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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坐在老太太的左手边。眼下老太太竟主动让商津坐……?丁远声见商津没反应,轻轻提醒商津:“meimei快过去,奶奶喊你。”商津便在凌绵失落又嫉妒的眼神下接受老太太突如其来的“宠幸”。却也仅此而已,老太太明显还在恼商津,没再有任何表示与商津亲近的举动。商津也依旧不刻意讨好不故作疏离,未似凌绵殷勤地自己没吃上几口全在关注老太太的动向,但在老太太的酱料用完时不介意把她自己的那份补给给老太太。商云袖在儿子吃饱饭跑去自己玩之后,终于得以填自己的肚子,欣然问起商津:“听说meimei这次一个人到东南亚度假了?去哪个国家了呀?”“泰国。”商津笑眯眯随口扯了几座城市。“潜水没有呀?”商云袖同她回忆起自己几年前挤出时间的那趟匆匆经历,临末了感慨,“挺好的,趁着结婚前再到处走一走,否则结婚后,尤其生了孩子,家里一堆事情等着你cao持,很难能任性地不顾后果想玩就玩——对了,meimei的婚期定下来没?”最后一句商云袖面朝商曦月,其实有点故意,因为在场的没人不清楚,这种事情由老太太拍案。商曦月倒是十分自然地朝老太太的方向一抬下颌:“问妈。”老太太借着这个时机通知:“后天meimei陪我到平城小住,到时候两个孩子可以培养培养感情,两家人再商定具体婚期。正好我也很久没回平城老家了。”商云袖表示出羡慕:“meimei比我家绵绵小两岁,已经要嫁人了,我家绵绵却八字没一撇,上个星期的相亲对象她还嫌东嫌西不满意,再下去可要被别人挑了。”“妈……”凌绵又羞又恼,“我多陪你和爸两年,你们还不乐意吗?人家meimei的未婚夫有姥姥细致把关,你怎么好像恨不得马上赶我出门的口吻?”商云袖故意一脸嫌弃:“陪我和你爸,还是陪你姥姥?”“那我陪姥姥不也是代替你尽孝道嘛。”凌绵亲昵挽住老太太的手臂,越过老太太看商津,“meimei表妹,去到平城见到你未婚夫,记得往家庭群里晒一晒,让大家都看看表妹夫多优秀,以后他们还想给我介绍对象,就照着表妹夫的标准,可别再把歪瓜裂枣往我这里送。”商津嘴角翘起,答应得爽快:“好呀。”饭后,商津主动找老太太要回自己被没收的通讯工具。老太太吩咐凌绵去拿东西后,今晚第一次直接与商津对话:“会有一个保镖跟着你,歌手的工作会帮你解决。”“奶奶放心,我会跟着您去平城,不会再逃跑。”商津间接给予承诺。老太太不予她讲条件:“等到了平城,保镖再撤。”商津心里犯怄,却也只能如此。返程的车厢内,气氛比来时更微妙。商津怀疑她和老太太谈话期间,丁远声和商曦月提了老太太要求再生个孩子的事情——她找老太太之前,老太太刚找过丁远声,而这件事,以她对商曦月的了解,商曦月是绝对不会和丁远声说的,只有丁远声会迫于老太太的压力主动谈及。虽然知道这种时候她不该再去烦商曦月,但半途商津还是开了口:“妈,我不想听从奶奶的安排嫁人。”商曦月没回头看她,依旧望向窗户外面:“上次已经讲过,你应该向奶奶反对,和我说没用。”“上次”指的便是商津离家出走跑去东南亚之前,母女俩的最后一次对话。商津记得,她只是不甘心,所以又试图谈一次。商曦月能为她自己不生小孩而一再反抗老太太,却不愿意替她在老太太跟前争取,哪怕一句也没有。“今晚奶奶已经给你警告。”商曦月平静说,“她可以罚你,也可以捧你,决定权在她,就看你听不听她的话。”商津心里有数。给几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这是老太太一向喜欢玩的套路,全家无人幸免,即便jiejie商沛,也难逃如此,只不过因为老太太最喜欢商沛,所以给的巴掌相较于其他人而言也非常轻。“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什么了?meimei怎么突然要嫁人?温家是我们以前认识的那个温家吗?”丁远声在这时忍不住插话。由于当时他已经出差,对此一概不知。当然,即便他没出差,也对阻止这件事起不到任何作用。商津对丁远声始终抱有对父亲的尊敬,但眼下确实没精力和他将糟心事的来龙去脉讲清楚,终归日子久了他自然而然该知道的全知道。商曦月更不可能有耐性和时间和他聊这些。于是一时片刻,车厢内又陷入安静,无人接腔令丁远声的问话显得十分尴尬,可,这并非丁远声第一次被无视,他早已习惯。不久,商津喊丁远声停车。“怎么了?”“我今晚回我自己的公寓,不在家里住了。”“不是刚玩回来吗?怎么不住了?你很久不在家里睡了。”丁远声并不知晓她这半个月已经在家里被关怕了。商津无奈,软软道:“爸,我后天不是要陪奶奶去平城?所以得收拾行李,再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等我从平城回来再好好陪你。”“等你从平城回来那还得多久……”丁远声嘀咕,但还是依照商津的要求靠边停,“小心点啊meimei,打出租车,不要网约车,到公寓后发消息给我们报平安。”“我走了,爸,妈。”商津随意挥挥手。商曦月淡淡颔首。商津等他们的车开走后,既没用网约车,也没打出租车,直接上了跟在后面的老太太派来监督她的保镖的车:“大哥,知道我以前上班的那家餐厅地址在哪儿吧?”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从外观看店面仅一爿大小,没有花里胡哨的招牌,简单的一串英文名挂外面,统共四层楼,中间两层是餐厅,顶层是露台,一层是Bar,是她签约公司前最后一个驻唱的地方,不少如今正当红的歌手和乐队成名前曾在这里驻唱,不过其中暂时不包括商津,商津目前不属于“正当红”,只勉强够到十八线的边缘。进去后,商津在角落寻了个位子,冲台上正在唱歌的短发女歌手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女歌手笑了笑,直到结束三首曲目,才下台直奔商津而来:“你行啊,消失快两个月,你公司的人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不是参加比赛进十八强了吗?大家以为你压力太大偷偷找了个地方自杀。”“呸。我哪有那么脆弱?”商津淬。什么鬼?忒不吉利了吧?由此看来她当时切断所有联系与世隔绝不受俗事干扰专心追求浦开济是非常明智的选择,眼不见为净。吉吉主动告知:“你失踪,比赛又不能缺席,你公司的人就找我先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