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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韩……”罗新想辩解什么。“我会替相公报仇的。”月生看着众人道,平静地不像往日的她。“致命一击是心口上的贯穿伤,伤口宽仅一寸,切口平和,为纤细长剑所造成。凶手手法快又准乃用剑好手,但力道再最后明显没有跟上,我猜十有八九是一个女剑客,而且她的手腕受伤了……现场死者十三人,皆为男性,所使用武器皆无细长剑,所以那刺客携凶器潜逃……”月生分析完夏林心口剑伤后看向谢无双道:“马上派兵封锁建康城所有出口,再让幽冥司对建康城郊进行大面积排查,务必要找出那个手腕有伤的女刺客!!”“遵命!!!”谢无双标准行了个军礼。“落寰你协助谢无双排查,罗伯伯请您在此为我照顾相公,我要回一趟华府。”“月儿何事?”“取回我的老朋友,银枪……”作者有话要说:建康银枪小霸王再度出世!!全新蜕变韩风澈出世!!!第87章复仇“华月生……”慢慢收紧的包围圈,重伤的芳丛毫无逃生的希望,她用长剑撑起身子,狼一般傲视着前方执着银枪披着麻衣之人。“你杀了我的丈夫。”月生看了看她手中的剑,哑着的声音里全是苍凉,她一夜苍老了许多,被白色麻布缠绕的发丝里几根惨白。“你的丈夫玷污了韩风澈,玷污了大魏最纯洁的人,他该死。”芳丛恨意蔓延,抬起长剑指向月生,无比坚定道:“我的风澈,是完美的……”长剑上全是承宇剑留下的痕迹,还有心口上划过的那一道,她一定很痛……“他叛国了,他会遗臭万年……我必须杀了他,必须保住他的名誉,让他永远高风亮节般活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我会陪他,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死亡,才能留住最美好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丈夫要横生枝节,为什么要替他挡剑,为什么要残忍分开我们!!他知道我爱了他多少年吗!!他该死!!”芳丛癫狂喊出那夜的情形,每一句都生生割过月生脆弱的心脉,令她痛不欲生。“我知道我们都是各为其主,但是我同情你。”月生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上前两步,看着芳丛已经嗜血的双眼道:“你很可怜,可是我不能原谅你,我要为我的丈夫报仇。你我都是女人,你重伤,我心疾,也算是平等,这件事我一个人与你解决。”在她的示意下,巡防营和幽冥司众人慢慢退后。“就是你们一起上又如何,我会怕你们吗!!我是安国公主与柔然王的女儿,我的外公是大魏的镇国公叶世安,我叶芳丛绝不会屈服于你们这帮南蛮!!”芳丛用剑指了指四周,轻笑着。叶世安……一个让月生天旋地转的名字,连根拔出心中所有的仇恨,十年里月下一人踽踽独行,十年里与夏林的误会纠葛,十年里每夜撕心裂肺对爹娘的回忆……“叶世安……”月生念叨着,笑出了眼泪。片刻间的平静后,便是狰狞……“啊!!!”不似人类的尖叫,划破天空的银枪,飞溅而出的火花……合不上唇的巡防营众人,就是训练有素的幽冥司,都微微愣了神。地狱开出烈火的巨口,风声呼啸,天地变色,仇恨吞噬一切……“这是替爹的!”月生将她手腕一挑,长剑飞向天空;“这是替娘的!”月生腾空后翻,踹在她心口的伤痕上;“这是替夏伯伯的!”月生飞腿横扫在她颈上;“这是替夏伯母的!”月生空翻而落,竟是一招出云式;“这是替夏林的!!”银枪长龙出水,一招扎入她的心口,将她钉死在地上……风扇动芳丛被尘世纷扰迷蒙的双眼,嗫嚅颤动的双唇,慢慢绽放的鲜红……秋风起,一朵花离了枝干,凋零在天涯……“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抬起胳膊伸向天空,可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抓不住那熟悉的面容,芳丛惨淡一笑,用一滴热泪为自己的残缺人生划上了句号……月生拔出银枪,再也无力将它抬起,它无声砸落在枯枝败叶上,微晃了几下后停下。“华哥……”“夏夫人……”月生茫然看着四周的声音,毫无波澜的双目里流转过悲凉凄哀的浮生,戴孝的麻衣上已是开满“芙蓉”,在这个秋日里艳丽得不像话。“华……”谢无双眼疾手快,接住如落叶般坠下的她,长长叹息一声,朝着那漂浮在尘埃中的建康城走去。停下了喧嚣,再睁眼是夏府晴朗的早晨,窗外微风吹动着树影斑驳,鲜花在空中追逐出华丽乐章,鸟雀齐声歌唱……怀抱温暖,呼吸均匀,夏林含着笑意睡在身侧,满是惬意……原来,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魏·盛京花楼喧闹,酒池rou林,各种颜色的rou体发出yin靡之声,扑打而来各种胭脂香料的味道,令人作呕。自从被革职后,李莫就成天迷醉在这花楼中,虽然他早已不是李太师,但毕竟他的女儿是当今圣上的女人,大家对他还是有几分恭敬的。“叫!给爷叫!!你不知道爷最喜欢听你的叫声了吗!!”他骑着一个俊秀的男孩,借着酒力在他的身上胡乱揉捏。“不动了?”他揉了揉眼睛,见身下那人被自己折腾地昏了过去,扫兴将余下的酒全部洒在他□□的身上。摇摇晃晃起身,满地摸索着衣物,突然愣了起来,门后不知何时正坐着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看不见脸却能感受到他阵阵阴寒的目光。“还不快过来伺候爷!秋mama是怎么教你的!!”他指着那黑影命令道。黑影缓缓起身,朝他的方向走来,一阵阴寒风过,他已被他粗暴捏住下巴,被迫张口。无比惊恐中,那一瓶幽兰花毒准确无误一滴不剩灌满口中,那黑影只微微动了下手指,他的咽喉将那些□□不自主地全部吞咽。手脚被撕碎的衣料固定在床的四角,嘴里被塞满肮脏的破布,他惊恐看着对面那人的黑色檐帽的缓缓滑落,不可思议瞪眼嚎叫……韩风澈……风澈将斗篷扔在地上,坐在他的身边,朝他眯着双眼微微一笑,可那笑里却是说不出来的刺骨冰凉。片刻之后,他突然媚眼如丝,抬手缓缓解下自己的衣带,玄色衣料懒懒挂在肩下,漂亮的肩颈被烛光照出诱人的粉色……“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