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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说教,老师在听了她的安排之后,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同意,就把她的位置调到教室的最后,尽量不影响其他同学的学习状态。顾雨没什么意见,无所谓地答应了之后,转身出门,正好与抱着作业踏入办公室的陈恪撞上了。她眼疾手快地把作业本扶了一下,没让那些本子掉落到地上。陈恪从后面追上来的时候,喘息的声音有些明显,顾雨皱了皱眉,往旁边让了让。“有事?”她的声音有些疏离,似乎还透着一些不耐烦。陈恪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把自己想问的问题说完整。“你和钟锐在一起了吗?他老是和文景混在一起,你……”顾雨烦躁地一抬手,截断了他的声音。“我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印象,觉得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们没有接触,也从未有过亲密关系。”简短澄清了两句,她扬长而去,陈恪动了动嘴,却没再发出声音。顾雨心中有些烦躁,回到教室,没有往着自己的座位而去,而是径直到了钟锐的座位前。反手曲指,敲了敲他的课桌,在他惊喜抬头之后,她对着走廊一偏头,示意他出去说话。“你和文景说了什么?”钟锐显然对这样直白的问话有些意外,一时间竟没能保持好自己带着几分风流的表情。顾雨眉眼之间有些阴暗,似雾一般,无形无状,钟锐却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太好。他挑眉,笑了起来,脸上的痞气恰到好处,并不下流,反而有几分潇洒的韵味。“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假装不知道,正想着怎么办呢。”顾雨嘴唇抿了抿,盯着他的表情眯了眯眼,有不详的预感浮现在心底。“现在大家都以为我们在一起了,那你要不要……和我试试?”大家?顾雨皱了皱眉,转头看了看周围,围观者没有站得太近,可那不时落往这边的目光,却已明明白白。大多是女生,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真切的羡慕。再回头,看到一脸深情的钟锐,她心情复杂。“不。”“如果可以,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给自己造这样的人设,或者,换个愿意配合你演出的人?”先把自己塑造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吸引路人的好感,再表现出对她的矢志不渝,让众人羡慕……若是真正的顾雨,恐怕也就从此沦陷了。不是沦陷在他的深情款款里,而是沦陷在,被众人艳羡的虚荣里。看来,钟锐在她身上花的时间还真不少,也是用心调查过的。只是可惜,这几年她深居简出,没什么可被调查的内容了,他的消息,有些滞后了。☆、第33章033钟锐似乎没料到顾雨的反应,他自认已经对她足够了解,做出了最好的安排,如今得了这个结果,他很不满意。所以,那天晚自习结束后,他拦住了她。顾雨对他观感实在不怎么好,想起原本的剧情里,他对她做的总总,再结合他如今的手段,书中的顾雨是如何被带偏了的,如在眼前。钟锐心思灵巧,除了不愿在文景面前动用手段之外,人情练达,在情场上一向无往不利。顾雨真心错付,可将一颗真心栓在他身上的,可不只有她。“你为什么不同意?”这时候的钟锐,还没有后来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从容,却已隐隐约约有了所向披靡的气质。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神色有些难言的落寞和不甘心,让人很容易心软。顾雨烦躁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为什么不同意?”“你以为你是谁?你喜欢我,我就得和你在一起吗?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钟锐,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你可以走了。”她的声音比平日里说话的时候,音调略高了些,似乎是对他阻拦的动作有些恼怒,毫不掩盖自己的情绪。“我要回家了。”她没再理会,错身走出了教室。钟锐被遗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说不出的委屈。心中百转千回了许多次,他掏出手机,给文景打了电话。“喂?”文景正和陈恪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电话接通后,没说几句话,已到了小区门口。和陈恪分别的时候,她没有腾出多少精力,只随意侧着身,对着他摆了摆手。陈恪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回了家。那之后,陈恪又和文景拌了几句嘴,两人的感情,在这样的日复一日里,出现了裂痕。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陈恪确定顾雨有不属于现实世界的能力。原著的剧情里,这一场冲突,是以文景和钟锐疑似擦出火花,陈恪感受到危机感为引,两人冰释前嫌。可这一次,陈恪在之前,就已对文景和钟锐频频联系,有了不满,这一次,两人对质后,文景无可辩驳,他那疑问伤人,让她本已生长出的坚硬柔软了下去,直击要害。陈恪和文景分手了。钟锐在顾雨处也受了情伤。两个自认受到伤害的人,报团取暖,竟渐渐生出其他的感情。陈恪没有等到文景的道歉,在两人真的在一起后,深受打击,也选择了出国。只是他的成绩没有顾雨那样优越,也并没有一个特别钟意的专业,临时起意,没有选到多好的学校。顾雨拿到梦寐以求的那一纸录取通知的时候,十分兴奋,激动了许久,在家里行走的动作都带着轻快。一年了,烟雨岁月的淘宝店,在张捷的尽心经营下风生水起,利润日渐增多。顾氏的运转也恢复了正常,渐渐变得秩序井然。一切仿佛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生活随处是阳光,灿烂明媚。顾雨准备着出国的事宜,工作室的事情,交给了陈捷全权打理。成人礼是在酒店举行的,大概是因为,考虑到之后她就要出国,这一次的宴会办得很盛大。顾西也来了,她已临近毕业,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顾雨总觉得她的气质有些阴沉。只是那天的宴会,她一直被顾父拉着,穿梭在酒桌之间,没有机会和顾西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