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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碰到一个烫手山芋,差点直接扔桌上滋滋冒着热气的干锅里,很干脆地回绝:“我不要!”三梦又抱着两臂看她。“我……我们就是一夜/情,说好了今后没事儿不要再联系。他……总之我不要打给他啦!”三梦眯起眼睛,学她的样子小小声问:“钟靖斐,他床上功夫怎么样?活儿好不好?你俩和谐吗?”“还、还可以吧。”“噢,你都说还可以,那就是挺不错的了。那就发展成□□呗,没事儿不联系,约个炮总可以的嘛。你就打给他,说约一发。”“不是这个问题……”梁晶晶说,“他现在人就在j市。”哈?“他已经辞了原来的工作,说要到j市来定居,而且已经在中医药大学找了份教职。”她越说声音越小,三梦恍然大悟:“他是冲你来的?”“我也很希望不是。”晶晶抓狂,“所以我才不想联系他啊,不能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能说是幻想嘛,他也挺好的,跟以前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宜家宜室,可以作为结婚对象考虑考虑。”“结婚之后呢?你已经算嫁得挺好了吧,又是自己喜欢的人,结果还不是这么多烦恼。看你都这样了,我才不要结婚呢。”晶晶话锋一转,“不过我不婚归不婚,你要是有事儿要找他帮忙,那是另外一回事儿,我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三梦叹口气,不愧是好姐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找钟靖斐,其实是因为手上的伤口。那天眼看着卡车失控滑坡,拉车门的时候使不上劲,三梦就知道有问题了。本来以为是皮外伤的,结果好像还真伤到了肌腱。如果康复得不好,说不定以后都不能开枪了。这个可能性简直如一盆凉水,把她里外都浇得凉透了。钟靖斐曾经提过一句,说她的手万一有问题,可以找他针灸,说不定能有帮助。一语成谶,该不该说他扫把星呢?虽然还没个切实的诊断,但她其实挺害怕的,幸好梁晶晶的确讲义气,不仅联系上了钟靖斐,还陪她一起过来。中医药大学离宗山不远,校园环境挺好的。钟靖斐的办公室在一栋挺古朴的老楼里,外墙布满的爬山虎枯藤刚刚从冬日里缓过劲来,开始冒出新绿,三梦和晶晶都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各自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敲门进去。学校还没开学,办公室里也没有其他老师在,就钟靖斐一个,旁边的椅子上还坐了个人,居然是妙贤。之前她去老秦的办公室也是他,去王老师的办公室也是他,这回又……三梦有点晕,他是跟踪她了还是怎么着,不管哪个人格,对她的行踪好像都了如指掌啊!钟靖斐看到她们,笑道:“我还怕你们找不到地方呢,这学校太大了。来,请坐吧。这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只能给你们泡点茶水。”他们办公室用的还是那种老式的暖瓶,热水冲进杯子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恍惚间时光像退回去半个世纪。他还真是过着“老干部”般的日子。三梦随便拉了把椅子坐,隔着张桌子,对面就是妙贤。他吹了吹自己那杯茶,看着她笑。钟靖斐的茶是高末儿,即各种茶的碎渣混一起的混搭,香气是挺特别的,就是上不了台面。这妙贤也不介意,还喝得挺带劲儿。三梦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在这儿?”“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来找这姓钟的家伙?”不管怎么说,钟靖斐是他的朋友嘛,他来会会老友再正常不过了,那她呢?三梦有点恼羞成怒,瞪了钟靖斐一眼。医患之间应该遵守保密协议的嘛,她的病情就是**,没经过她允许,不应该透露给其他人知道啊。钟靖斐也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是先跟妙贤法师约好的,然后接到了晶晶的电话说你要咨询点事儿,我想反正都是自己人,干脆就约在学校办公室了,又顺路。”“你能不能别叫我法师?”“能不能别叫我晶晶?”妙贤跟梁晶晶一起开口,彼此对视一眼,又暗哼一声别开脸。钟靖斐无奈,三梦也忍不住扶额:“那算了,我改天再来吧。”反正他如今在这儿工作,早一天晚一天找他都没关系。妙贤却叫住她:“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今天来应该是为的同一件事。我找他,也是为了你的伤。”三梦一惊,回头看他。妙贤笑笑:“是啊,我知道。你接下来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没错。妙贤看了看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你确定要我说吗?”三梦仔细想了一会儿,算了,还是别说了。他俩爱爱的时候,她经常抓床单、抓床头,要不就抠他肩膀,还时不时跟他十指紧扣……他大概是发现了吧,她握力有问题。太羞耻了,他怎么能细心成这样啊……妙贤见她想明白了,就不啰嗦了,回头交代钟靖斐:“那就麻烦你给她看看是什么情况,该做什么治疗,我们配合就是了。”这做治疗的人怎么就变成她了呢,明明他才是那个病入膏肓的人吧?梁晶晶也有点叹为观止,这真的是分裂出的人格,是另一个陈一吗?意识清醒,思路清晰,而且男友力ax,对三梦真是好绝了,draaking都演不出这样的效果来。这下她就明白三梦的矛盾了,所谓出轨就是这么回事吧,谁能面对这样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好男人不动心呢?何况他的外在明明就还是她最爱的男神,实在难以抗拒啊!钟靖斐给三梦做了个粗略的检查,然后展开自己治疗用的针包,说:“我们今天只做个检查,下针看一下你的反应,其他详细的检查回头我们到医院再做,然后拟定方案。你别紧张,也别太有压力,放松一点,有助于找准症结。”“嗯。”三梦纵使表面仍保持镇定,内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打鼓。妙贤握住她另一只手:“别怕,我在这里,要是疼,你就掐我好了。”三梦看着他,说不出话。她陪他去王老师那里做治疗的时候,也是这样拉着他的手鼓励他,跟他说不要怕,说她会一直陪着他。然而那却是为了帮另一个陈一杀死他这个人格。妙贤看她眼眶红了,不由皱眉:“很疼?”钟靖斐压力山大——他这针都还没下去呢。三梦摇了摇头。说是说要放松一点,其实四个人都有点紧张。钟靖斐把针收了才说:“我觉得问题不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