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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的话,把沈羲给我盯紧了,无论她跟什么人接触都来告诉我!“然后——”说到这里,她又停下来。温婵死之前留下的那些疑点给她印象太深刻了,徐家坟园,她们的生死之仇,还有韩敏从相国寺后头带回来的沈羲所说过的那些话。她知道张盈是死在相国寺后胡同的,死的时候温婵也在。而沈羲又是在那小胡同里跟韩敏说的要来寻温婵索命,所以她有什么理由不把她联系到张盈头上去?当然,她也不能肯定。毕竟她没有听到温婵亲口肯定。但她总有种预感,她的确是有把柄可抓的……只是如今沈羲有了提防,她恐怕也得更加谨慎才是了。沈羲在随着黄氏巡视大厨房的时候听到了韩凝的人扑了个空的消息。她淡淡扬了扬唇角,没作声。这次是托了沈嫣与霍究的福,让她提前知道了。不过就是没有他们,韩凝也扑腾不出什么浪花来。她既然盯着赫连人这事不放,自然还会设法寻她的把柄。但她并没有再来验她的血统,估计对她这身躯还没有再起疑心。那她是在怀疑她的“里子”?“一共六十桌。男客三十四桌,设在归雁堂。女客二十六桌,设在怀秋堂。“主菜十六道,另有冷热小盘外加羹汤点心,均是照目前京师贵胄里最上等的规格来的。”孙姨娘一面禀报一面视线在黄氏与沈羲之间来回转。黄氏点点头,继续往下一个地方走。直到来回走了两三圈,反复确认过不会有问题,这才各自散了回房。第386章帮他一把晚饭后沈羲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在思考韩凝上,便就如常歇下。翌日清早,府里便明显比往日动静大。燕王府这里,燕王散了早朝回殿,顺势就与贺兰谆道:“沈家的宴会我们早些去,也告诉世子,让他别磨蹭。”贺兰谆正要说话,霍究却从门外走进来:“去沈家他哪里还会磨蹭?听说下了朝就直奔过去了。”燕王扭头:“你怎么回来了?”霍究咧嘴:“来看看王爷需不需要挡酒的。”其实在花朝节上出过那么大事情之后,沈羲不觉得今日还能出什么事。她昨夜里在别院听萧淮说燕王确定会来,而且韩顿也不会来。剩下的人就是想掀风浪也掀不出什么大浪,——都是场上混的,不至于没有底线地把自己弄得过于难堪。当然,一切周密为上。早饭后一面在房里梳妆,一面听戚九说起各个门口的布防,沈嫣就齐整明媚地过来了。迎门第一句却是道:“没想到毕太傅也着管家送来贺礼了。”听到“毕太傅”三字,沈羲也忍不住自镜子里看了她一眼。毕太傅已年过花甲,因为替大周cao劳过度,身体据说并不十分康健。自打将首辅之位让了给韩顿之后,这几年就深居简出不大露面了,但宫里仍然十分尊敬他,听说每月都要挑出一部分折子呈到太傅府呈交他过目。而六部三司里大多也都是他的学生与老部下,如今归于韩顿管,但实际上真正忠于的还是太傅大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因此也是三大权臣府里最为低调的一个。但是人生总难免完满。几乎占尽了一个权臣名臣所有风光荣誉的毕太傅,却没有儿女。不但没有儿女,甚至连妻子也没有。当然曾经有过,据说是在战乱里死去了,太傅伤心过度,再者定国后年岁也不再轻,索性未曾再娶。“是送的什么?”“是幅松鹤延年的苏绣大屏风,瞧着真是不便宜。”沈嫣道。毕太傅少人情往来,以他的身份也实在可以不必出面应酬。那么作为韩顿的恩师,送来这么一份厚礼,这是想显示他的胸襟,还是想对沈家表示友善?“老太爷什么反应?”毕竟沈若浦在大周朝上的日子比她长,而且至今为止她还没有真正见过这位。“除了惊讶,没有别的反应。”沈嫣仔细斟酌着。沈羲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她目前只想将韩家干倒,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只不过干倒了韩顿,不知毕太傅又会如何?“jiejie快些,大伯母让我来请你过拂香院用早饭呢!”正出着神,沈嫣已帮手给她梳起妆来。辰末过后客人多了起来。萧淮比燕王先到,来的时候还给沈羲带了她昨夜里想吃又没买到的点心。不过人多耳杂不方便说话,他闲问了两句便就随沈崇光他们往东跨院那边去了。紧接着是靳宵杜嘉刘贺他们几个到来,沈羲亲自去迎了女眷们,引到西跨院这边吃茶,前面又说史家女眷到了。才走到垂花门下,却有更大的动静传来,原来燕王带着贺兰谆与霍究,三人各自乘着辇舆已至门内。沈羲恰恰撞了个正着,遂就牵着沈嫣给燕王行起礼来。沈嫣没料到霍究也会来,只得扯扯嘴角打了个招呼,又担心他会不会再纠结沈羲与赫连人的事,不免多看了他两眼。后者却只是再度往她左耳后疤痕处轻轻瞥了瞥,然后就昂首挺胸随着燕王与沈若浦等进内了。史家女眷来的正是史夫人与史蓁。史夫人是抹不开面子,不然不想来。史蓁完全是不想来,但史夫人并不想一个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于是便把身边唯一未出阁的女儿拉来作陪了。翠湖边上对沈羲姐妹的奚落仍历历在目,然而再见面,她们相互之间身份正好已掉了个个儿。或者说史蓁更要惨烈些,因为毕竟自高处跌下来,并不是什么太有面子的事。所以立在旁侧看着沈羲打扮得惊艳而又落落大方地接待女客的时候,史蓁心里的酸水就有些忍不住。参加这种宴会明显是自取其辱,她有些肝疼。“哟,史姑娘站在这里做什么?里面请里面请!”面前立刻有欢快地笑声响起,沈歆面若春花地热情招呼起了她。她扯扯嘴角跟了上去,全程意兴阑珊。让沈歆盯着史蓁这是沈羲事先交代过的。虽然她也不喜欢史家的人,但是今天她可是一点想看戏的意思都没有,争执哪里都可以起,唯独在沈家不能。东跨院里男客们三三两两地聚集着,王府四人无论在哪里似乎都永远是核心。贺兰谆端着杯茶站在窗前,就着光线在打量摆在面前不远的一座崭新的苏绣大屏风。屏风上绣的是松鹤延年,而木料则用的是极好的楠木。上面的题字是送礼人的亲笔。翰林院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