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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章,楼主可以自由调动我卢氏一切力量。”卢誉哆嗦着手,将手中一枚橙黄的玉佩奉上:“我知道楼主这么多年来,最信任的便是圆觉大师,因此今日特意叫了圆觉大师前来作证。”安道全接过卢誉手中的玉佩,卢氏家主的玉佩的诞生,大夏朝人尽皆知,乃是天外仙石雕琢而成,天下间只此一块,此玉乃是橙黄色,中间有一圆圆的朱砂一般的圆点,乍看之下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但是这圆点很是神奇,能随着人的手指滑动而移动,就连当年闻名天下的机抒大师都难以防造。“楼主,还请您,救救小女。”卢誉闭了眼,又一个头重重地磕下。卷二第肆佰肆拾章逃脱越是钟鸣鼎食的家族,内里的暗斗便越多,尤其是像大夏卢氏这般的家族,内里的暗斗,丝毫不逊色于后宫。因此虽然卢誉这么多年来一直做着这卢氏家主之位,但是卢氏一族人才济济,旁支除却一些名声丝毫不逊色于卢誉这一嫡支的也大有人在,但是大部分卢氏族人都是只认玉佩不认人,因此卢誉今天将这玉佩交出来也是摆足了自己的诚意的。“好!”安道全眸色加深,看了卢誉一眼,一声应下。听得安道全一声好字,卢誉顿时瘫在地上,仿佛老去了十几岁一般。将卢氏玉佩交出去,毫无疑问便是将卢氏一族放在火上炙烤,在皇权的争夺中,从此水深火热。身为卢氏这一代的家主,若是卢氏就此没落,卢誉只怕万死难辞其咎。“你女儿,还有十日便大婚了。”安道全对卢誉道,“我会保住她。”安道全说罢离去,卢誉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方才见证了这般重大事件的圆觉大师朝卢誉念了一句佛号道:“卢施主,有舍才有得。”“有舍……才有得……”卢誉苦笑了一下,“只是不知,我这般做法,死后是否还有脸面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艳阳被乌云遮蔽,天地间染上一丝寒意,不多时,天便下起了淋淋沥沥的小雨。冬日的雨打在脸上,甚是寒冷。安芷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从安道全的密室走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游荡在这里,她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费家被问罪的那时,她无处可逃,无人可依。“元培,快过来看看,你瞧,那不是安姑娘?”元逸拉住一旁的元培,指了不远处的一个人道。“怎么可能,若真是,也不该是个姑娘吧?”元培不以为然地道。“不不不,你看,可像了。”元逸不放弃,硬掰过元培,让他看着不远处那个人影。元培无奈,只能看了一下,这一看,就连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元培是见过安芷女装的样子的,但是当时安芷易了容,虽然身形的确是女子的模样,那面貌却依旧阳刚,当时看的他可真是别扭。但是现在一身女装的安芷虽然背对着他们,他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天哪,居然……居然真的是。”元培低呼出声,拉起元逸便往前奔去。元逸一个不防备,被元培一下子带出老远,身后传来小二焦急的声音:“客官您还没付钱呢。”元逸急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向那焦急的小二。只几下,元培便带着元逸拦住了安芷。但是,等看到了那人的正面,元培却愣住了。这……这分明是一张陌生的脸。“抱歉,姑娘,我们兄弟认错人了。”元培瞪了一旁同样目瞪口呆的元逸一眼,拱手对安芷道歉。他们说罢正想离去,但是才转身,便传来一个声音。“元培……是你吗,元培,真的是你吗……”萧恒裕驾马而来,停在王府门口,将马缰绳一抛便匆匆往自己的院落冲去。“王爷,您都湿透了,让奴婢给您……”一旁的侍女见到匆匆赶回来,浑身湿漉漉的萧恒裕吓了一大跳,忙上前道,但是萧恒誉对她并不理会,只是顾自往前走着。方才他正在宫中议事,元培匆匆派人来报,说找到安芷了,他立即放下了手头的事,赶回府来,一路上,他归心似箭,只想着最快速度回到王府,但是当他真正到了房门前却是不敢进去了。元培将安芷安置在萧恒誉的院落中,他端着一碗药走来,看到萧恒誉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想要进去却又不敢进去的模样,登时也吓了一跳。“王爷。”元培上前。“她……她怎么样了。”萧恒誉一脸担忧地问道。“姑娘无妨,方才大夫说姑娘只是这段日子都没歇息好,又受了凉感染了风寒,喝了药调养几天便好了。”元培回答道。听了元培的话,萧恒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没事便好,没事便好……安芷醒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熟悉的屋顶,这……这是她在豫王府住的屋子,她怎么会在这里?安芷动了一下,想要起身,但是伸手却摸到一片温热,她转过头,猛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你醒了?”萧恒裕嘶哑着声音看着安芷。“萧……萧恒裕……”安芷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啊,疼疼疼。”“你这是在做什么?”萧恒裕好笑地看着安芷的反应。“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做梦对吧?萧恒裕。”安芷抓着萧恒裕问道。“是的,你不是在做梦。”萧恒裕无奈地回答着安芷,“所以,先把这碗药给喝了吧。”萧恒裕从一旁的暖炉上端来一直温着的药,对安芷道。药的苦涩味直冲着鼻尖而来,安芷有些厌恶地看了那碗药一眼,捂着鼻子道:“太苦了,不喝。”“必须得喝,不然你身子怎么好?”萧恒裕霸道地打断安芷的话,不给安芷反驳的机会便拿起调羹开始喂药。安芷皱着眉头看着萧恒裕递过来的药,扭过头。“安芷!”萧恒裕不由得青筋爆起,这个女人,一直以来,他是不是太宠她了?他分明是关心她的身体,不然他堂堂一个王爷巴巴地守着她一个晚上?“我不想喝。”安芷低低地道,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