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我才是烛照最在乎的人。”她说这话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她眉宇间,有一朵曼珠沙华的胎记,一闪就逝。与此同时,我脑袋里突然一炸,电光石火当中,我听到了锁链的声音,然后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小荧。”谁?是谁在叫我?我彷徨的很,眼睛有着一瞬的失明。“小荧,你在里面吗?”当视线恢复正常后,就听到外头传来烛照的声音。当时,夏荧已经扶着我下床,我听到后,奋力的推开她,朝着门口跑过去。一心只想打开门,扑倒在那个怀中,然后告诉他,我才是夏荧。因为我相信,就算我是这副模样,他也可以一眼就认出我。但我低估了那个女人的能力。在我推开她的时候,她往地上重重的一坐。手不知蹭到了什么,划破了皮,流了血。下一秒,烛照就冲了过来。闪身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了怀中。而那股冲击,直接将我撞在了地上,我因为刚动过手术,全身上下本就难受的厉害。被他这么一撞,几乎都站不起来。“刘医生,我知道是我不好,是因为我没护好你,才让你失去了孩子,但我已经道过歉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我也不想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求你别迁怒我。”夏荧窝在烛照怀中,哭着演起了戏来。那声声的抽泣,换做谁都会认为是真的。“你别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是刘医生,我是,我是——”我要努力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就是无法破口而出。“刘医生,我知道你对烛照一见钟情,但是他是我的男人,我就算对不起你的孩子。但我也无法将自己的所爱给你,希望你能够理解。”“臭女人,你——”“注意你的言辞!”一声不吭的烛照突然厉色的打断了我的话。那一眼的袭来,满眼的危险是清晰可见的,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的身上,很痛,却又无法根除。“烛照,你别被她骗了,不是她说的那样的,真的不是!”“我不管你是谁,目的是什么,总之带你来鬼市,已经仁至义尽,从此以后。别再靠近小荧,否则休怪我对女人不客气。”他冷艳袭来,抱着夏荧,大步流星的离开。经过我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他的衣摆,不死心的说,“烛照,不是我的,我才是你的,我才是——”“滚!”他怒不可遏,一脚踢了过来,我没防备,直接被他踢中了肚子,顿时疼的直不起身。冷汗一阵又一阵的冒起。蜷缩在地上,意识的最后,我看到的是夏荧抱着烛照的脖子,对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我想开虐~\(≧▽≦)/~啦啦啦,另外,这周加更会在周五周六两天哦,么么哒第76章唯一的希望我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识,又在疼痛中醒来。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梦的最多的就是假的我对我的恶言相向。还有就是烛照对我的不理不睬,与不耐烦的愤怒。他甚至还大声的对我说,“我不认识你,别碰我的女人。”我看着天花板,笑了,又哭了,泪眼婆娑,分不清现实与虚假。这时候我才明白,奶奶一直不肯带我来鬼市的原因。因为太危险,因为我魂魄不全。“烛照,烛照。”我越想越伤心,低声的抽泣起来,一想到他看我的眼神,我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我从没有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明明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认识我。不过是换了副皮囊,他就彻底不记得我了。烛照,为什么?为什么!“锦儿,锦儿,你怎么了?”身边有人摇着我,我这才发现房间里并不是我一个人。转头一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满目担忧的看着我。但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你是谁?我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的?”“锦儿,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mama呀,你别吓我,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女人急了,回头就喊,“老头子,你快出来,女儿都不认识我了。”没一会儿,就从房间的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五十岁上下,看上去健硕的很。“锦儿,你还认识我吗?”我看着他,丝毫没有印象。但心里却清楚,他们应该是刘医生的父母。但我不是刘医生。我不会知道她的家人,朋友。“我是怎么了吗?”唯有装失忆了。我现在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因此在这期间,只能先用着刘锦的身份了。“你被人发现昏倒在医院门口,然后被送了进来,检查下来,并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但就是不清醒,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可把我给急死了,锦儿,mama就你一个女儿,千万别有什么闪失呀,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就算不认得mama,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没关系,只要你还是mama的女儿,就足够了。”我看着她眼睛一眨,眼泪就不断地往下流,心里就有些揪着痛。我没有mama,我不知道母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现在看到她爱我面前哭,哭的那么伤心,心里忽然盈盈一动,手就不自觉的伸了起来。“mama,不哭。”她一怔,然后就抱着我,哭的更厉害了。我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接下来的几天,她整天的偶陪着我,刘父因为忙着生意所以没有经常来,但却给我买了很多补品,也是一有空就会出现陪着我。虽然是陌生人,但在他们身上,我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父爱母爱,什么是家庭的温暖。他们对我很好,只可惜,我要的并不是这个。我还是希望回到我的生活中,即便有所残缺,但却是最真实的,也是我最爱的家。等刘母离开的时候。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根兰花木簪子。我当时在鬼市失去意识后,就没想起来这个东西。但刘母在给我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找到这个,因为比较精致,所以就给我放在了床头。我摸着木质的表面,很普通的簪子。因为是楚辞送的东西,所以我一直没有很仔细的看过这个木簪。但此刻却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那朵兰花,这样轻轻地用指腹碰触,那上面的光洁并不是兰花本身的质感,而是长年累月,这样的摩挲,而留下的。半开的花苞,栩栩如生。“只能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