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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拳头给自己打气,这日子会好的!门外忽然想起了锦娘的声音,她见屋内一直没有水声,有些着急。汤妧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忙开始给自己搓澡。她嫌弃地看着自己身上搓下来的污泥,才发现她已经邋遢了许久。半晌过后,她擦拭干净,穿上了干净的里衣。她看着那一大桶的水却有些无措,该怎么倒掉?她犹豫地打开门,打算问问锦娘,锦娘在屋外见门开了忙走了进去。“洗完了?”汤妧点点头,“嗯!”锦娘见她头发湿着披散在肩上,忙拿过一旁的干帕子给她擦拭,“头发要记得弄干,现在虽然是夏天,但一不小心也会引发头疼的!”汤妧想伸手接过自己擦,锦娘却不给她机会,她无奈,只得指着浴桶道:“伯娘,这水要怎么办?”锦娘偏头看着浴桶笑道:“这好办!”她将帕子交给汤妧,走到浴桶旁边,撸起袖子往水里一探,便拿出来一个木塞,而水开始形成一个漩涡慢慢下降。“这桶下有条暗渠,桶底有个木塞,将它拿了水便会沿着暗渠流向屋外的水沟里,再打水将浴桶清洗一下便可以了!”“真方便!”汤妧惊叹古人的智慧,突然她笑着看向锦娘,“伯娘,这浴桶是段伯伯特意为您做的吗?”锦娘闻言忽然红了脸,她伸手刮着汤妧的鼻头,笑道:“小滑头,竟然会打趣伯娘了!”汤妧捂着鼻子嘿嘿一笑,锦娘见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心都要软了。她生了两个儿子,一个自己主见极强都二十了也不成亲惹她心烦,一个虽然才九岁但生性桀骜不服她管,弄的她直后悔生了这俩!都说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天知道她想了多少年想要个女儿,要不是年纪大了……咳!锦娘好笑的抱起汤妧,将她放到了床铺上。“夜深了,妧妧快些睡吧!”锦娘给她盖好被子,出去洗漱了一番。屋外,段枫找她说了些什么,待她进来时,面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松,神色之间隐隐有些担忧。汤妧见她进来,忙往里挪了挪,给她腾地方。锦娘上了床躺下,汤妧正准备睡,却听见锦娘在她耳边轻声道:“妧妧,让伯娘抱你睡可好?”汤妧疑惑不解,犹豫了会儿,还是伸手钻进了她怀里。锦娘轻抚着她的背,轻轻哼着小曲儿,眼眶却慢慢溢出了泪水,她忙伸手擦点,不敢让汤妧发现。汤妧似感觉到了什么,她将脸埋在锦娘怀里,锦娘身上的味道很像她现代的mama,那是每日茶米油盐的味道。她温柔的样子又像她如今的母亲,那是古代妇人独有的温婉。她抽了抽发酸的鼻子,奶声奶气地突然开口问道:“伯娘,明日段伯伯是要去镇上的集市吗?”锦娘听到她的问话,温柔道:“是段锦要去,怎么了?”“明日我爹爹肯定要忙家里的杂事,我想去帮他置办点东西!我可以一起去吗?”锦娘笑道:“我们妧妧这么懂事,自然是可以的!”“对了,”她突然问道:“今日我见你跟段锦那臭小子打闹,之前是发生了什么吗?”汤妧听她问,想起村口发生的事,不知该不该说。见锦娘一副十分想知道的模样,汤妧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是之前刚进村的时候,疾风受了惊,哦,疾风就是那匹马,当时我正在马车里要喝水,结果那水全倒我脸上衣服上,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汤妧抬眼看见锦娘的笑眼,有些愤愤,“然后我下车便见到一群小孩子围着疾风,段锦也在!”“这么说是段锦害得你呛着了?看伯娘明天帮你教训他!”汤妧睁大眼,“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但是段锦包庇他!”锦娘想了想,“哦~”了一声,“我知道是谁了,那应该是他说的他的小跟班,他身为一个老大自然要护着小弟的!”“老大?”看不出来这段锦还有混黑社会的潜质。锦娘笑道:“这些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尽是些不着调的。但这也是段锦错了,明日我叫他给你道歉!”“谢谢伯娘!”汤妧笑着扑进她怀里。“睡吧!”锦娘哼起了小曲儿。夜色沉沉,伴随着蛙声,蛐蛐声,还有锦娘轻柔哼着的小曲儿,汤妧沉沉睡去,一夜好眠。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个辈分我还画了一个图,弄了好久才弄清楚~~各位喜欢我的文的欢迎收藏评论啊~~单机好痛苦(T_T)☆、【争辩】清晨,沉睡的村庄在清风的吹拂中渐渐醒来,各家各户都升起了炊烟,忙着做早食,各自开启了又一个忙碌的一天。汤妧强迫着自己不要睡懒觉,早早地起了床,不过却发现身边的锦娘不知何时已经起来。屋外隐隐地传来人声,是汤新台与段枫在交谈,又有一道突然响起的呵斥声,哦!看来是段锦那熊孩子又惹了什么,唉,她还以为自己起得够早了……刚洗漱完,便听见锦娘走了进来,唤她去吃早饭。“昨晚睡得可好?”锦娘帮她抚平有些褶皱的衣服。“妧妧早早地就睡了,本以为能早早地起来,却发现似乎妧妧是起的最迟的!”汤妧嘟囔着嘴道。锦娘闻言失笑道:“你赶了那么久的路,起得迟也是自然的!”她伸手给汤妧梳着头发,帮她绑了两个总角,汤妧摇了摇头,那两个小丸子也随着一晃一晃的,她不禁想起了一句诗: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出门,便见段锦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面出来,段锦看到她,顿时眼里满含讥笑,经过她身边时故意停顿了会儿,朝她轻声说了句:“懒猪!”汤妧闻言,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早上好,大侄子!”段锦瞬间脸色一变,重重“哼”了一声,端着面往堂屋里走去。段枫在一旁经过,偏着头问道:“怎么了?”“没事儿,段伯伯,我与大侄子打招呼呢!”段锦听到他们的对话,抬脚进屋时重重往门槛上一踢,疼得他“嘶”了一声,又忙把声音压下来,故作正常地一瘸一拐往屋里走。段枫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暗自朝她比了个厉害的手势。在外逛了一圈的汤新台走进了小院,见此情状,手往汤妧脑袋上一揉,“不许调皮!”“吃早饭吧!”段枫唤着汤新台往堂屋走去,汤妧晃了晃她脑袋上有些松散的两个小丸子,无奈地吹了吹落在她腮边的碎发,她爹这喜欢揉她脑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她梳的发髻从来就没有完整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