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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碰他一切好说。”玖雅清楚的看到伤口里的眼球往外凸出,似乎要顶开创可贴,看清周围的一切。“铃铃铃……”偏偏此时电话突然响了,不是玖雅的手机更不是浮尘的,而是旅馆内的座机。“为什么电话会响?”冯趣下意识看了看口袋里的干扰器,还在工作状态,但旅馆内的电话确实在响,冯趣故作淡定“开免提,说话注意点,不然他的命可就没了。”“喂。”玖雅放心了,不管谁来的电话先让他报警。“这都半夜了!你们那边出什么事了。”秦翎迟迟收不到画面以为高瞰身上的东西暴走了。“没事啊,什么事都没有。”玖雅故意把语气调整的与平时不一样。“你还赌气呢,这件事完了给你补偿,先让他拍。”“啊!气死我了,我没生气也没矫情,立刻马上派个人过来,他脖子上长眼睛了!亏你还是专业人士我们死没了你还反应不过来!”玖雅不忍了,高瞰死就死去吧,关她什么事,店门口还摔死过人呢。“嘭!”整个房子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楼下快递公司的喷洒灭火器疯狂响着,一群黑衣服手里拿着枪的人冲了进来,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冯趣顺手抓住了浮尘,马仓也控制住了高瞰。“特警?”玖雅惊讶的看着这群黑衣人衣服上的两个白色大字。“把人质放下。”“我本就不想活了,现在我身上还有五斤炸药,不然咱们试试?”“你的条件是什么?”“你们退出去,给我找辆车不,你们先退出去。”冯趣似乎也在犹豫,他不确定他现在要做什么,他已经越走越偏了。就在双方僵持之时马仓在高瞰脖子上划了一道,却没有流血反而是一只巨大的眼球堵住了伤口,眼睛凝视着屋内的一切,所有看到的人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做出了本不该做出的过激事情。其中一个特警对着冯趣突然开枪,浮尘反应及时拽着冯趣趴下,马仓在高瞰身后没有看到眼睛,突如其来的枪声反而激怒了吗,对着高瞰就是连捅几刀被特警当场击毙,瞪大了眼睛看着特警们黑洞洞的枪口缓缓倒下,因为那几刀高瞰身上长出更多眼睛,特警们似乎还要开枪击毙冯趣,枪都瞄准了突然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东方冥?”玖雅看着拿着剑的东方冥冲了上来有些不敢相信“警察你也敢打厉害了!”“呵呵,别崇拜我们,翎姐把门开楼下门口了,一队便衣冲过来我们赶时间就打晕了。”毛小方紧随其后跟了上来。“别看!”东方冥拿着‘冥之祭祀’对着高瞰身上的眼睛一通戳。“拍照。”东方提醒学鸵鸟低头不看的毛小方。“这算什么东西?”“非妖。”“那你的剑怎么会有用?”“贴符。”毛小方赶紧,一手拿着录像机一手从口袋里掏出黄纸符。“你贴!”“哦哦,我以为你也会这个呢。”小方赶紧嘴里嘟囔着咒语把符纸贴在高瞰的伤口上。“也有用。”“那到底是什么?”玖雅皱眉,剑符都有用,你们兜兜转一圈早点出手不就行了。三个人的注意力全在高瞰身上了,没人注意还在地上搏斗的浮尘和冯趣,冯趣似乎想引爆身上的炸药,浮尘死死的拽住冯趣的一只手,双腿控住冯趣的另一只手,冯趣用膝盖使劲顶浮尘后背。“你们……谁来……帮把手!”浮尘努力挤出几个字。“浮尘等我救你。”玖雅找了一圈没看到趁手的家伙,随手抓起柜台上的一个烟灰缸就要向冯趣头上砸去。“不要啊!”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挡在冯趣身前。“你……”玖雅试探着伸手一摸,难怪凭空出现原来是鬼……“我的天,东方,他暴走了快扎他!”高瞰身上的眼睛似乎因为好奇冲破符纸又全部都睁开了,毛小方正录着突然被好几只眼睛盯着,吓的他都忘记自己手里还有符纸了。“叫人。”东方又扎几剑依然治标不治本,只要玖雅这边有点响动,眼睛就会立马睁开看过去。毛小方忙的差点把摄像机摔了,到处找手机,拿出来却发现没有信号“没信号只能盼着翎姐看到咱们录的派人来了。”“我不打他,让我把他口袋里的干扰器关了行吗?”玖雅看着忙着戳高瞰眼睛的二人,自己能做的就是先关了干扰器。“别伤害他……”女鬼让开了,玖雅伸手从冯趣口袋里摸干扰器,冯趣突然拼命挣扎,浮尘马上就要按不住了,玖雅还是没忍住砸了冯趣脑袋一下,女鬼大吼“不要啊!”“啊!我的耳朵!”玖雅捂住耳朵等女鬼喊完,这才是真正的鬼哭,声音穿透力极强。“没救了,摄像机屏幕碎了。”小方扔下摄像机专心贴符,因为女鬼的声音高瞰睁眼的间隔更频繁了,东方戳的越来越快,小方快跟不上了。“他又没死我只是砸了一下,你深呼吸,你要冷静,深呼吸。”玖雅摸到了干扰器,赶紧拿了出来,还不忘提醒女鬼别激动。“我关了!”玖雅没见过干扰器随手按了个钮,干扰器停止闪烁了。“有信号了,有信号了。”小方赶紧打电话叫人。“哈哈……天意啊!”冯趣放弃抵抗了,任由浮尘将自己按在地上。“天意?”玖雅以为冯趣是感叹天意自己活该被抓呢。“你看看干扰器上的数字,还有五分钟,咱们全都要死。”“什么?”玖雅看到干扰器上的数字吓的她把干扰器扔了出去。“呵呵,你要摔坏了咱们立马与世长辞!”------------第四十九章,忘忧客栈之高瞰(玖)?“快,把他身上的炸弹拆了,五斤啊!听着就吓人。”玖雅又把干扰器捡了回来还有四分半钟,拆炸弹还来得及。“怎么拆?”浮尘已经掀开冯趣衣服看到了自制炸弹,但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全是线,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全没有,线是花的,一股线两个颜色,都这么像三四根呢。“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