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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必然防卫升级,且也必定会增派人手来找寻她,此时若再有行动,无疑等于自己送上门去。”说着又回头扫了静瑶一眼,沉吟道,“他为了这个女人一直不肯立后,也不临幸后宫,看来的确有些分量,再加上肚子里那个小的……兴许能有七成把握。”他说的不错,萧毓芸虽然不甘心错失良机,但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如此了,况且自己的人手损失惨重,眼下不可能再有什么动作。萧毓芸对宇文铭说,“我得赶紧联络母后他们,这里既是你的地盘,你一定要把她看好才是。”宇文铭点头,“放心。”说着回头扫了静瑶一眼,又同萧毓芸一起迈出门去了。房门仍被关上,留下静瑶在竭力思考。宇文铭没死,千真万确。她虽然不知是不是萧毓芸当初救了他,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宇文铭仍同萧毓芸在一起,而从他们的话语中也能听出来,他们劫她而来的目的,在于皇帝。他们必定是想以她来逼迫宇文泓退兵……想到他出发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心痛无比,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成为别人要挟他的手段。而他,会怎么做?~~八百里加紧,司礼监的信件堪比战报,两天两夜过后,终于到达了都褐城。这几日颇有些心神不宁,宇文泓每每都睡不了多久,索性就早起看舆图,制定接下来的作战计划。窗外,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宇文泓正要端起手边茶盏,却忽然听见帐外急促脚步声,左翼气喘吁吁的请示道,“陛下,宫中有急奏。”鲜少见左翼这般不沉稳的样子,宇文泓心间忽然无端一紧,忙宣道,“进。”须臾,就见左翼迈进房中,同他行了个军礼,又双手将信件奉上,道,“启奏陛下,刚接到宫中的消息,说前几日昭仁皇太后冥寿的时候,宫中诸位主子外出筹神,熟料在大相国寺外遭到歹人伏击……”“什么?”左翼话未说完,听到这里,宇文泓已是眉间一皱,急问道,“现在如何?”左翼道,“所幸皇长子与太后并未有大碍,但是,惠贵妃娘娘,被劫走了。”话音落下,宇文泓立刻拍案而起,一把夺过信件拆开来看,果然见上头禀报了同样的情况。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左翼惊得抬头看,见宇文泓重重一拳砸在桌案上,眉头紧敛,沉声道,“好个北辽!”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赶上了,所以大过年的,叫大家跟着担惊受怕,但是保证是甜文,放心。有些事情总要解决的嘛,毕竟还没有狠狠虐渣啊~~另外,新年快乐宝贝们!!!然后……顶锅盖遁走~~第一百二十四章司礼监根据禁卫军在山上的查验结果向皇帝如实禀报,因此宇文泓也已经清楚知道了,此次劫持静瑶的人正是北辽。这样的关头出这样的事,意图实在太过明显。小人就是小人,明明是北辽先挑衅,现在眼见抵挡不住他的铁骑,居然会想到用这样的法子。他生平最恨被别人要挟,此时自然恼怒异常。左翼主动问道,“陛下,现在该如何?”原本再有半月,他就能完成此次征伐最紧要的目标——攻进北辽通往都城的脉门黑水城,但眼下出了这种状况,恐怕不得不要改变计划。现在最要紧的是阿淳及腹中的孩子,他不能叫她们母子有事。他思忖一下,即刻发话道,“你同冯参先留下,朕要先回京城。”左翼不敢有误,忙应是。皇帝随后召来人手吩咐回程,不过半日,就已经踏上归途。~~福宁宫。那日虽未叫歹人得逞,但情况紧急,马车被抢来抢去,车中的太后与韩嬷嬷都受了磕碰。毕竟年纪大了,加之又受了不小的惊吓,虽说没什么大的伤处,但太后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才能下床。韩嬷嬷额头上也缠了纱布,亲自上前搀扶太后从床上坐起。太后见了她的样子,发话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来做什么?回去歇着吧。”韩嬷嬷答说,“奴婢只是擦破了些皮,没什么大碍,奴婢怕自己若是歇了,冷不防换了旁人伺候,娘娘不适应啊。”太后叹了一声,方叫韩嬷嬷搀着立起身来,便在寝殿中慢慢踱步边道,“这些个杀千刀的辽人,明着敌不过咱们,就背地里使暗招,实在卑鄙无耻!”韩嬷嬷也是连声附和,忍不住在心间暗叹,经历过这么一出,太后她老人家大约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恶人了。对比之下,从前宫里头那些鸡毛蒜皮,瞧这个不顺眼那个不顺眼的,都有什么值当的。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虽在榻上躺了多日,身子还是虚乏,活动了两步,就不得不坐下歇歇。熟料太后这才刚在座榻上落座,忽然听见偏殿那里传来了阵阵哭声,嗓音嘹亮,一听就知道是彦儿。母亲被劫走至今未归,回去棠梨宫也是空空荡荡,太后放不下心,便命宫女乳母们将孙儿带来了福宁宫。此时听见彦儿哭声一声比一声高,祖母的心立刻被揪了起来,忙发话问道,“彦儿怎么了?快些抱来叫哀家瞧瞧。”韩嬷嬷应是,立刻吩咐殿里头的宫女前去传话,很快,就见伴随着那哭声越来越近,小人儿被乳母抱进了屋。冷不丁换了新地方,彦儿愣了一阵子,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太后眼见乖孙又心疼又可爱,忙伸手唤道,“来,彦儿,叫皇祖母抱抱。”然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才止住哭的小人儿又嚎啕哭起来,还不停摇头摆手。这哭声叫人撕心裂肺,太后赶忙问道,“这又是怎么了?”小殿下这意思分明就是不想叫太后抱啊,只是乳母钱氏可不敢明说,好在韩嬷嬷瞧出来了,从旁劝道,“娘娘才刚刚能下床,殿下小身板这么壮实,您能抱得动吗?不如就叫乳母抱着吧,没得再把您累着。”太后只好打消了念头,又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彦儿为什么哭?可是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先前卢氏带彦儿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虽说尽量在护着了,但无奈车速不慢,还是叫小人儿额上碰出了个大包,不过御医已经看过,说是无碍,而且眼看着过了这么些天,包已经消下去许多了。所以这个包并不是彦儿哭泣的主因,钱氏斗胆答道,“回太后娘娘,皇长子大约是换了地方不适应,加之又几天看不到贵妃娘娘,思母心切了。”可不是这样么,这么小的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