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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的通红,额头上爆出根根青筋。“你会跳舞!!”月生灵光一现,一拍大腿:“对啊!你可以去表演跳舞啊,那个来钱可快了!”“不跳!”风澈面色一冷。“哎,这个主意很好的哎,我们可以不卖宝剑,不伤身体,轻松赚钱,说不定你还能一举成名,迎娶村花,出任村长,从此走上人生的巅峰!哈哈哈哈!”月生叉着腰,肩膀上下抖动。“我说了我不跳!!!”风澈已是怒色满面,一声大吼吓得月生愣在那儿。“不跳就不跳你那么凶干嘛!!!!”她伸长脖子,同样的气势和语气吼了回去,见他不回话抬脚踢起石子砸在他身上,又哼了一声背对着他生气。空气安静了一会……“还给我!”月生反转着手臂,伸手对着他。“什么还给你?”“琉璃坠子。”“不还……”“还给我,我拿去卖了!”“不给!”“那是我的东西!!”“我去跳舞……”“我还不让你跳了!!!还给我!!”“我弄丢了!”“韩风澈你混蛋!!我不理你了!”月生拍拍屁股气冲冲朝外走去。“你去哪!”他飞身拦住门,月生砰地一声撞在他胸口。“要你管!你给我让开,不然我动手了!”“你动手我也不怕你!”“你!我去偷钱!!行了吧!”“不行!回去!”空气又安静了一会,两人顶着通红的脸,似是点燃的柴火那般,两军对阵,互不相让。“咕噜……”月生肚子在此时很没面子地叫了一声,顺便打破了尴尬。“你饿了,我去做饭……”风澈拍了拍她肩膀,她这才想起回来的路上他用剩下的钱买了些面粉蔬菜。月生静默了下,最后屈服于饥饿,乖乖跟着他进了厨房……面粉邂逅了清水,它便有了灵魂……它在北方汉子韩风澈手下或圆或扁,或长或短,柔中带韧幻化了千万种美食,锅内腾起如仙境一般的雾气,滚水因丢入了面条变得洁白无暇,青菜如白玉里荡漾着的翡翠般诱人,因为盐的加入,它们升华了……月生从不知道原来做饭还是一种艺术,在他的手里无论是剑器还是面粉都似活物一般舞出动人的姿态,风澈站在腾起的雾气里恍惚了容貌,惊世容颜更添了朦胧的美感;美食与美男让月生的口水本能留下,刚才那一肚子的小情绪也被面香给排挤了干净,不生气了的月生立刻恢复了常态,开始不遗余力地添乱。风澈给她端了一碗,看她狼吞虎咽微微一笑,走出屋子坐在井边从怀里掏出了上午的包子含笑吃起;他想到了往事,在山里的时候吃的是师父化缘而来的食物,或多或少,或饥或饱,但师父总是把最好的最新鲜的留给他。有一日师父化来不少面粉,他欢呼雀跃在灶台旁看师父将面粉做成面条,再做成一碗清香碧绿的野菜面,那是他童年里最美味的东西,即便后来他被方太傅收养为义子,每日的玉盘珍馐都不及那碗野菜面的美味。那一天的所有不愉快化解在一碗青菜面里,他们又如往常那般嬉笑打闹。那一晚,月生砸吧着满嘴面香含笑而睡;风澈趴在案几上,数了数怀里的铜钱,思考了许久……第二日,风澈天不亮就出了门,等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两个包子,十个铜钱,是他出卖自己厨艺得的;月生自是欢呼雀跃,主动包揽了所有家务,然后差点拆掉了房子。不知不觉,他们迎来了在安宁村的第四个夜晚,今儿风澈回来的早,背了些柴火,提了些水为她烧起了热水。“你辛苦了几日,洗洗吧。”他红晕着脸,指了指浴桶,见她愣在那儿又连忙道:“我不偷看!”说完哧溜一声跑走了,留那木门吱呀吱呀前后晃动。月生刚才还在整理蔬菜,头上还顶着个枯黄的菜叶,一脸莫名其妙,她看着那木门吱呀许久后终于合上,这才反应过来他让她洗澡。“我还没嫌你臭你就开始嫌弃姑奶奶我脏了!!”月生含笑骂一句,立刻脱了衣服栽入浴桶享受起来……半个时辰后,她泡完热水澡,舒舒服服从浴桶里走出,换了一身带着阳光香味的干净衣裳,随意披散着发。“风澈。”她往外屋喊去,示意他可以进来了。“韩风澈?”没有人回答她,她寻了两圈发现他不在房里,她茫然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去哪儿了?”她好像很怕被他丢下,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随意穿了双鞋子,走出了小屋。安宁村早已成为月生心里的世外桃源,尤是那静谧的夜晚,夜风温柔,由于靠近蜀地四周被几座小山包裹着凝结了水汽也让夜晚没有那么冷,村上的小路边生了不少杂草,有的已经将近一人高了,没有人去修剪让它们随着夜风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杂草从中,几株野花奋力生长出好看的颜色,月生心喜,摘了一朵随手把玩,她又拨开杂草绕到了小屋后方靠着山的地方行去,那儿更添了夜色的朦胧,不知名的小虫子飞舞在雾气里,一条小河静静流淌在几株开始抽出新芽的柳边,水声传来,那小河的水似是被什么波动,搅乱了一池月色。月生揉了揉眼,又往前几步,在一颗柳树后躲起。风澈褪了上衣只穿了一条单裤浸在河水里,他或是拨弄水打在自己身上,或是扎一个猛子沉入河里过了一会再上来,月生看不清他脸上是何神色,只被他那披着散下泛紫长发的健美脊背所吸引,素来“好色”的她似乎没有多么猥琐的想法,以风澈为中心方圆十里好像都被他身上散出的淡淡忧伤所感染,一时间似乎连虫儿也不鸣了,水波亦不兴。风澈渐渐把自己抱了起来,四周更是添了一丝忧郁……月生突然觉得她好像从来没有懂过他,好像又看透了他,但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国家以外的东西,她沉浸在他的背影里,一个能感染四周风景和别人情绪的背影里,久久无言。风澈推开水面上落下的枯叶,站起来身,他光着脚踏上满是杜衡草的岸上,轻撩头发,绝世风华。他走到柳树旁捡了自己的衣服停下道:“你来了。”“啊!”月生这才反应他已经行至身前,□□上身,水湿漉了单裤,看得清那令人害羞的轮廓,她捂了眼。风澈穿了衣服,又向前一步:“你又不是没看过。”月生这才想起她早就把他看了透,不管是为他疗伤还是刚滚落悬崖时他自己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