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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寒刀破开空气,发出一点虚无的回声,翁鸣的气流切断了你的一节长发。你认真思考了一下刚来本丸的鹤丸的机动,和喂满了数值的药研的机动。然后你温柔地拢了拢白鹤颈间的发丝,露出鹤丸纤长的脖颈,叹息,“据说药研是锋锐却忠心的刀呢,鹤丸你一个人在那边要走好啊。”“诶?不要这么说嘛。”鹤丸放开托着你的手,反手抄起腰间的太刀,抵住了对方的短刀。他的另一只手擒住你的肩膀,你的黑发和他的白发尽情在风中交织,化也化不开。“身为主谋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先逃脱呢?”作者有话要说: 嗯……心情不好让我吞口狗粮冷静一下(。关于很多莫名其妙的伏笔,关于女主的性格,嗯我写的是傻白甜我写的是傻白甜我写的是傻白甜(作者已经放弃了思考,[我差不多是只废呆呆兽了.jpg][冷漠.jpg]在舔完鹤球之前我不会轻易狗带!(下一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写啊(说着去天台吹了吹冷风我、我、我冷静一下就去码字!☆、起01药研藤四郎,这把绝不会伤害主人一分的的刀,看了你一眼,毫不犹豫地攻击过来。并且比起先前来更加戾狠。多了你拖累的鹤丸国永一时不察,竟让你的脸侧多了一道划痕。“哦呀?不是以忠心护主出名的短刀吗?”就连鹤丸也一愣。药研漂亮的紫眼里盛满了清澈的泉水,折射着冰凉的光线,不带一丝微瑕,却因为你而熏染了一点烟渍。“鹤丸,你知道吗?另一把‘你’曾经可是被她毫不留情地抛弃了。”02畠山政长因遭遇明应政变被包围在河内正觉寺,穷途末路,欲意以珍爱的短刀切腹自尽,尝试多次也无法刺穿腹部,一怒之下把刀扔向墙角的药研,短刀却刺穿了它,得名“药研藤四郎”。便有了“藤四郎吉光的短刀,锋利拔群却不会让主人切腹自尽”的说法。而你对之根本是嗤之以鼻,“明明是刀,却无法为主人使用。”“这种愚忠,根本就是愚昧。”你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恶意。“无法遵从主人意志的刀,只会被舍弃而已。”“你看,畠山政长最后不是还是借刀自尽了吗?”你使劲撕开他的伤口。“被心爱的短刀背弃,连可悲地切腹自尽也无法做到,畠山政长当时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吧。”“废物。”……鲜血淋漓。03“面对暗堕了的刀剑,没有一丝留恋地选择处理掉。”药研的神情里掺入了细微的崩坏色彩,“这个人类,根本就没有心。”“因为是刀剑,所以就可以随便抛弃。”“因为是物品,所以就可以随便玩弄。”那把鹤丸暗堕了。明明他前一天还生龙活虎地惊吓着本丸。从同伴变成敌人,持刃与之战斗,是那么的突如其来。即使是付丧神,也再所难免地产生兔死狐悲的情绪。而你没有丝毫犹豫,更是率先叫来了政府处理暗堕刀剑的战斗部队。“会刺伤我的刀,根本就没有意义。”本以为那是你过于悲伤而变质的话语。——因为想着欺骗他们会很好玩的你,在那之前尚未表露【本性】。于是可靠而温柔的药研想上前安慰你,你接下来却直接说出了相当于“否认药研藤四郎的存在意义”的一番话。在付丧神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你逐渐露出了恶质的笑颜。之后,更是你对本丸刀剑肆无忌惮的、不加掩饰的【迫害】。04你的恶意不能对坚硬又冰冷的金属造成任何伤害。你偶尔的虚情假意,才是他们痛恶的根本原因。05“鹤丸国永,你难道想成为下一把被处理的鹤丸吗?”“就连她现在锻出你,也只是为了威胁我们。”药研再次握起了短刀,腿上发力,整个人如箭矢一般突入。你忽而无辜地眨了眨眼。“为了让我们想起过去,让我们想起我们不过是可以被替换的刀剑。”——从看到药研的眼神的那刻,你就知道药研的攻击目标已经变成了你。药研的短刀在他的手里变成残影,鹤丸没有犹豫,手腕一翻转,就用自己的刀抵住了攻击。“不错啊…让我很惊讶…!”“鹤丸殿,你会因为她碎刀的。”“哈哈,是吗?”鹤丸轻笑了两声,“不过,鹤并不会害怕惊吓哦!”鹤丸把你往身后推了几步,自己上前单独和药研打斗了起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轮月如玉轮,被含在晴暖的夜空中央,温着千里樱色,柔情不发。月下的鹤丸国永,气度凛然如鹤舞,身姿曳动,羽织的下摆随之纷飞,剪落一段隐约的霜华,两袖间蘅芜的馨香似有若无。相比几乎融入夜色鏖战的短刀,他在月下近乎烂漫,如翼轻轻撩拨着。跃起,旋转,翻飞,太刀相抵时崩裂出细碎的火星。一瞬间,他纯白的身影已经将你完全护住。云梦一须臾。06所以,才说一定要锻出鹤丸啊。你安心地待在鹤丸的身后,没有真情实意地感叹道。“所以,”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转身,给人一种奇妙的压迫感,“你这是干什么呢?五虎退。”五虎退还是那副羞涩胆小的性情,就算握着利刃,却仿佛是受害者的面孔。一头卷发就如淡奶油那般丰腴可口,浅金的眸子没有任何的锐利,更倾向于一种调和后的温淡恬静。骨架纤细,没有普通男子的宽阔与健美,就像能够轻易捏碎,让人充满保护欲;双腿修美,洁白得仿佛润洗过,不会染上除了月光以外的颜色。他整个稚气未脱的模样,每一次唇齿开合,都融满了奶香。他正准备从背后偷袭你。“呜!如、如果是审神者大人的话,我也、会努力杀死的……!”他先是很被吓到地呜咽了一声,然后很紧张地说着,可爱的脸颊上有明显的羞红。“我、我会很努力让你疼痛的!”被他带在身边的五只白虎缠在他的脚边,看到你想上前打滚求抚摸、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犹豫着。或许是其中一只差点被你掐到骨折的记忆的缘故吧。“五虎退,你是想以你不成器的刀刃来杀死我吗?”你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你简直难以置信,难以置信的可笑!你掏出袖子里的匕首,眼神里有戾气绽开,是一张铁筝上最凄冷绝寒的弦,因狂妄而自寒,因绷紧而尖锐,掐在梅萼边。你的眼睛,说不清的黯淡与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