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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夏承言倒是摆摆手,笑眯眯的开口:“舒小姐的手艺我是知道的,你的服装我很放心,不用看了。”舒曼也不强求,再同夏承言多说了几句,客气的将人送出门去了。接下来的两天,舒曼只忙着修改整理夏承言的礼服了,这个时间段,工作室里又接了新的单子,是宋家的大公子宋瑾。宋家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家族,据说同军部的人还是亲家,不论军部还是政界,或者是外交上面,都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和明面上不好解决的事情,找的都是宋家暗地里解决的。这位宋瑾公子就是宋家当家人宋老爷子的嫡亲孙子,看着年轻俊美,却真真是个狠角色,整日里笑意盈盈的调戏美人,没个正行,却当真比夏承言还令人紧张。舒曼同这样的贵人们打交道都是习惯了,就算面对宋瑾的调戏,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记录下对方的要求,亲自将人送走了。舒曼生于普通家庭,父母没权没势,她年纪轻轻坐上倾城墨泽工作室的首席设计师,靠的只有才华,她高中就开始自学服装设计的课程,大一就进来工作室实习,大二开始在工作室里接单子,大三参加的世界服装设计大赛拔得头筹,生生压过了国外一干老资历大师,大四坐稳了这墨泽工作室首席设计师的位置,不论心性还是能力,都是突出的,待人接物方面自然也算是玲珑严谨。这些真正的贵人,骨子里都带了世家豪门的矜持和尊贵,向来看不上那些暴发户一言不合就扔钱的行为,正是因为生于富贵之家,更是明白金迷纸醉下面的那些你来我往,对着舒曼这样的普通人,也是客气谨慎的。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周日,舒曼起了个大早,楼下小区跑了一圈,回来吃了早餐,洗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按照谢宁给的地址,打车过去。这个小区距离市中心有点儿远,环境清幽,位置也好,边上就是H大,做两班地铁就是市医院,安保设施相当完善,若是外人想要进去,起码得过三道关卡。谢宁的公寓是一幢复式公寓,楼上楼下两层,客厅边上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让阳光洒满整个客厅。坐在客厅的时候,舒曼还是有些懵的,因为这真的不像谢宁这种人会有的风格。就像夏承言,宋瑾,他们这些人,在郊区一套小别墅,方圆十几米不见别人,在市区,大多狡兔三窟,房间一个又一个,不拘什么样的,定然都是装修样板房一样,干净整洁的毫无人气。谢宁的这套公寓也是干净,但是却带着些温柔生气。☆、萧佑谢宁的这套公寓也是干净,但是却带着些温柔生气。住在这个小区的,大多都是一些年轻科研人员,他们掌握着国家的科研机密,脑子里随便一个方程式,说不定就是核武器的启动式。所以这里的安保格外严密,同样也决定了这里的房子不仅是贵,没有人脉和身份,再多钱也住不进来。这幢公寓装修的也分外有品位,桌椅壁纸都布置的非常优雅,带着单身男人才有的严谨矜持,但细节处却温柔细致,看的人非常舒服。比如电视柜边上摆着的两盆不大不小的仙人球,落地窗边上白色的藤椅,客厅茶几上一套颇有趣味的茶具,就连玄关处放置的鞋柜衣架都带着些细腻的艺术气息,更不用说墙上挂的那么几幅颇有意趣又恰到好处的画作了。公寓地上铺设了白色的短毛绒毯,沙发桌椅的边边角角都包着软和的防撞条,易碎锋利的物品都妥善安全的放置着,就算是调皮爱闹的小孩子,在这里一天无人看着也不会出问题。谢宁穿了浅灰色的居家服,带着一个金丝方框眼睛,那双过于清冷的眼睛被镜片遮掩,修饰了过于漂亮的凤眼,竟然生出几分学术软和的味道。换了一次性拖鞋,舒曼沉默的跟着谢宁去了画室,这里比起外面的房子就显得杂乱无序很多,感觉竟然完全不像一个人布置的。事实上,也确实不是。“这是萧佑的画室,他还在房间,麻烦你等一下,我去叫他起来。”谢宁说完,便将舒曼丢在画室里,转身离去。舒曼走到画室里,靠落地窗的地方摆放了一个画架,边上零星的扔着调色板,还有画笔,另一边的桌子上扔了一摞的画作,舒曼走过去细细的翻看起来。很快,门外有轮椅滚动的声音传来,画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少年坐在轮椅上望了过来,舒曼微微的一愣,觉得有些惊异。看到舒曼的一瞬间,少年眼睛里飞快的闪现几分敌意和戒备,随后谢宁就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了两杯果汁,将其中一杯递给舒曼,微微歉意微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只准备了果汁,试试看能喝的惯吗?”舒曼接过杯子道谢:“我不挑的,谢谢。”谢宁将另一杯果汁递给萧佑,话却是对着舒曼说的:“那么,你们慢慢聊,不打扰了。”真奇怪,这明明是他的家,她和萧佑之间的话题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吗?谢宁转身离开顺便将画室的门带上,脚步声消失在了门外。一直沉默的萧佑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舒曼:“你是谁?”舒曼抱着果汁,打量萧佑,随后微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舒曼,听谢先生说,你想要举办一个画展?”萧佑脸上浮现了极度复杂的情绪:“你想要给我投资?”舒曼微笑:“我可没有那么多钱,我只是谢先生找来帮你搭线的中间人而已,不过想要我帮忙的话,至少你要让我看看你的作品够不够分量吧。”一瞬间的恼羞成怒,萧佑手里的杯子直接向舒曼扔了过去:“滚,我才不需要你搭线!”舒曼轻易的躲过杯子,砸在地毯上的杯子发出“嘭”一声闷响,还是四分五裂,橙黄的果汁染脏白色的地毯,她垂下眼睛,对这个孩子的出言不逊和无理取闹十分恼火。“听谢先生说你的名字叫萧佑?”舒曼沉默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毕竟还算是雇主,她并不想过分得罪。少年越发恼恨,瞪大一双眼睛,愤怒至极:“滚出去,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舒曼沉默了一瞬,果断的端着杯子走出画室。谢宁并不在客厅,迟疑了一下,楼梯上已经传来脚步声,谢宁拿着几本书走了下来,看到舒曼,愣了一下,随即又有些了然:“那孩子冒犯了您,非常抱歉,萧佑的性子倔强了些。”舒曼摇摇头,只能忍下这个委屈,毕竟萧佑还没有对他怎么样,谢宁也率先说了抱歉,要是她再计较下去反而显得小肚鸡肠。“萧先生的情绪激动,我们恐怕没法儿谈妥了,抱歉,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