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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轻柔细腻,双手很自然地搭在身上。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然而安芷却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思考,既然是“采花贼”,她便要为民除害,虽然那“采花贼”与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同,并不是那么穷凶极恶,但是既然已经先入为主,安芷能想到的自然是这是“采花贼”的伎俩,让被掳来的少女放松警惕的伎俩!“噗”的一声,安芷假意装作受惊的样子,然后随即飞快地祭出自己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往前刺去。安芷这般的动作自然是惊动了正在轻薄自己的“采花贼”,只见那“采花贼”轻轻一闪,然而毕竟是相隔太近,匕首还是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肩膀。安芷飞快地讲匕首拔出,她知道一击不成,自己便会很危险,于是拿着匕首便要冲上去。“呵呵。”谁知道那“采花贼”不怒反笑,中招之后的他自然是提高了警惕,安芷接下去的攻击在他眼里看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他闪身在一旁发出笑声。“看你性子泼辣,却没想到还真是个呛口的小辣椒,不过,爷喜欢!”那采花贼看着气喘吁吁的安芷,知道她也快没了力气,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安芷的脸颊,玩味地看着她。安芷自然是不甘示弱,拼命反抗着。他一边闪避着安芷的进攻,一边还趁机轻薄几下安芷,玩儿的不亦乐乎。安芷气红了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搭在桌子上做依靠,心中将那个不靠谱的戚天威以及他的副将给骂了个千遍万遍。卷一第五十八章请君入瓮(四)好了,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安芷自然是知道了原因,她不由得脸色一红,有些别扭地别开了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恒裕。萧恒裕笑了出来。安芷懊恼自己当初为何要听信这戚天威的什么破主意,更加懊恼自己为何不坚持自己的立场不涉险,毕竟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男扮女装”,她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安芷放弃了挣扎,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那“采花贼”,他身上除却最初的那个伤口此刻正往外面流着血,后面那是一下都没让她刺到,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拼了命给留个记号什么的,即使自己真的没有生还的可能,那也要努力留下点什么,安芷在心中想到。“砰”地一声,那采花贼似乎是玩够了跟安芷这般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他抛掷出了暗器,趁安芷不备,将她手中的匕首打了下来。安芷感觉虎口一麻,本来略微平缓了一下的心随着手中失去的匕首一下子像是提到了喉咙口,她的浑身窜起一股子寒意。紧接着,一阵风迎面而来,那“采花贼”轻车熟路地将安芷的腰搂住,一把将她带到了床、上,还未等安芷挣扎,他便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安芷,让安芷动弹不得。安芷羞愤地想要挣扎,却奈何受制于人,而且手中也没了武器,人一旦没了武器,锐气便减去了大半。“你还真是一个呛口的小辣椒。”那“采花贼”又重复了这么一句话,拿着匕首轻轻划过安芷的脸。安芷别过头不屑于理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用想也知道,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最后关头,她还不想……轻易放弃。等了许久,也没见“采花贼”有进一步的动作,安芷睁了眼,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不料,那“采花贼”将头埋入她颈间,轻声道了一句:“本王才不在几天,你便这么乱来。”安芷一下子愣住了。这声音无数次在午夜梦回里出现,曾经,她以为自那一别,从此山高水远,后会无期,谁知道竟然会在此处碰上他。萧恒裕?安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人,只见萧恒裕取下了脸上的面具。果真是他!安芷颤抖着伸出手抚上萧恒裕的脸颊,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她多少次午夜梦回的人,居然会在这里出现。“你怎么会在这里?”见一直被自己当成“采花贼”的人居然便是萧恒裕,安芷心里那是又气又急又羞愤,但是一瞥到萧恒裕手上的伤,她的声音便软了下去。“莫非,你希望此刻在这里的,是那真正的凶手?”萧恒裕拔高声音冷冷道。“是,哎,不是,算了,你赶紧放开我,你手上的伤……”安芷有些愧疚地看着萧恒裕。然而萧恒裕却不为所动,他脸上隐隐带着一层薄怒。若不是他恰好知道了戚天威和安芷的这个秘密行动,若是安芷成功引得了采花贼的主意,若是今夜带走安芷的不是他……这一切的后果……即使坚强如他,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萧恒裕不敢让自己再乱想下去了。策马狂奔了整整三日,不知道累趴了多少匹驿站的好马,紧赶慢赶到了这里,当他看到身着女装的安芷居然胆大包天到一个人出现在这么荒凉的地方的时候,初见的喜悦一下子被心头涌起的怒意淹没,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做出了这般不可思议的事情。明明可以直接相见,他却是拐了好几个弯,将人给弄晕带了回来。看着面有薄怒的萧恒裕,安芷自知理亏,不过心中终于是暗自松了一口气,也怪她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又确确实实是女儿身,一下子乱了阵脚,并没有想更多,现在想来,萧恒裕将她带回来再到见她的这段时间内,满满的都是破绽和疑点,而她却因为太过于紧张都给忽略了……安芷心虚地看了看萧恒裕。“王、王爷,下官知错了。”安芷诚恳地向萧恒裕道歉。“嗯。”萧恒裕爱理不理地应了一声。安芷自知理亏,也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只是四处瞅着。“你在找什么?”萧恒裕看着眼睛滴溜溜转来转去四处张望的安芷,不明白眼前这个小妞是真的可以为了破案不顾自己自身安危还是只是神经大条而已。“下官在找房间内是否有可以处理伤口的药物……”安芷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着萧恒裕的伤口。见到安芷这副模样,萧恒裕不由得被气笑了。他紧张于安芷的安危,安芷却在担忧自己身上那无关紧要的伤口。罢了罢了,萧恒裕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