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5
。重琉璃的脸色略有回转。⊥⊥但并没有清醒,洪宁襄神识查看了一番他体内情况。令人惊讶的是,受了舒天禄那么重一击,重琉璃内伤并不严重,只是有些气血不稳,在柳青冥用真气疗治下,应该很快就能复原。不过,因为才刚刚化形,重琉璃体内还有魔气在流窜,洪宁襄先将玉清丹炼化。然后将药力渡入他体内,防止魔气对他造成伤害。手忙脚乱地救治一番后,洪宁襄才注意到琉璃还光着身子呢!之前一直以为琉璃化形还早,她并没有预备衣服。所幸这次带着小石头离开,走之前倒是为石鸣多带了几身小衣服。现在是初冬时节,衣服有点大,但是料子舒服、暖和,洪宁襄给琉璃穿上衣服,动作轻柔小心,生怕弄疼了他。柳青冥感觉重琉璃气息稳定下来。方才停止治疗,松了口气。看着襄儿照料着重琉璃,柳青冥觉得无比的满足,虽然这个孩子并非他和襄儿的爱情结晶。但是小家伙的身体里,有着他们两个人的血脉,与他们亲生又有何异?柳青冥低下头,细细看了眼重琉璃,温柔地笑道:“襄儿,你看出来了吗?”“嗯?”“这小东西眉眼和鼻子像我。嘴唇和下巴像你。”洪宁襄也仔细看了一眼,还真的有几分相似。这一刻,只觉得从前孕育魔子的种种辛苦,全都值了。柳青冥伸手想摸重琉璃的脸,却被洪宁襄推开了,“他身子还虚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你别打扰。”这小东西一出世就分走了襄儿的关心。柳青冥讪讪地缩回手,“那你也休息,我把这个洞府清理一下。”洪宁襄现在全副心思都在琉璃身上,自然没空理会别的。亲眼看着重琉璃出世,她才知道,一个孩子从孕育到出生是多么不容易,想来前世的自己生育石鸣没少吃苦。洪宁襄在舒天禄的洞府里寻了个干净的床铺,然后把重琉璃放下来,给他喂了些清水,盖上被子,恋恋不舍地盯着那张小脸。看了许久,她才坐到一旁运功调息。虽然重琉璃替她挡住了舒天禄那一击,但那罡风实在厉害,她也受了一点内伤,cao纵魔子也耗费神识,身体紧绷了十来天,每日想着赶快救出重琉璃,如今终于救出来了,琉璃还化形了,她总算可以好好歇一口气了。夜里,洪宁襄吞服了数枚丹药,恢复了元气。她把焚月剑收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焚月剑被那上古天火烧过,表面都被熔化了,小月月元气大损,陷入了沉睡,无法凝形。洪宁襄只得传音对剑灵安抚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只是当初她和掌门荷华真人还有师父约定了,等到重琉璃化形,要把焚月剑还回去的,如今焚月剑受此重创,自己如何向师门交代?她这里愁,柳青冥则忙着搜寻战利品。柳青冥在这个豪华洞府里搜刮了一遍,把一些用得上的宝贝挑挑拣拣,给襄儿选了一堆物品,给自己也留了几件看得上眼的。这么搜刮一遍,他才现舒天禄这家伙真是个练功狂人,有一间屋子专门收藏了大量的功法秘籍,最好的有地阶功法,差的也有黄阶的,但都是一些另辟蹊径的特殊法门,这人对歪门邪道的嗜好程度,丝毫不比他弱。这些功法自然全部打包带走。柳青冥还在洞府地下现了一块巨大的净明灵气石,长九丈,宽三丈,准确来说,这是一条灵脉。附近还埋着七块小一点的。“襄儿,你来看看。”柳青冥把那灵脉指给洪宁襄看。洪宁襄心里闪过了一个想法,现在舒天禄已经陨落,还把九个净明灵气池破坏了,这个结境里充斥着大量的魔气,以后对于锁仙塔来说,这地方等于是个废弃之地,已经失去了用处。自己若将这些灵脉带走,将来或许还有机会重建净明灵气池,也可以钻研一下,这灵脉对于重琉璃的魔性是否有净除作用。(。)第一百八十一章我儿本琉璃(下)洪宁襄和柳青冥一合计,把那七块小的净明灵气石收好,出去后上交修界联盟,大的那一块就放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为防止净明灵气对空间造成影响,洪宁襄用禁制把它罩了起来。两人将这些净明灵脉挖走,各自把战利品装好收拾妥当,刚准备出去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宝贝,突然之间,地面一阵摇晃,头顶天花板直接裂开,一块又一块的巨石往下掉落。“不好,结境地震了!”柳青冥脸色一变,“估计是灵脉被取走,影响了这里的地脉。”洪宁襄立刻回到床边,取了一滴重琉璃的血,将空间戒指的次级使用权开放给他,然后把重琉璃放进了空间帐篷里。等她安顿好琉璃,柳青冥不容分说拉住她的手,御剑飞出了洞府。出了洞府,飞上高空,洪宁襄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是因为结境地面在塌陷、裂开,而是因为,天空居然下雪了!来时这个地方还看得到花草树木,气候也比外面适宜,不冷也不热,现在却冷得出奇。纷纷扬扬的雪片落下来,把整个结境覆盖,到处一片银装素裹。满眼的纯白,炫目美丽,却触目惊心。可怎么会突然下雪?洪宁襄感受着风雪扑面而来,突然肩上一暖,不知何时,柳青冥把一件雪白狐皮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他自己也是一身黑色大氅,黑与白衬得他眉目俊秀如画。柳青冥轻轻揽着她的肩,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低声道:“襄儿,喜欢这场雪吗?”洪宁襄点头:“喜欢。”太美了,美到无法形容。柳青冥问:“你猜猜为什么会下雪?”洪宁襄偏头看着他,“因为我们挖走了灵脉?”柳青冥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用自己温热的手心暖着她,柔声说:“傻丫头!这是琉璃出世的天象!这场雪。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下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停。”洪宁襄吃惊地望着他。她只顾着照料重琉璃,根本没心思想别的,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