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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澈又哭喊起来,躲在行空身后。“孩子,别怕。”方茂行屈下双膝,微笑着伸出手在他眼前。“韩风澈!”行空见他还躲在后面,便微微恼怒喊了一声。“拜,拜见方大人。”他怯怯走出,带着哭腔。“澈儿不怕,我叫方茂行,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义父。”方茂行心疼,伸手将他牵了过来,挽袖擦去他的泪痕。行空朝后退了退,敛下了眼中所有的不忍,看着方茂行道:“终是你们方家的东西,贫僧私占了这么多年,也该还了。”方茂行忍痛将那玉石看着,牵起苦涩嘴角。“答应贫僧照顾好这个孩子。”行空双手合十,朝他行礼。“我会倾尽全力,护他一生安康……”——————————————————————————风澈缓缓抬眼,拿起一旁的玉石,向那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的月生道:“自那日后,我便成了方太傅的义子,他和义母待我无微不至,他亲自教我诗书,还请了云既明将军教我功夫,他们满足我所有想要的一切……”——————————————————————————“澈儿,小兔子要不要?”方夫人举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逗他。“我们澈儿是男孩子,怎会喜欢那些,来澈儿,义父这里有小老虎。”方茂行拿着个布老虎摇晃在手中,满脸讨好般堆笑,一点都不在意方夫人的白眼。“澈儿,到义母这儿来,别理他。”方夫人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柄木剑,晃着剑穗。“念熹,为什么叫澈儿别理我,澈儿他最喜欢我了,他舍不得的!”方茂行一插腰,“怒斥”着。“你哪只眼睛见澈儿最喜欢你!澈儿只要我抱!”方夫人更凶,手指不停戳着方茂行的肩膀。“澈儿怎么不喜欢我了!澈儿最喜欢我教他读书了!”“那澈儿还最喜欢我做的栗子羹呢!”小风澈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两个滴溜溜的小眼睛万分不解将面前这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看着,心里默默叹口气道:“真幼稚。”———————————————————————————风澈的眼里浮现出笑意,更是让一旁的月生迷醉其中。月生觉得风澈诉说往事的时候会有独特的美感,无论是在安宁村那次还是今日这次,每当他诉说之时,所经历的事就会像流水一样缓缓流出,一幅幅画面荡漾在清澈的水中泛着粼粼金色,这是让人平静的颜色,那流水也知方向似的缓缓流入她的心中,让她乐他所乐,悲他所悲,就像是自己人生也经历过那些般。她未说话,笑着取了他手上的玉,双手撵着挂绳上的两端俯身环绕过他漂亮的脖子,系牢在颈后,将那玉端端正正落在他精致的锁骨间。“谢谢。”他想起身感谢,却被她按住。门又被扣响,罗新喊吃药的声音传来,月生整了整自己,从容不迫走向门边。作者有话要说:韩风澈是直男,直男,直男!今日写的这些有点多,是为后文铺垫的温馨桥段,方便以后开虐。很快大家也会知道韩风澈为什么有反常举动了。第32章如何生孩子之后的几天里,风澈外敷齐伟重金买来的续筋活血膏,内用罗新精心研制的祛毒固本丸,在贴身“侍女”月生无微不至照料下,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能走动的第一天,他就让月生扶着他跪谢了齐伟和罗新两位恩人,吓得那两人忙不迭回礼,差点折断老腰。“华家的姑爷就是“腾凰将军”府的主人,我可不敢受这个礼。”齐伟为了老腰不断,干脆直接拉他起来。“若你是韩风澈跪也就跪了,但你现在是月儿的‘夫婿’,可别乱跪我们这些属下。”罗新没好气一句,瞥眼看着一旁捂着脸傻笑的月生。“韩公子,你先站起来,不然我没法继续接下来的表演。”齐伟眼珠突然一转,示意罗新和月生过来。罗新和月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在他的召唤下朝他靠了拢,罗新被他拉到身后规规矩矩站着,月生被他示意站在风澈身旁,他又取了两人各一只手,让它们互相交叠着。做完这些,他整了整衣领,正声道:“韩风澈!你愿意娶华月生为妻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我愿意!”风澈眼里透出从未有过的光亮,他几乎是扬着音调。“华月生!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废话,当然愿意!”月生从未这么玩过这么新奇的东西,急吼吼的答道。其后的罗新眼里透出一丝意味深长,旋即又压下不语。“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月生未经人事,怎会懂得这几个字后会有多少辛酸痛苦之事等着她,但见她那从未有过的高兴表情,罗新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害了她还是帮了她。他们俩的爱情干净如初冬白雪,已是着繁杂肮脏世俗里难得一见之物,他实在不忍心将这仅存的美好打破。“礼成,送入洞房!”齐伟就像喝了几斤老酒,比他们还开心的样子。“老齐,别胡来,月儿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别拿她名节开玩笑。”罗新“怒斥”齐伟,目光落到那两张通红了脸的小人儿身上后还是无奈笑出。“哈哈,这可是西方弗阆国成亲时候用的誓词,老齐我当年受邀参加过一次,那场面,真和我们一点儿都不一样。”齐伟一挥手,似乎眼前就是当时的场景,突然他又像唱滑稽戏的戏子般捏着夸张的嗓音道:“这年头竟然还有没房没车的人能娶到媳妇,真是奇迹啊!”风澈垂下了眼,月生捏紧了拳。“行了,你杵在这里占不占地方,上次说要陪我喝三杯你是不是要说话算话……”罗新害怕月生活剥了齐伟,打了个圆场将他拉走,暗门一合,密室又恢复了安静。“哈哈,原来弗阆国成亲是这么玩儿的。”月生尴尬将那“没房没车”的话题转了,生怕刺痛风澈敏感。他摇头笑笑,将她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后,顺着她的胳膊一路而下将她柔滑的手轻轻抬起,屈下一条腿后将一吻深深落在她的手背上。“这又是什么玩法?”月生更新奇了。“是原来大秦国的礼节,我在义父的书中看到的。”他捏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大秦?秦始皇?”月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