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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儿帅。“跑这么快,我还以为是个体育生在夜跑。”季年年捂脸,“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那不是怕太晚你开车累吗?”两人都上车关了门,车厢里的灯灭了,几乎没有光线,陶宁的声音从左侧传来,“有你在副驾,怎么会累?”这话说得既随意又认真,季年年又脸红了。陶宁开车的模样很帅,晚上开车就更帅了,他们相互撩了一整天,到现在季年年也变得大胆了,她手肘支在车窗上托着腮侧着脸,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陶宁身上游走。陶宁被看了一段路,倒也没觉得有丁点不自在,反而很享受季年年这种欣(花)赏(痴)的视线,甚至还容许了她拍了几张照。“好看吗?”陶宁看了她一眼问。“好看啊。”季年年说,“我要用来做壁纸。”陶宁舒坦了。经过服务站的时候陶宁把车拐进去,买了水和食物之后直接上了副驾。上洗手间回来的季年年打开车门一脸问号,“怎么了?”“换你开。”“什么?别开玩笑了宁爷,我没走过高速的。”“我在旁边,不怕。”季年年超怂的,“我不要。”“乖,上车吧。”陶宁伸手要关门,被季年年抓着门沿不让关。“宁爷,别闹了。”“我都开了一小时了,开累了。”陶宁撒娇,“年年,你舍不得我累的,对不对?”季年年也撒娇,撒娇谁不会啊,“我开不好了啦,嘤嘤嘤宁爷,人家怕啦。”陶宁立刻变脸,“要么开车,要么把你丢在这里,再瞎鸡儿鬼叫我报警了。”季年年:“……”季年年战战兢兢地把车开上了高速公路。陶宁倒是舒服,车椅调节好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了。和刚刚那个看他开车就变身成小迷妹递水换音乐找话题和他聊天的她完全不一样。“你们说他是人吗?”季年年在群里发语音,“老子还近视,夜盲,都没开过高速,他还让我开,还凶我,威胁我说不开就把我丢在服务站,还说有他在让我不要怕,尼玛上车就睡到现在,还不让我开音乐说吵到他。”队友们都表示很同情,纷纷在群里发了红包安慰她,季年年开着车,不太敢点,出了高速路口才一个个点进去。结果一!个!都!不!剩!了!全部被陶宁抢了。季年年怒了,“你不是在睡觉吗?!”陶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路,“啊?到了啊,开得蛮快的嘛。”“你给我把红包还回来!”“还什么,一会用这个红包到竹山路喝粥去,当是你请我了。”“我凭什么?!我不喝,我不请,你还给我,程遇给我发了八十八呢。”“前面路口右拐,我饿了。”“哇,我真的好生气。”“不生气,摸摸头。”陶宁真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得不行,“你的不就是我的?而且群里那些人你又不是不了解,看到红包他们手速比谁都快,我不帮你抢,就没了。”陶宁后面在说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就给他摸脑袋那两下她就当机了。唉,她真的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69两人到竹山路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因为是和陶宁在一起,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困,还因为陶宁一直在嚷嚷着肚子饿,搞得她也有点饿了。两人点了一个砂锅粥,又点了一碟青菜,看到别人在吃锡纸金针菇,季年年也忍不住点了一份。陶宁拍了一张照片发到群里,还说了一句:谢谢大佬们的红包。[愉快]群里炸了,纷纷问他要不要脸。毒蛇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有红包,有宵夜,有妹子,人生赢家啊。陶宁:嘻嘻,不要太羡慕。季年年看他对着手机笑,也去看了一眼,然后怒了,“你拍照就拍照,为什么把我也拍进去!还拍那么丑!”陶宁勾唇,“那我撤回。”反正也已经达到了“让毒蛇羡慕又不会太觊觎年年”的目的。吃完宵夜两人要回基地的时候,陶宁忽然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说要回公司一趟。“现在吗?”“嗯,周京然也在那边,说有个急事,我先过去,然后你开车回基地行不行?”“那你放我在这下,我打车回去也行的。”季年年连忙说。“这么远,你打车我不放心。”“要很久吗?”季年年说,“我可以等你啊。”恰逢红绿灯,陶宁停车回头看她,笑得嘴角都是坏意,“真的,这么,一分钟,都不想,和我分开?”季年年被噎了一下似的,“靠边停车,我自己回去。”“好好好,我不废话了,应该不要多久,这都几点了,一会我们一起回去。”车子开到了樱花的总部大楼,陶宁没有把车开进停车场,而是在门口停下了,门卫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老板的车,就默默把头缩回去了。“上去坐坐?”“不了,我就在车里等吧,我要玩游戏,上去就不太方便了。”陶宁看她是真的不想上去,也就没有勉强,“那你在车上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有事给我电话。”季年年朝他笑笑,“嗯。”结果这个“很快”却隔了两个多小时,陶宁再匆匆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半快三点了。手机非常安静,季年年别说是电话,连个微信都没发。打游戏那么入迷?走到车边的时候却没看到车里有人,陶宁心头一顿,快步走过去,刚要打开车门,就发现季年年是放平了座椅在副驾上睡着了。陶宁轻手轻脚地开了车门,他走之前没有锁车门,还开了两边的车窗,但毕竟是夏天,小jiejie在皮椅上还是睡出了一身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年年?”陶宁小声叫了她一声。她睡得很浅,立刻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他还被吓了一跳,“陶宁?”“是我。”陶宁帮她把座椅调回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没事。”她刚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太开,声音也糯糯的,像软糖,让人想咬一口,“打游戏打得眼睛疼就眯了一下。”“嗯。”陶宁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有点心猿意马,声音都不敢放太大,“困吗?我们现在回去。”季年年还冲他笑了一下,“等你,再久都不困。”这个时候撩他,真的不是在作死吗?陶宁本来都要转身关门了,听到这句话又顿住了动作。“年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