多,他即便对她有些想法也很正常!如果不是因为韩顿太后以这婚约逼迫他的意图太明显,令得他反感,说不定他并不会拒绝!可谁会想到他居然会因为沈羲正儿八经地跟她表明态度说叫的不是她?他把她当什么了?他居然还那么亲昵温柔,笑得那么无所掩饰,谁见过燕王世子这般模样?偏他是为了沈羲!她莫名一阵郁愤,竟忍不住找了个地方哭了出来。直到回府之后她定定坐在房里,眼泪也还是忍不住往外飚。同去的韩凝与安氏因为没见到沈羲,因此并不知道这茬儿。韩述华见她眼泪抹个不停,慌不迭地问起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问得急了她才略略把被萧淮沈羲给气到的事给说了出来。“我哪点比不上她?他居然为着个刁钻狂妄的丫头来作践我!他就是故意起这个名字给我难堪!”韩述华半天回不上气,但具体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又到温婵房里,气恼地把这事转告了。温婵听完之后凝眉半晌,忽然道:“今儿可是十月初三了?”“正是!”“太好了!”温婵站起来,“现在看来可以双管齐下了!”说完她又吩咐:“晚些时候让姣姐儿到房里来。”沈羲一直等安氏她们散了也才回府。萧淮什么时候走的她也没留意,既然他与贺兰谆同时出来,那么今儿很可能是代表燕王府出来待客。夜里戚九去寻柳絮,她这里等苏言到来,她也往萧淮别院来。但萧淮还没有回来,她伏在他书房窗棱上望着漆黑夜空发呆。十月初的夜已经很冷,风有些像刀子,一下下刮在脸上。但屋里很暖和,侍官怕她冷,早早地烧起了小薰炉。她想起日间又见到的贺兰谆。昨日在私塾里那席话,她总觉得他说的别有深意。燕王会过问她与韩家的矛盾她不奇怪,毕竟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听到过关于燕王除去权大势大以外,比较实质性的负面评价。由此可见他与各权臣皇亲之间也都保持着良好的表面关系。那么他是不可能放任她与韩家两边闹而不管的。而他之所以没有发什么话下来给沈若浦,必然是萧淮给摆平了。那么,贺兰谆还打听她跟温婵做什么呢?就算他与温婵交情还不错,她相信以他的身份也绝不会好到会替温婵出头收拾她的地步。所以,他深究这个就没有道理……“你的五郎回来了。”耳边传来慵懒的声音。一双长臂从后将她圈住,下巴也低下来磕在她肩膀上。沈羲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来:“你喝醉了。”“喝酒了,但没醉。”他低头吻她的头发,“礼郡王奉旨进京,跟宫里禀告老王妃近况,王爷让我们去作陪。”说完他叹气:“跟这些老男人在一起真没意思,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朝廷拨饷倒养出批酒囊饭袋来。”他身子一矮,往后仰躺在长绒地毡上,一手扶着额头,一条长腿屈起,从沈羲的角度看去他就像个精壮的巨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