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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遭遇到了意外,但心情不错。果然,对于宁时修口中的这个婚礼,林一一没有再有任何排斥的意思,她静默几秒淡淡应了一声:“你安排就好,我没有要求。”宁时修轻笑出声:“就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比如说花园婚礼,还是海岛婚礼?中式,或者西式?”“没有,对我来说,没有婚礼才是我想要的,但你不一定会同意。”“嗯。”宁时修应了:“是不太可能会同意。”林一一也微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宁时修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松开林一一翻身在旁边的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东西,林一一原本没有多在乎,但拿在自己面前之后她才看清那是什么,瞬间她的胸口处五味陈杂,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那是一枚戒指,曾经戴在自己手上,令自己感觉到幸福的戒指。宁时修看着林一一,说道:“我一直留着。”林一一缓缓的从戒指上移开目光,看向宁时修,她很平静,没有喜悦,也没有生气,她只是淡淡的一句:“宁时修,我们回不去了。”“我没想过要回到从前,我想要的是和你的以后。”以后,听起来多么美好的词,可是林一一却看不到自己的以后。“很晚了,睡吧。”宁时修看着林一一在自己的怀中重新闭上眼睛,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着急,或许是今晚意外的发生让他急需要和林一一的关系改变什么才能更为踏实,但却忽略了两人原本的状态,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溶解的。将戒指放回原来的位置,宁时修重新抱着林一一,轻吻在她的额头:“晚安,亲爱的。”——宋毅自从上次被宁时修说过不要再来静园之后便是真的没有再来过,但今天一早却接到宁时修的电话,让他来静园接他上班。宋毅走进客厅的时候,宁时修正从楼上走下来,见他站在玄关处,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开口唤了杨楠:“太太现在还睡着,不要上去吵她,如果10点她还没有醒来,就上去看看,她的腿和手臂都受了伤,行动都不太方便,你今天要多注意,不要让她走路,更不要让伤口碰到水,饮食也尽量清淡一些,下午的时候让医生过来看看,换一下药。”杨楠一一记下,微微点头:“是,宁先生。”宁时修淡淡应了一声,这才招呼宋毅:“吃早餐了吗?要一起吗?”宋毅淡淡笑了笑:“好。”饭桌上很安静,宁时修用餐向来慢条斯理的,将餐桌礼仪发挥到了极致,宋毅也不太好太过随性,便一直跟随着宁时修的节奏,宋毅以为宁时修会对自己说什么,但他没有,整顿饭下来,他没有说过一句话。离开静园之前宁时修再次向杨楠确定了她有记下自己的话,这才和宋毅离开,只是宋毅却没想到宁时修要去的并不是公司,而是酒吧。这个时间的酒吧都是不营业的,但只有一家还大开着门,只是门前没有多余的一辆车,也没有多余的一个人,宛若他们在专门等着谁的来临,宋毅自然知道宁时修来到这里的用意,却并不动声色。宁时修不过刚刚走下车,酒吧的老板就急切的迎了上来,笑容谄媚且讨好:“宁先生。”宁时修看他一眼:“你不用来讨好我,我和你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也不会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只要你给我想要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你。”“是是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去看了。”宋毅其实有些意外,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由始至终宁时修都没有通知自己去处理,他以为宁时修是想要在今天处理,毕竟发生了那样事情的林一一也是需要安慰的,宁时修不可能放任林一一不管而去找那些人,但宋毅没有想到,他两者都不曾耽误的全部处理了,且没有告知自己。昏暗的酒吧里,有一排人被五花大绑的捆着跪在那里,宁时修走进去淡淡的扫一眼,便落座在了吧台处,好似他只是一个无聊来喝酒的人,并非一切的主宰,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也毫无兴趣。吧台里的调酒师为宁时修递上了一杯酒,宁时修却点燃了一根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酒吧老板在这个时候将一台电脑拿过来放在宁时修的面前:“宁先生,这就是昨晚的监控录像,酒吧门口的画面我们这里就有,但小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不在我们的范围之内。”宁时修的视线缓缓落在他的脸上,只此一眼便让那酒吧老板有些头皮发麻,他急忙的将未说出口的话说完了:“您不要着急,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还是找到了,您面前的这个就是全部的画面,小巷子里的也有。”第233章她唤‘宁时修’的时候,很可爱宁时修按下了播放键,监控录像没有声音,但画面却足够清晰,他看到有男人环抱住了林一一的腰,短暂的交谈之后将她抱起来走向小巷子,之后的画面就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好在还是可以看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没有人发现,就连宁时修自己也未曾有多察觉,在视频转入小巷子之后,他整个的呼吸都变了,不是粗重,而是几乎没有,没有知晓他此时此刻的压抑,更没有人敢去揣摩他此时的心思,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彰显着请勿靠近。手中的烟没有抽两口却已经燃到了根部,宁时修没有丝毫意识的被烫了一下,灼热感让他回神,也让他周遭的气场不再冰冷的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林一一昨晚轻描淡写的场景他原本就没有当真,也曾幻想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可幻想和事实终究是不同的感觉,就如此刻,他甚至有了杀人的冲动。但,冲动是魔鬼,这事儿他不能做。视频播放完毕之后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宁时修才缓缓的关掉了电脑,继而一口饮下了吧台上的那杯酒,对酒吧老板说:“带他们过来。”人带过来了,却一个个都是不太服气的脸,终究是个男人,就这么毫无尊严的跪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愿,宁时修却无心去观察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心情跪在自己脚下的,他看着那个刀疤男人,勾唇冷冷的笑了笑,继而敲了敲吧台示意调酒师将里面的一瓶酒拿过来。酒瓶刚刚放置在宁时修的面前就已经被他抄起狠狠的砸向了那人的脑袋,血液似乎都吓的不敢往外流,直到宁时修淡定自若宛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扔掉手里的酒瓶时,刀疤男人的额头才缓缓的留下血液。宁时修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