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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触碰了下被吻过的额头,接着将手缓缓举在眼前。是夜太寂寞了吗?男人的手机里,静静躺着一条周瑾渝的短信:“阿景,明天是阿姨的祭日,我陪你去扫墓吧?”☆、没头脑与不高兴一晚上,钟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到凌晨5点才睡着。7点半闹钟响了,她起床匆匆收拾了一番,在颧骨处打了点橘粉色腮红,像平常一样赶着‘早高峰’去杂志社。“笙笙,你的气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钟笙刚坐下,李依依便打量着她的脸,小声问她。“有这么明显吗?”钟笙眸光闪动,,一双清澈的眼里透着迷惑的光,忽然转头问她,“依依,如果你总是梦到某个人,而他又不是你的家人,这说明了什么?”李依依斜眼看她,淡淡回道:“要么是仇人,要么是情人,你自己选一个。”“有没有可能是你忘记了什么,所以梦中不断出现一些不熟悉的场景或人?”钟笙依稀能感觉到她探究性的目光,抿抿唇,接着说,“类似某种缘分的指引。”“你是说失忆,还是重生?笙笙,你是最近肥皂剧看多了吧!”李依依挑起眉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口气说:“做人要向前看,不要胡思乱想。谁年轻时没遇到过几个渣。”哎,也许是梦境太真实,产生了‘后遗症’。钟笙缓缓垂下眼睫,思绪乱乱的,不知怎么回她。“对了,你昨天下午请假去看病,沈钦言来社里找过你。”李依依摆弄着桌上不同品牌的口红,又说,“我还在想,他怎么有脸来找你!”钟笙打字的手僵硬了一瞬,又恢复如常:“依依,如果世上有一种药,能把人的记忆选择性删除就好了,那么烦恼或许会少许多。”“你真的和Eric在一起了?”李依依忍不住求证道。钟笙对她轻轻点了下头。短发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斟酌再三,继续说:“Eric长得不错,家世又好。而且,由他创办的‘Theone’现在在时尚界的势头也锐不可当。笙笙,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这样条件的男人,即使本身作风没什么问题,但也架不住一个个的‘野花’往上扑啊。”从李依依的方向看去,钟笙的眼眸沉静如水,仿佛在思考什么。“他帮了我很多次,目前是单身,而我也不反感他。世上的事瞬息万变,我们何不把握好当下。我没想过一定会跟他走到最后,不过既然要开始,我选择给予信任。”“笙笙,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和冯宇尊重你的决定。”李依依自知劝说无效,也就随她去了。最后钟笙靠着黑咖啡撑过了忙碌的一天。期间,她收到周烨的一条短信,希望她能在版面上推荐几款他代理的品牌化妆品。钟笙问过李依依的意见,决定把C牌加入在春日彩妆系列里面,下期内容主打几款粉底遮瑕效果、美白提亮及保湿功能的性价比推荐。就付出与回报率来说,工作使人快乐。转眼之间,钟笙已经两天没见到顾淮景了。这天,钟笙回到家中,坐在餐桌前翻查手机时,发现微信公众号推送了一条疑似周瑾渝在片/场玩‘消失’的头条。自打周瑾渝从外地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佳,脾气也随之见长,常常要Amy跟在她后面去收拾‘烂摊子’。顾淮景虽然表现得对钟笙不假辞色,可眼神却不自觉关注着她的一切。周瑾渝早就发现,他迷上了那个女人,却不明白自己有哪一点比不上钟笙。他们三人的相遇纠缠,沿着宿命一般的轨迹进行着……钟笙手上拿着套着透明塑封袋的大衣,迟疑了一会儿,敲响了对面的大门。见有人开门,长发女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对她而言,等待的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我来碰碰运气,还你衣服。昨天和前天,你都不在。”钟笙话音刚落,就见顾淮景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沉声开腔:“我去外地了。进来坐吧。”男人一开口,钟笙不禁皱起眉。顾淮景的声音实在沙哑得不像话。此时,顾淮景穿着一身青灰色系带的睡衣,神情颓废又慵懒。钟笙看见他的样子,发了很久的呆。顾淮景发觉钟笙在走神,一把拉住她的手,拖着她往里面走。直到男人把她‘请’入客厅,重重地关上门,她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走得太急,顾淮景接连咳嗽了几声,脸色变得比刚才更差,脸颊还泛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钟笙决定暂时原谅他的‘厚脸皮’,瞬间缓和了语调:“衣柜在哪里?大衣我帮你挂起来吧。”他放开她的手,接过大衣,随手搭在沙发边。钟笙一眼扫去,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本弗洛伊德的。“笙笙,我都病了,你却依旧没给我好脸色。”那幽怨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低落,就差直接质问钟笙,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有一份礼物给你。”他忽然说对她说,说着疾步走进书房。顾淮景捧着一个古朴的盒子出来,当着她的面打开:“这件婚纱好看吗?”钟笙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住了,两眼放着光,径直朝男人走过去。“美极了!这件婚纱结合了中西方的经典元素,领口使用了一字型盘扣,上身是月牙白色的旗袍样式,凸显女性曲线美。下方的白纱裙摆铺满白色的羽毛,底端点缀着一圈珍珠,简洁大方又不失妩媚。”她脱口而出,评价道。顾淮景眸光渐凝,嘴角微微上翘。显然,很满意钟笙的回答。“笙笙,穿上给我看看,可以吗?”他严肃的神情让人无法拒绝。“这是谁的婚纱?”钟笙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记得你曾在采访中说过,‘Theone’未来不会增加婚纱线,你只会为你的新娘设计独一无二的婚纱。”“这件婚纱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留下的。”顾淮景说到这,眸色徒然转深,眼中陷入一片迷离,“你可以去我姐的房间换。”钟笙表情复杂,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阿景,我不是谁的替身。要我换,请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顾淮景撇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个嘲讽的笑:“我只是希望,我喜欢的女人能穿上我mama的婚纱。钟笙,你把我想成了什么人?”他把自己脆弱的伤口暴露在钟笙面前,她却偏偏把他当成是寻找替代品的‘狩猎者’。呵,真是可笑!钟笙听后一愣,抬头看向他,解释道:“阿景,我不是那个意思。”然而,顾淮景的眼眸已经暗了下来。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退开一步,口中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