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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开济在想阿金之前那番话。那番话,他也清楚,一直以来他们明确的目标就是徐老有个没出生起便失散的儿子。可最近的一些事情……“万老板的反应太古怪,很难解释。她的很多话,前后矛盾,情绪也不太对。”浦开济列举客观事实,不否认但也不就此轻易承认对商津身份的怀疑,因为的确如阿金所笑话的,过于荒谬。阿金皱眉,随着浦开济的话闭,一同安静下来,试图根据浦开济提出的几个疑点细思,虽然感觉出了那么点意思,但实在……须臾,阿金提议:“要不我们和国内那拨人确认一下徐老的小孩是儿子?”当然,其实意义不大,由于他和浦开济还没透露过这边出现的新线索,所以最多也就是旁敲侧击。最关键是,徐老家二十多年来铁板钉钉说的儿子,从没人怀疑过这种根源性的问题。浦开济一人的猜测,毫无明确有力的证据,根本站不住脚。浦开济明显打算将这个猜测探个究竟,点头同意了,顿一顿,又道:“她现在对徐老的事情有些排斥。”不管怎样,阿金现在和他是一道的,他要做,阿金自然支持:“浦哥你是要借此进一步观察她的反应?”二楼忽然传出开门声和脚步。阿金结束和浦开济的交谈,迎接老佛爷一般快速上前:“妹子,睡醒啦?脚还疼吗?”商津懒懒舒展着腰肢,踩楼梯的步子那叫一个重,等于回答阿金的问题,但她嘴上偏要卖惨:“脚趾头快断了,我要济哥哥背我。”浦开济冷眼旁观。阿金走到她下面一级台阶,作势蹲身:“我来我来妹子!我来背你!我身上的rou比浦哥的多,背起来绝对更舒服。”商津其实是为了上卫生间,见状她没耽搁功夫非等到浦开济行动,也未劳烦阿金,还是自己走下来,不过特地调侃:“济哥哥又害羞了?不就看了我的身体嘛。”最后额外附赠个飞吻,“等你来尽情挞伐哦。”阿金咳咳咳。她哪里学来的词?等她从卫生间出来,阿金问她晚饭想吃什么。商津折返二楼浦开济的卧室,进门前站在围栏前回眸一笑翻媚眼儿:“随便,都行,反正全部帮我送上来,今晚我和济哥哥一起睡。”轰她必然是不可能的了。阿金只能回头征询浦开济的意见:“浦哥,要不委屈你今晚来我屋里挤挤?”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很多人可能只想看谈恋爱,但这剧情线也没有很多,而且和感情线是交织进展相互促进分不开的。呼。记得按爪哟,晚安。三次元忙了点事,今晚这更稍微少点,明天下午两点左右见吧。—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oxiao022110枚、小蚊子66664枚、清醒的冰1枚、听蝉1枚、麦子妤1枚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xiaoxiao02212枚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xiaoxiao02211枚、听蝉1枚—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xiaoxiao0221100瓶、貂貂20瓶、345999612瓶、08181瓶第25章一夜看似相安无事地熬过去了。第二天上午八爪如约而至送来空调并帮忙安装。商津睡到中午迟迟没见起床。若非她的行李还在她自己屋里,一早也见她迷迷瞪瞪上过卫生间,阿金又得以为她悄无声息开溜。浦开济从实验室里出来时,阿金正在喂门捷列夫。小可怜虽然被商津拿去养,但商津基本没怎么管它,每天靠它自个儿吱吱吱地抗议被阿金听着动静才得以存活。“浦哥,你饿的话你先吃,商妹子一会儿我来伺候。”他话刚讲完,二楼浦开济的卧室房门终于打开,商津顶一头蓬松毛躁的头发懒洋洋拖着步子出来喊“早”,随着她舒展腰肢的动作吊起衣服露出一大截肚皮。阿金特地纠正:“午安啊妹子。“商津置若罔闻,走回她自己的房间。阿金跑上去告诉她好消息:“妹子,空调给你装好了。”商津轻描淡写“哦”一下,带着干净衣服和洗漱用品去卫生间。阿金暂时还不习惯她最近两天忽冷忽热中的“冷”,找浦开济抱怨:“她怎么又不开心了?生理期不是刚过?我可一晚上没惹她。”心底暗搓搓怀疑,是不是因为她昨晚没实现和浦开济一起睡的愿望?不过纳罕之处也在于此,他本以为她会故技重施威胁浦开济必须和她一个屋。结果她没有。于是昨晚他成功地把自己的床让出去给浦开济而他可怜巴巴地睡地板……浦开济自然没的应他,径自上楼,准备回屋拿点东西,却硬生生滞在了房门口。阿金忙前往查看,一口呜呼哀哉仰天喷血。难怪昨晚浦开济没遂她的愿回屋睡,她没闹,原来她的目的在于祸祸浦开济的卧室。能翻的东西全被她翻出来丢地上,书架里的书也未能幸免,白板上的字擦了个干干净净,精亮得反光。“浦、浦哥,你别生气,千万别气,你气了反而正中商妹子下怀,我马上帮你整理,保证全部还原归位。”阿金脑袋快疼得炸裂,赶紧先去开窗透气,回头见浦开济走进来了,站在那个摆台前。在此时四周围杂乱的反衬下,原本最不整齐的摆台反倒成为屋里最整洁的一小块区域。阿金拨开照片架上的那些新闻剪报和图片,检查一番所有的东西。基本是五年前他们从爆炸过后的现场捡回来的一些念想、警醒之物,比如缺口的烧杯、乌漆的坩埚和坩埚钳、只余半截的护目镜,等等。最后确认,这确实是屋里唯一没被商津捣乱过的地方。浦开济捡起地毯上的相框。见浦开济和徐老的合影居然摔坏了,连阿金也没能克制住怒火:“浦哥你怎么会认为她是徐老的孩子?!她如果是,她现在心里该一清二楚自己的身份,不仅不问我们了解情况,还摔徐老的照片?她还敢更过分吗?!”不久后他们下楼,那位过分的主儿正坐在饭桌前独自享受满桌的菜,洗过的头发没吹干,湿漉漉地披着,浸透后背的衣料,而阿金很快发现,她穿的是件浦开济的衣服,不知何时她被顺去的。她的情绪似乎已恢复如常,没事人般让阿金和浦开济也上桌。看浦开济既然能够忍受,走过去了,阿金紧随其后。商津用她刚咬过的明显沾满口水的筷子,往浦开济碗里夹菜:“就说济哥哥怎么受得了大热天长年捂这么严实,原来穿着非但不热,还比普通衣服柔软透气。是为了你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