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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回手反击,他的随行也一个个跃马而上,几个堵住了她的前路。“他娘的!”月生干脆不躲了,她跳到小径上准备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银枪呼啸月光,直直向伊兰泽插去,他身形一矮躲过,顺势挽了个剑花擦着银□□来,长剑摩擦着银枪闪出电光火石,月生反身弯下/身子,抬脚后空翻腾避过,又踹飞一个欲侧面攻击她的士兵,踩住他的脑袋借力飞起,落在了悬崖边上。“咻!”长箭飞过,一个士兵立刻从月生头顶的方向摔下,她瞪大眼睛看了看插在他身上的长箭,惊喜大喊:“谢无双!!!”伊兰泽一皱眉,一闪身形朝月生头上劈去,突地一条白练般的软剑横在他面前,银蛇一般转了个弯直取他面门,他支剑挡住那软剑的攻击,突从腹部袭来一阵掌风,他堪堪接住,后退几步。“幽尘!!”月生笑了出来,幽尘如山一般挡在她的身前,紫袍随着夜风摆动,一柄软剑舞动着月光,和那话本里的盖世英雄出场方式一模一样。不远处的咻咻声中,还有人不停倒下,幽尘转过头,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神色,他一提月生的衣领飞到了马上,飞奔入夜色中。“别追!”伊兰泽拦住正欲追去的士兵道:“那个人太可怕,我们不是对手。”三人停在玉川城军营后的一片空地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月生被幽尘提下马站定。“啪!”幽尘一巴掌让月生原地转了两圈才停下,她懵了圈。“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幽尘大人息怒……”谢无双和事佬一般搁在他两中间。“谁叫你乱跑的!!!”幽尘一掌让谢无双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月生什么也说不出来。“好了好了,华哥只是想看美男,不对,想解决伊兰泽再为大宋立功嘛……”谢无双几步爬回他两中间继续和事佬。“你对敌方了解多少!你制定好周全的刺杀计划了吗!你想好如果失手后的退路了吗!这些你想过吗!!!”幽尘一脚让谢无双圆润滚了几圈。“……”月生捂着脸,瞪着他。“华月生你以为是在街头打架是吗?这么多年你怎么也改不掉这些和低俗之人一样的习惯!你若是再这么任性下去月华军都会毁在你手里!!”幽尘凌冽着一身的寒气,咄咄逼人,似是地上的草都被他压弯了腰。“幽尘大人,对女孩要温柔……”谢无双不遗余力爬着,突然发现地上有几滴鲜红,他立刻大呼小叫:“哎呀,华哥受伤了!!”幽尘一愣,手抬在半空又缓缓放下,欲言又止后便一甩袖子大步离去。“凶什么凶啊!!我他娘的要你来救的啊!!!”月生突然回过神来,对着他背影大吼。“华哥息怒息怒,我们疗伤去,乖啊……哎哎哎,幽尘大人你杀不得,快把那个放下……”谢无双趴在地上,一手拉着她的脚踝,一手拉着她对准幽尘背影的连弩。“他打我!!他竟然敢打我!!!我爹都没怎么打过我他敢打我!!!”月生歇斯底里嗷叫着,自尊受到了莫大地侮辱。“那华哥你打我,你打我出气,幽尘大人你惹不得的我的华哥哟!!”谢无双把脸直往她手边递,果不其然,月生狠狠一耳刮子落下痛的他嗷呜一声,一耳光过后月生果然也不闹了,气哼哼踹开谢无双进了屋子。军营另一边的未点灯的小屋内,夏林扔掉脸上的面具一脚踹翻了案几,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两个时辰前他见她屋子里空无一人,登时脑子一片空白,恐惧感攀爬全身捏着他的心脉,他疯了般狂奔在斜谷口里,生怕再一次失去她……冷汗滴滴从额间滴落,他将脸埋在双掌里,为他气急之下扇她的耳光后悔着,愧疚着。侍女端着水盆白布,褪了她的衣衫,小心擦拭着她的伤口,她半死不活趴在床上闭着眼生着闷气,屏风外,谢无双揉着脸,抱着臂懒懒坐着。“说良心话,这事别怪幽尘大人,是华哥你的不对。”他思忖片刻道。“嗯!”月生哼了声算是承认,剔掉指甲里嵌着的谢无双脸上的rou丝。“幽尘大人说伊兰泽一向擅长水战对山川高地并不熟悉,所以想趁这个空子出其不意收复罗桑……可被你这么一闹打草惊蛇了。”“……”月生这才深刻体会到自己的错误,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算了。不说这些了,华哥你好好养伤吧,幽尘大人告了夏大人,让他明日就带你回京,这儿我帮你守着……”“好。”月生不知怎的,一阵心累,她真是怕了这些打打杀杀,卸了气一般答应了。第二日,月生肿着半边脸颓废踏入马车,夏林抱拳朝前来送行的月华军将士们道别,寒暄几句策马而去。“我听幽尘说了,你昨晚实在太冒险了……”夏林取了些碎冰欲敷上她高高肿起的脸上,被她一掌拍落。“……”她堵着气推开他。夏林只好将碎冰袋子放在她身边,他知道华月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看似没心没肺的外表下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心,像是含羞草那般别人轻微一碰便立刻合上防卫起来;她用自尊包裹着那颗脆弱的心,终是在人前那般不屈坚强的活着……“其实你知道自己错了对吗,就是想生生气……”夏林看着她鼓囊囊的侧脸心想:“真是个孩子……”马车奔驰在晴好的春日里,一路的春意盎然,夏林含笑看着她眼中流转而过的天地万物,轻探出手悄悄附在她的肩上,看她垂头微闭上双眼,沉浸于梦乡……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大家在生活中有没有像“谢无双”这样的异性朋友,除了和你谈恋爱其他什么都陪你,就是男女之间很纯洁的友谊,只能说,那种友谊很难得,很珍贵……我们的女主有夏林,有谢无双哄着捧着,而我们的男主就……第18章义父的爱魏国·盛京塞满了各色官员却鸦雀无声的朝堂,人们垂着头,摒着气只待自己是个死人,最高处坐着的那人拨弄着手里的茶杯,叮叮当当之声足以让人心惊rou跳……堂外传来整齐地脚步声,俩个黑衣蒙面押着一脸色苍白,嘴角挂血,蓬乱鬓发,满身血污之人,他们将他仍在朝堂中央后行礼离去,众人更是一缩脖子。“韩风澈,你可知罪?”魏皇将茶杯猛地一掷。“末将知罪,失守玉川末将难辞其咎,皇上饶末将一命已是开恩……”风澈强撑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