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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不让人靠近。依着安芷之前的设想,少女进了当时受到刺激的现场,如今又带去现场看了一遍,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一种是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片茫然,还要一种便是受了刺激突然间能想起些什么,然而少女却两个都不是,她竟是直直地晕了过去。“安大人,她受了极大的刺激,需要好好休息。”医女从一开始就不认同安芷的做法,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医女,身份地位悬殊,哪怕是安芷只是一个闲散的官员,那毕竟也是一个官,见到少女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她自然是对安芷心生不满,话语间也并不是很客气。安芷自然是察觉了医女对自己的不满,查看了一番少女后,便摇了摇头回去了。盛夏,荷香四溢。阮经巅信步走到荷塘边上。他从高高在上的驸马位置上跌落下来,如今竟然沦落到被外界传言是公主的新男宠。这种屈辱,让他的胸口很是压抑,然而却没处倾诉,毕竟,当初选择这条路,他就曾想过会不会有一天会是这样的结局,只是,他猜到了结局,却没有猜到经过,他竟然是以这么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沦落……虽然是夜晚,然而经过一天的暴晒,路面依旧guntang,风刮过路面,卷起一阵热浪。蝉声蛙鸣相伴,本是一件让人十分惬意的事情,阮经巅却丝毫没有心思。“谁?谁在那里?”阮经巅听到不远处一些奇怪的声音,厉声道。自从上次萧灵韵对自己失望离去之后,他已经可以在公主府的这块侍卫严格把手的地方来去自如,只是虽然说是来去自如,然而外圈还是被侍卫包围着的,他的天地,也只得这边而已。“是谁?到底是谁?”阮经巅又拔高了声音。然而还是没有人回应。“这位兄弟,若是不想出来,那便快快离去。”阮经巅又道。阮经巅说罢之后边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然而却是没有任何回应。难道,是自己的错觉?阮经巅等了许久,没见回应,也没有再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看来,还真是自己的错觉。想来最近是因为心事太多没有好好休息好的缘故,阮经巅想着便往回走,决定还是回去好好歇息才是。毕竟这边,也是出过一次人命的。没错……阮夜。阮经巅回转身往回走,谁知才走了没几步,后面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阮经巅立即回头,然而,没人?“看来,大名鼎鼎的双面书生也不过如此。”阮经巅的身后传来一句话。阮经巅转身,看到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你是谁?这里是公主府,没有你要找的什么双面书生。”阮经巅冷冷地回道。然而心里却很是疑惑,双面书生这个称号是多年前早就弃用了的,眼前这人怎的会知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不是么?驸马大人,哦不,双面书生。”穿着黑斗篷的人每说一个字,阮经巅的内心便要跳一下。“你找错人了。”阮经巅故作镇定。“世人只知双面书生是冥衣楼最精锐的杀手之一,然而却不知道这双面书生当年乃是一双双生子,当年冥衣楼主路遇一个女子,她身上怀有一双双生子,冥衣楼主碰上她的时候,她恰好产下了孩子,奄奄一息之际求楼主收养她的孩子,然而两个孩子虽然一母同胞还是双生子,冥衣楼却从不养废物,因此一个因为身子骨不行而被遗弃,后被人捡回去抚养,另一个却是因为骨骼惊奇,这才被当时的楼主看中带回楼中,从小严格训练,只至成为冥衣楼最精锐的杀手。”那穿着黑斗篷的人边说着边向阮经巅靠近,阮经巅只得步步后退。那人每说一句话,阮经巅便一阵心惊。没错,这人说的都是真的,他便是冥衣楼的双面书生,平日里,在人前,他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人后戴上面具便是嗜血成性的冥衣楼的优良杀手。他最擅长的便是伪装,多年来的训练让他哪怕危在旦夕都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人前的“大才子”模样,然而这个秘密,早就在多年前已经被自己亲手处理,如今……如今眼前这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在想着,我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那人在阮经巅面前笑道,然而这笑声犹如冬日寒冰,冷气直沁入阮经巅的心扉。阮经巅的手心甚至有了细细的汗珠,然而他还是故作镇定。“这公主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来的地方,你如此费尽心机地进来,就是为了这般胡说八道一番?”阮经巅有意无意地朝着亭子方向退去,手中捏着一枚防身的暗器,他知道,公主府的侍卫,很快便要来此巡视了。卷二第叁佰柒拾贰章双面书生(贰)“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斗篷人边说着边靠近阮经巅。“休要再胡说八道。”阮经巅怒斥道。“你是在等那些个侍卫过来么?”斗篷人冷笑道。乍然间被人看穿自己的内心,阮经巅不由得一阵心慌。“我奉劝你还是别抱这种希望,即使他们过来,也不过是徒添几条人命罢了。”斗篷人步步紧逼,“如今你在公主府的身份尴尬且见不得光,即使是你失踪,你的公主想必也干不了什么大动作,又何苦区区几个侍卫。”阮经巅心下一沉,没错,斗篷人说的很对。他如今是顶了别的身份在公主府里,不为世人所知,那个公主的驸马在世人眼中不仅是个抛弃糟糠妻子的负心汉,如今还是个蹲在天牢的囚犯。“你……你究竟想如何?”阮经巅咬牙道。“啧啧啧,想不到当年鼎鼎大名的双面书生也会有服软的一天。”斗篷人在那边感叹道。“我来只是与你做个交易。”“交易?”“没错。”“什么交易?”“跟我走,回冥衣楼。”“什么?不,我不能回去!”阮经巅断然拒绝,额头冒出涔涔汗珠。“你若是跟我回去,我可以保你性命无忧,若是继续在这里,我当场便可以取了你性命!”斗篷人显然并不给阮经巅商量的余地。“呵,即便是如此,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