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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吗?”奶奶也觉得奇怪,那边电话扩音中传来大舅的声音,“医院说是器官迅速衰竭才死的。但孩子死的时候,挺安详的。倒是她mama很伤心。我打电话来,就是跟你们说一声。”“麻烦大舅了。”我挂了电话,满心狐疑。“就算长期高烧不退,也不会器官衰竭而死呀?会不会还是邪祟作祟?”“不清楚。”奶奶摇了摇头说。“当时那房子里只有轻微的邪祟,那孩子阳火弱,又去乡下扫墓,多半是感染了邪气。当邪祟驱逐,她就会好。至于为什么会器官衰竭而死,我也不清楚。”“那不管了,或许她就是这个命。”我也没在意这件事,奶奶也一样,又过了两天,等学校的事全部结束后,我就准备和奶奶回乡下了。但走之前,我和梁思思去道了别。她倒是没什么,只是神神秘秘的跟我讲了这几天好多八卦。其中也包括那个女孩的事。那女孩,叫王明明,是我们同一届的学生,就是那天考试没去成的。不过梁思思对我说,“我家小区里也有一个,和王明明的死状差不多,也都是去乡下扫墓之后,没多久就开始高烧,昨天突然被发现死在了床上,样子安详,但法医检查下来,却说是器官衰竭死的。”我俩正边走边说着,旁边经过的一个女生听到。也凑了过来。“你们是不是再说王明明的事?”我点点头,“你认识她吗?”她摇摇头,说,“但我有个朋友的表姐和她的死状一样,也是器官衰竭而死。”“该不会之前也去过乡下扫墓吧?”梁思思接话,那女生吓了一跳,“你知道?”“已经第三个了。不过她们怎么都去扫墓呢?”梁思思挠着头说,“弄得我都不敢去了。下周,是我爸妈的忌日,姥姥和姥爷要带我去乡下扫墓。”“在哪里?”那女孩长得水灵的很,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了狡黠。“在象岭村边上的一个公墓。”“象岭村。”女孩重复了一遍,笑着拍了拍梁思思的肩膀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啦!”我站在一边看着她跑远了,满是狐疑。“思思,你认识她?”梁思思挠挠头,“不认识。可是小荧,连着三个人都是扫墓后死的,我都害怕了。”“说什么胡话,没事的。我奶奶不是给了你护身符吗?戴好就是了。扫完墓,用艾草去去邪,多晒晒太阳,不要夜晚出门,就好了。再不然,你就来找我呗,反正象岭村离我们那不远。”“嗯。”梁思思开心的抱住了我,“还是小荧对我最好了。”我笑笑,然后就回家了。第二天,我就和奶奶启程回乡下。乡下的日子比起城里的更加舒适,我借口暑假才开始,所以整天吃吃喝喝玩玩,就不肯做作业。这天,在烛照的监督下,我才准备做作业,就看到有人闯进了我家院子。“赵伯伯,你怎么了?跑这么快?”“灵婆呢?灵婆在哪里?”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快叫灵婆出来,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奶奶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赵伯伯顺了顺口气,说,“今早有人进山,发现咱们的墓地的墓碑上全都是血。村长急坏了,叫您立刻过去呢!”第55章阳道子内附小剧场一则我们村子虽然是鬼村,但在西山头有一块很大的平地。早前,还没有施行火葬的时候,有人死了之后,都是葬在那边的。就算现在火葬,燃烧后的骨灰也是被埋在那处的。对村子里的人来说,那里是除了祠堂最重要的地方。毕竟碍着村子的长久存在,好多人家的祖先都是被埋在那个地方的。现在墓地出了事,大家肯定是很着急的。所以奶奶当下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准备过去看看。我灵机一动,也快跑的跟了上去。“烛照,你说墓碑怎么会流血的?那里面有尸体的也都腐烂了,不然就是骨灰,哪里来血?”奶奶和赵伯伯走在前面,我和烛照跟在后面,悄声的问。“自古墓地出僵尸,去看看再说。”烛照神色凝重,这么说也只是猜测。这个地方是他的天地,他是这里的鬼王,所以我想出了怪异的事,他也有些在意的吧?跟着赵伯伯紧赶慢赶的去了西山头,村子里好多人都在那里。“村长,灵婆过来了。”村长一听,转过身来,我这才看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苏霁煜。他怎么回来了?他看到我,微微一笑,安静的站在村长身边,不说话。我也笑了笑,然后视线往墓地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吓一跳。这里的墓碑都是村子里专门找人做的,可以说墓碑都是一样的。但此刻墓碑上,零零散散的布满了血条,不达顶,是从碑主的名字顶端开始落下的,一直延伸到泥土里。看着就像是人流出的眼泪,最上面两条十分的明显。“灵婆,你也看到了,这好好的突然墓碑流血,不是好事呀!你说会不会是祖先他们有了怨言。”说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看。我知道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是村子的鬼养媳,作为鬼的媳妇一直待在村子里。让祖先不高兴了嘛!他没说,但周围却有人将这话给说了出来。一口一个,要将我赶走。我倒是不在意,只不过奶奶的脸色却沉了下去。我不想奶奶生气,才想说话,就看到苏霁煜朝我走了过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这举动,不仅让大家都愣了愣,连我自己都懵了下。“你做什么?”我不明的问。他则站在我的身边,面向大家说,“就算夏荧是鬼养媳,我上学和她同一个学校,都没有出过任何事,更何况。当初我被水鬼附身,也是夏荧出了力救了我。你们一帮人,与其在这里指责一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来降低你们的素质,还不如想想办法,解决了墓碑的事,让祖宗安息!”他这番话,说的大义凌然,十分的正义。听得我心里那是一个舒畅呀!骂人不带脏字,让那些指责我的大人脸色都有些怪不住了。但碍着他是村长的村子,他父亲又每年都给村子一定的物资,来提高村子的生活水平,所以一个个都不敢吭声。奶奶面色也缓和了一下,不理会刚才的事。拿着罗盘走到最近的一个墓碑前。“村长,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