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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歇一歇。老奴也有些事禀报。”九爷才刚回来。这个管家模样的人就来谈公事,好没眼色。不过看石定峰的表情并无不悦,想来这位管家在枫宁苑颇得他器重,只听石定峰点头说:“我等会去前厅。杜老。你再派些人,把湘夫人的屋子打扫干净,我们要在这儿住上几日。”杜老带着家丁退下了,洪宁襄听到石定峰强调了“湘夫人”三个字,心中一暖,他这是特意向这些下人提示她的身份呢。洪宁襄跟着石定峰去了前厅。杜老来了后有些踌躇,似是不知该不该当着湘夫人的面儿说事,洪宁襄借口累了要回房歇息想开溜,却被石定峰叫住了,石定峰对杜老说:“这里没有外人,杜老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前些日子,六爷从魔界回来后,特意传信给老奴,说如果九爷回来了,让我知会他一声。老奴不敢贸然做主,又担心六爷那边有什么要紧事,所以就想问问九爷,要不要把您回来的消息通知给他。”杜永安知道石府里面人事复杂,六爷和九爷之前有些龃龉,他可不敢自作主张,随便泄漏九爷的行踪。“我回来枫宁苑,只是暂住几日,不必同石府的人说,也不必对外声张。”石定峰皱了下眉头,“除了这个,六爷还跟你交代别的没有?”“回九爷,还有一封信,是前两日六爷着人送来的。”石定峰接过杜永安呈上来的一封密函,撕开了封口的禁制,抽出信纸,细细看起来。等杜老走了后,洪宁襄立刻给石定峰的杯子续上热茶,然后端到他面前,一脸讨好地问:“九爷,信上写的什么啊,这么神秘?!”石定峰十分受用地啜了一口热茶,将那封信递到了她面前,“你自己看看。”洪宁襄没想到他这么大方,毫不客气地接过信纸,仔细看了起来。信的内容是说,石定江把谢骊君的真身从南天柱底下带回了天极修界,可因为谢骊君被镇压了二十年,修为丧失,根基全毁,和废人无异,加上谢骊君神魂虚弱,一直不曾苏醒。此事被谢骊君的母亲郑氏知道了,郑氏从石定江那里了解了女儿当年算计暗害洪宁襄的事情后,虽然表示可以不计较石定峰的过错,但石定江玷污了她的女儿,必须要给女儿一个名分。石定江已有正妻莫云妍,自是不可能再娶谢骊君,双方僵持了数日,最后郑氏同意,给谢骊君一个侍妾的身份,让她嫁入了石府。现如今,谢骊君就住在石府。此事过后不久,郑氏又反悔,认为石定峰害得自己女儿成为一个废人,要石家给一个交代,石家必须设法让谢骊君身体复原,否则谢郑两家都不会放过石家。洪宁襄看完这封信,久久无语。九爷没有杀了谢骊君,就已是他忍让的极限了。谢骊君虽然成了废人,好歹还活着,谢郑两家不但不为谢骊君做的那些事向石定峰道歉,反倒还要石家给一个交代,真是脸皮厚到极致。洪宁襄见石定峰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不成他有什么好主意了?如果真的让谢骊君身体复原,谁知那个女人会不会又出来害人?但如果不理会郑氏的无理要求,石家怕是难以躲过他们的追究。无论怎么选择,都很棘手。她瞅着他问:“九爷,你打算怎么办?”(。)第三百六十六章解决“襄儿,你相信世上有不付出代价,就轻易得到好处的事情吗?”石定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冲着她意味不明的笑。洪宁襄很少见他笑,这男人不笑时像严峻的高山,生人勿近,笑的时候却像旭日东升,整个大厅都暖洋洋的,让人放松又舒服。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郑氏的无理要求,但他也有办法不会给石家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她把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眼珠一转,笑道:“九爷,你的意思是说,你有办法让谢骊君的身体复原,但是要她付出一定的代价,我猜的对吗?”“不错。”石定峰似是很高兴她猜出了他的想法,果然与他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到这儿来,我慢慢跟你说。”“……”洪宁襄面上一红,朝四处看了一眼,大厅外不时有下人走动,若是让下人看到了多难为情,“这不太好吧?九爷——”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她抱到了怀里,大手搂着她的腰,低声道,“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别院,你将来是要做夫人的,离我那么远,别人还会以为你不受宠,随意轻慢你。你不怕别人看轻你?”“什么夫人,什么受宠?你把我当什么了?”洪宁襄捶了他一下,她才与他和好了多久,他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不分场合地秀恩爱,也不体谅下她的心情。“怎么,你不想做我的夫人?还是说,你希望我娶别人?”石定峰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摩挲着,双手环着她的腰,闭着眼,轻嗅着她丝上的清香。这里是天极修界,是石心岛,是枫宁苑,是他的别院,是他的家。他现在抱着她,才真正感觉到了踏实,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极度喜悦。这一刻他盼了很久,想了很久。那种心情太复杂,他无法形容,他只有抱着她,摸着她,他才能克制心底翻腾的情绪。“你敢!”洪宁襄侧过头瞪他一眼。对上他的眼神才觉上当了,她真是太不自信了,竟然还担心他被别人抢走。不行,她得找回面子。她撅起嘴哼道,“可你也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做你的夫人。”“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还需要问?!”石定峰同样哼了一声。“你——不可理喻!”洪宁襄被他呛得半天说不出话,才骂了一句,嘴唇就被他捉住了。他火热的舌尖抵着她的唇舌来回扫荡。洪宁襄生怕有人进来撞见这一幕,两只手握成拳紧张地抵在他的胸前,却被他的双手钳子般抓住。一直将她吻得面红耳赤、浑身瘫软,他才松开了她。石定峰伸手抚着她嫣红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哑声说,“襄儿,我要你知道,我心里除了你之外,从不曾容下过任何女人。谢骊君因我成为废人,她母亲要我给一个交代。我不可能置之不理。不过,不管我怎么做,我希望襄儿你知道,我不是对她心存怜悯。她在我眼里。死不足惜。我可以让她活着,但我要她无法再伤你一分一毫。”“嗯,我相信你。”洪宁襄伸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