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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掏出笔和习题,齐刘海女孩在旁指点,两人讨论着。不知为何,王雯极为讨厌弇一高的学生,对家敏说:“我们聊天,吵死他们。”家敏尴尬地啊了声。王雯便开始唱独角戏地和家敏讨论电视剧的精彩。奶茶店气氛陷入怪异。直到王雯演不下去,翻了一记白眼,扭头看向面前神游的钟贞。她喊:“钟贞。”这时,奶茶店又进来一位客人。店内共两桌客人,五个女孩,她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来人吸引。萧珩没看任何人一眼,径自点了一杯奶茶,挑了没人会坐的门口坐下。落座的那瞬,钟贞一颗心悬了起来。五分钟后,有女孩按捺不住了。☆、三十九奶茶店门口放着一列书刊架,封面花哨的杂志居多。萧珩站在那挑选。王雯陡然起身,走到书报架那,余光留意地打量萧珩。他从中抽出一本,她便伸手去取书。两本书码放得有点挤。萧珩适时收手改换,拿了别的书。王雯将手上的书扔到桌上,走过来坐下,脸上挂着笑。钟贞盯着萧珩的手。家敏轻咬吸管,轻声问:“怎么样?”王雯眼神若有若无瞟向那处,“你去看一眼,就晓得了。”“多好看?”“去看了,我保证,你今天晚上满脑子都是他。”家敏微微惊诧,不由扭头去看。王雯见钟贞心不在焉,“钟贞?”她回了神,“嗯?”王雯看向她,目光闪烁,“有五块钱吗?”家敏突然插进来,说:“我上次的两百你还没还我。”王雯回得很快,“开学就还你。”家敏闭上嘴。碍于情面,钟贞摸了口袋,她出来玩时带了现金,面值最小的是十块。王雯见到那十块,眉眼一弯,“谢谢啊,我去买个东西。”家敏眼看王雯离开这,对钟贞说:“你干嘛要借她,她是有借无还的。”钟贞不知要怎么回,“同学嘛。”弇一高那桌的两位女孩蓦地收拾东西,桌面变得干干净净,她们拉开椅子又抬起轻轻推好。两人找了另一位置面对面坐下,离门近,身后就是低头翻杂志的萧珩。背对萧珩坐下的麻花辫女孩握着习题本和笔,转头先朝他开口。家敏轻轻啧了声。钟贞咬住唇。萧珩眉眼冷淡俊美,有种不真实感。女孩将今年联考的数学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题目放到他桌上。老师解析有,但她们疑问很多。家敏趴在椅子背上,佯装看电视,观察着那处,忽说:“矜持。”先用学习拉近距离,再一步步接近。醉翁之意不在酒。萧珩没看题目,递还给她们,语气自然,“抱歉,我数学不好。”女孩有些失望。钟贞只见到他和她们说了话。萧珩太招人了。她原本是想把他藏起来的,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坦白她的自私、独占欲。在学校见到别的女生和他搭讪,她会嫉妒。见到他同班的女生问他题目,她会嫉妒。她不是完美的情人,也做不到可爱的meimei。这时王雯从外回来,眸光在萧珩身上长长停留。她买了一支笔,一小包纸巾。她将笔递给钟贞,抽出一张纸巾,说:“写。”钟贞收回目光,“写什么?”“我的手机号码和QQ,哦,对了,还有我在弇城跟人合租的房子地址。”她意味深长地笑,“我们之后总归要见面的,说不定约出来一起玩玩呢。”她报一个,钟贞在纸巾上写一个,写完,王雯叠起收好。不经意间,弇一高的两位女孩离开奶茶店。家敏和王雯说了几句,王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萧珩,突说:“家敏,你去。”家敏脸颊一烫,摇头,“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有女朋友了……”王雯嗤笑,“有女朋友怎么了?我还有男朋友呢,我都想……”她喝着奶茶,不说下去了,转而怂恿家敏。家敏羞赧,“我去和人家搭讪,总要有理由吧,不然很尴尬……”王雯将笔塞到她手里,“就问他这掉地上的笔是不是他的。”家敏被她推出去,手里攥着笔,硬着头皮走到萧珩面前。她紧张地把笔扔到桌上,“这,这,这个笔我在地上看见……”他抬头看她。她结巴得更厉害了,“不……不知道——”他垂下眼眸,“不是。”家敏铩羽而归。王雯没好气地翻白眼,“笨死了。”说完,她亲自上阵。“不好意思,这是我同学的笔,落在你这了。”王雯指着他面前的位子,说:“我能坐会吗?那边空调打得太热。”萧珩没说话,也没看她。她抽了两张纸巾,一张放在萧珩手边,“那两个是我同学,你以前也是镇上初中的?”“初中同学?”王雯心下一喜,“是啊。”她不免试探,“是……对她们……?”他连敷衍的回应都吝啬。王雯笑着,“我和她们很熟,她们的底我都知道,都没男朋友呢。”萧珩面上一冷。她没看出什么,继续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手边的纸巾,隐有黑色字迹。他翻开看。“再见了。”点到即止,王雯叫了家敏,和钟贞匆匆告别,两人便先离开了。她终于在他面前坐下。钟贞托腮注视他,细细打量喜欢的人好看的眉眼,心下躁动难平。“同学艳.福不浅。”萧珩看墙上的钟,“时间很早,我们可以回去了。”钟贞不依不饶,“聪明矜持的你不喜欢,温柔文静的你不喜欢,漂亮轻浮的你不喜欢……萧同学的喜好真难琢磨。”也不是。萧珩端详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她是他打破常理的存在,也是他有悖常理的存在。钟贞看到那张纸巾,眼神厌恶,“扔掉。”萧珩注视她,“好。”“她想勾引你,还当着我的面,”钟贞揉乱了那张纸巾,扔桌下的垃圾桶,“还骗我让我写字,你还看了。”钟贞倏地抬头,“你为什么要过来?”明明把他藏得好好的。她无力又气恼。萧珩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不希望你的时间,花在除我以外的人身上太多。”她一愣,“为什么?”萧珩轻描淡写道:“我会